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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交道,只能是最后一個環節,你光在他父母身上下功夫有什么用?真是個笨丫頭,mama的優點你都沒學到,一身的勁兒全長到這張小臉兒上了!”賀琳自信馭夫有術,對女兒的不開竅無可奈何。“那鐘阿姨到底怎么說呢?”裴萱終究不死心。賀琳氣惱,“什么鐘阿姨鐘阿姨,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讓你去在褚元身上下功夫!他都27了,也該結婚了!”裴萱這下不問也明白了,賀琳在鐘慧容那里吃了軟釘子,她面子上掛不住,所以才會沖自己發火。鐘慧容是個菩薩脾氣,裴萱并不怕她,她怕鐘慧容不松口是褚元的意思。賀琳瞧她失魂落魄,有些心疼,“好了!鐘慧容這個女人,她是萬事不cao心,天天只顧著自己,她什么態度,想必和褚元沒什么關系。你少cao心她,還是趕緊讓褚元清醒過來,成家立業,先成家才立業呀!他不能一天到晚忙研究,婚忘了結……”賀琳心里,天下沒有男孩子會不喜歡裴萱,褚元冷淡些那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感情上不開竅的木頭。天才嘛,大多不都是不通俗務么!賀琳樂觀得很,裴萱卻心事重重,她想起了視頻里陳心那張倒胃口的臉。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錄沒資格吃的醋,最酸連續一周,褚元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看微信。他一周前發的那一句“在嗎?”,陳心至今也沒回他。他無法撇下尊嚴去糾纏,只能強忍著質問的沖動,重復著每天的動作——不厭其煩地,往上翻寥寥數頁的聊天記錄:大多數時候,都是陳心一個人自言自語,她喜歡發奇奇怪怪的句子、亂七八糟的表情包,還有令人費解的公眾號文章轉發……她會不會也曾這樣煎熬地等過他的回復?應該不會,她是個沒有心的家伙。褚元沉默寡言不擅長交際,他之前有意無意地會覺得,和陳心相處的時候,十分隨意自在。本以為是巧合,原來不是。原來,只是那時陳心愿意隨意自在地,遷就他,走到他面前給他臺階下罷了。一場追逐里,一開始掌握主動權的是被追的人,他們可以把控方向和速度,決定追逐的結局??僧斪分鹫咄O履_步,所有的方向和速度都失去了意義,結局也交到了追逐者手里。褚元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陳心借著校慶晚會,在學校里小火了一把,連學校貼吧里也有了她一小撥顏粉,隨之而來的,低配版裴萱的名號不知道又被誰傳了起來。恢復單身的陳心又有了幾個追求者,其中唯一一號她記得住臉的,是演梁山伯的葉煜明。這個葉煜明,磨蹭許久加了微信也沒敢表白,卻總是若有若無地到處和她“偶遇”。陳心權當不知道,每天素面朝天地泡在圖書館里,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其實陳心本來對葉煜明還挺有好感,直到小徐在宿舍里,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學弟的氣質像少年版的褚元……低配版裴萱x少年版褚元?誓將東施效顰進行到底?她瘋了嗎?可憐的葉煜明,就這樣一無所知地出局了。陳心為了躲開癡情靦腆的小學弟,進了圖書館就直奔藏書室——藏書室是刷卡進的,本科生的學生卡進不來。躲過了少年版,沒躲過正版。上午10點多,陳心猶豫著是回宿舍吃外賣還是去食堂的時候,褚元進了門。陳心坐回桌臺的電腦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褚元冷冷盯著陳心,把隨手帶來的書遞過去。聰明如他,怎么會不知道初相逢那晚是陳心蓄意勾引?說不定連陳心出現在這里都是有意為之,守株待兔。可是后悔莫及,就算明知道被算計了,他仍然巴巴地趕過來,趁著休假還沒結束,來問她要個了斷。陳心接過書,隨手放進邊上的隔層里,頭也不抬地問,“沒別的了嗎?沒有就可以走了?!?/br>“這本是上冊,麻煩找出下冊,有急用?!瘪以龡l斯理地,實在不像有什么急用的樣子。陳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么臭德行,還要她伺候呢,“那你自己找!”“還是按規定來?!瘪以槐菊浀?,“典籍貴重,須由管理員親取親存?!?/br>有這個規定?陳心是走后門進來的,不太熟悉藏書室到底有什么規定。她滿腹狐疑,老老實實地從上冊書脊上找到編號,輸入電腦里去查下冊的位置。“N柜23排754413……”她小聲念出來,往腦子里記。“靠墻角,最后一排?!瘪以桓绷巳缰刚频臉幼?。陳心不疑有他,乖乖走到墻角搖開密集書柜。她踮起腳去找7層54413,冷不防被褚元從背后拽進懷里抱住,她驚得輕呼一聲,“你瘋了?撒開!”陳心整個人仿佛陷在褚元懷里,她徒勞掙扎了幾下,立刻放棄了。她也不說話,就等褚元開口。果然,現在他沒話可說的時候,陳心不會再給他臺階下了。褚元覺得有點生氣,他語氣僵硬地問,“和周進分手了,是不是?”“是啊?!标愋妮p描淡寫地,“分手了?!?/br>褚元繼續明知故問,“為什么分手?”“本來就是玩玩而已,他不好玩,就分手了唄?!标愋恼f完有點窩火,這傻逼哪兒來的立場審問自己?“你把手撒開,會有人來的!”褚元掙扎在理智和欲望之間,有一瞬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來追問她為什么不繼續和自己偷情?他一度卸了力就要松開手臂,但下一秒卻又重新摟緊了陳心——他望著藏書室的墻面,失神地想,幾個月前他就是在這里被人勾了魂,現在他終于成了欲望的奴隸……可他舍不得放手,強烈的預感告訴他,如果這一刻松手了,他就會永遠失去懷里這個人——懷里這個軟綿綿的、活色生香的,不屬于他的女人。在見到陳心之前,他有很多話想問:是為了我分手的不是嗎?為什么又躲開我?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又要去招惹別人了么?是誰又叫你神魂顛倒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他?是那個乳臭未干的小男孩?還是個妖里妖氣的花蝴蝶?……可是他問不出口,他本就訥于言語,又自知身份不對、立場不對、感情不對,那些問話連他自己在心里想想都覺得滑稽。他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他沒資格吃醋。褚元的氣場太壓抑,陳心有點惶恐,她放緩了聲音試圖安撫他,“你別這樣,好好說話行不行?有監控??!”褚元幾乎是冷笑,“當初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他這么假正經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