跟死對頭在密室里4
跟死對頭在密室里4
維娜塔隔著黑紗注意到他的逐漸靠近,內心浮現起厭惡煩悶與驚慌,可是身體卻不敢輕舉妄動,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如果被格莫拉逮到,非但無法揭露他的丑惡,反而會被說是窺探他人隱私,甚至不惜潛入他人府邸。 這個名聲一旦傳播出去,她維娜塔就是整個王都的笑話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靠近啦! 壁牢的欄桿經由機關縮回石壁之內,玫瑰頭紗被掀開,維娜塔的內心陷入絕望,想著等下可能要被使喚去伺候格莫拉,給他端茶遞水乃至捶背捏肩,她就油然生出一股抗拒。 與其讓她伺候死對頭,不如讓她單挑同為火系的巖殼巨蜥! 然而,對方卻是曖昧地撫摸著她的臉,緩慢而又輕柔。 看來昨天保養得很好,今天的手感不錯啊。 小維娜 嘔,好惡心,為什么要叫她小名? 惡心極了! 格莫拉看著她不自覺露出的嫌惡神情,被酒精催發的情緒更是擴大了好幾倍,他始終想不透,為什么維娜塔會那么討厭他。只因為,初次見面,他沒有給她留下好印象嗎? 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糟糕到,令人不痛快。 格莫拉俯下身,就像每個夜晚他都會對人偶做的那樣,親吻她的眉眼。只是這一次,他沒有交付每日應對雜事的心聲,因為他的小維娜這次是真的。那些家族的陰私齷蹉,沒必要讓她聽見。 唇下的肌膚,溫暖而又充滿馨香。 與園中的迷迭香不同,維娜塔身上的氣味濃郁熱烈,比迷迭香更具有辨識度。 就像、就像那天,他如喪家之犬在雨中行走時,她忽然出現將傘遞給他之后就離開那樣,他緊緊握著那傘,她的香氣在雨中久久不散。 格莫拉瘋了! 他在干什么! 親吻是會懷孕的! 維娜塔禁不住瞪大眼,她簡直要氣到渾身發抖,隨后她被抱起,這人抱著她的方式好似在抱一位公主。這個姿勢讓維娜塔可以看清他的下巴弧線,但看不見更多的逆光的神情,這個角度的格莫拉看上去也是那么完美,完美到虛假。 他比他制作的人偶更加像人偶! 維娜塔發現自己被抱進一處藥劑室,魔法材料隨處可見,但又都按照某種規律擺放整齊,她被格莫拉放在實驗臺上,這個期間她連動都不敢動。 事實上,她有些害怕了。 可如今進退兩難,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更后悔沒有帶上阿爾珈,最起碼摘下蒙眼絲綢的阿爾珈能用石化帶她逃離。 由于害怕跟格莫拉對視,從而被發現異常,維娜塔保持垂下肩膀、腦袋也下垂的姿勢,因此她錯過了格莫拉看向她時那玩味又充滿侵略的笑容。 那種詭異的病態的神情,即使她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此時的格莫拉多么不好惹,她應該立刻放棄一切偽裝,用盡手段去逃離。 可,機會從來都是稍縱即逝,所以,她沒有機會了。 讓我看看,今天要給小維娜做什么保養呢? 戴著戒指的手從背后按住她的肩膀,在露出的柔膩肌膚上輕滑。濃烈到壓制不住的酒氣伴隨迷迭香和藥劑的苦澀與怪異,這些在維娜塔平時絕不會去觸碰到的氣息將她包裹。 衣服似乎有點亂了,看來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人偶師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在檢查自己心愛的煉金術之作。這個被命名為小維娜的美麗人偶被人偶師抱在懷里,身上只能稱為配飾的暴露衣物在他手下宛若不存在,他總能精準地觸摸到她的肌膚。 小維娜不要生氣,我幫你做一下護理。 不知道他手上沾染了什么,又在人偶小腹處勾畫了什么。小腹上構造出來的扭曲之心,曖昧旖旎,又因為是鮮紅的花汁所勾勒,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惹眼。 維娜塔感覺到自己在發熱,她甚至下意識覺得格莫拉已經發現了,他如今這么做只不過是在羞辱她。恥辱感充盈了少女的胸膛,她委屈得幾乎就要哭出來,可她現在只能憋著、忍著。 格莫拉當然察覺到維娜塔是何等可憐模樣,但這般風情的維娜塔幾人見過。他啊,可是做夢都想把維娜塔弄哭,用最能征服她的方式。 讓她哭著喊著求饒,可偏偏不能放開,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是愛是欲,是情是恨,都可以、都可以! 無所謂,他都接受。 只要她是維娜塔,他就全都可以接受。 格莫拉將她按向自己,一連串病態般的炙熱緩緩而下,他都能感覺到懷里的她在顫抖。他在打賭,維娜塔還能忍到什么時候。不得不說,他有點小看她了,沒想到這是個這么能忍的孩子看來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還挺重要,是致死的程度嗎? 「親嘴是會懷孕的哦,小維娜」 「所以,不能讓人親你,知道嗎?」 大哥菲洛斯的話猶在耳邊,想到可親可敬的兄長,維娜塔在被親到嘴唇之前忍不住把人推開,她無法忍受自己為格莫拉生下孩子,這個設想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你!流氓!無恥!維娜塔邊擦嘴邊謾罵,眼里積蓄起霧氣,要落不落。她跳下實驗臺,想要逃離這里的心催促她趕緊行動,可下一秒她卻被攔腰抱住,按回了實驗臺。 格莫拉壓住她,放肆地親吻著,她越是掙扎越是不愿,格莫拉便越是要她接受自己的親吻。唇舌之間的交戰向來是如此激烈嗎?維娜塔不知道,可沒有經驗的她確實節節敗退,一旦她有尖叫的前兆,格莫拉總能適時親吻過來,堵得她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最終,身嬌體弱的金發法師被索吻得身體虛軟,仰躺在實驗臺上喘著氣,紅著臉吐著舌頭,翠色的眼眸充斥迷離。而她的小腹上,那個紋樣正散發著曖昧的光線,將原本就秾麗美艷的維娜塔襯得愈發招人。這看得格莫拉暗自喉頭輕咽,維娜塔魔女般的美貌,再一次征服了他的心。 握著她雙肩的手逐漸有了收攏的趨勢,十指上的戒指隱約牽動著rou眼看不見的絲線。 流氓!流氓! 你放開我! 我不要懷上你的孩子! 回過神來的維娜塔失控地大喊,被死對頭親到腿軟簡直是她的恥辱,可生平第一次遭遇這種事,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盡管這個可惡的男人終于撕開自己虛偽的假面,可她沒有絲毫得逞的快樂,因為她可能要懷上他的孩子!她可能要嫁給他!不不,太可怕了這件事! 可是,格莫拉知道這里面有些誤會,但放過主動送上門的美味實在有些痛苦。更何況,最驕傲的火蝴蝶如今在他的身下,被他親得淚眼朦朧啊是小維娜你自己揭開我的秘密的吧? 奧羅拉小姐,是你對我投懷送抱啊。他說著,在維娜塔的怒視下親了親她。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么熱情奔放。 藥劑繪制的圖騰需要一定時間才會起效,更需要被烙印者體溫的催發,她得加把勁啊,看看他的火蝴蝶是多么青澀,又是多么可愛。 此前你對我的挑釁,我可以視作是你對我的邀請嗎?格莫拉完全不給維娜塔反駁的機會,硬是用吻含糊過去,更是將腿擠進她的腿間,抵在她的腿心處,盡可能擾亂她的心神,不讓她發揮出作為法師的優勢。請容我向你鄭重道歉,親愛的小維娜,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我,是我從前太不解風情了。 誰喜歡你了!誰邀請你了! 臭流氓!無恥!卑鄙!下流! 維娜塔終于忍不住哭了,可她的哭聲也是破碎的,斷斷續續的嗚咽撩撥得人心頭火起,無法停歇。不久前還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如今卻被死對頭壓在身下輕薄,雙手還在掙扎中被拷在實驗臺上,維娜塔此時的無助攀登到極點。 維娜塔越無助,格莫拉就越興奮,酒精催化之后的他完全放開自己的劣根性。不僅想要看她被欺負得淚眼漣漣,更是在她身上勾畫了引動情欲的色欲之紋,要她今后一旦產生情欲也只會想到他。 格莫拉再熟悉不過她身上的衣物,十指拂過便輕輕松松就解開那些暴露的裝飾,使得維娜塔更加失去逃跑的機會,畢竟以她的羞恥心根本不可能不著寸縷地跑出去。 再加上,他在對方手上居然還搜出留影珠。 這是,留影珠?哈哈,小維娜,你真的是奧羅拉派來的間諜嗎?那奧羅拉可真是下血本了。 他想,方才那些畫面想必都被一一如實記錄了吧?也好,用來欺負小維娜的東西又增加了。 維娜塔想要搶奪,手中甚至都凝出火焰,可格莫拉卻把玩著手中那枚留影珠,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想想看,如果我說出去,維娜塔·奧羅拉夜襲瓦爾迪倫,意圖窺探機密,你說說看,奧羅拉家族還會留下你這個敗壞名聲的養女嗎? 做事總要想想后果啊,階下囚小姐。 你究竟想做什么!維娜塔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奧羅拉除名,嚇得都不敢亂動,任由格莫拉撫摸著她的身體,順著她的身體曲線留下一連串曖昧的痕跡。 做錯事就要被懲罰,要交易就得付出代價。 時常cao弄絲線控制傀儡的手指來到少女身下的幽口,無毛且光滑的恥丘令人流連。格莫拉剝開緊閉如蚌的地方,揉按著蚌珠,看著她支撐不住陌生快感而扭動腰肢,如蛇般起舞的姿態取悅了他。 小維娜,記住今夜吧。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