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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群急急地扯下自己的內褲,用手指分開那兩片濕潤的唇瓣,扶著自己粗長的yinjing,前段抵著xue口,緩緩地磨,一下下地蹭。很快,那里便淌出了黏膩的水,guitou上布滿透明黏液,氣氛也由胡亂變得更為色情。陳酒閉著眼,下身酥酥麻麻幾乎跪不住,她能感受到性器探進自己的xue口,挨著臀縫,逐漸guntang,逐漸粗硬,逐漸不受控制。“陳、陳群?!彼y耐地仰起脖子,淚水從眼角傾泄而下?!拔遗?,我怕……”陳群湊前,吻著她的唇,“別怕,是我?!?/br>他將她翻身,托著她的脊背抱她在懷里,讓她雙腿分開坐下。陳酒手指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rou。“睜開眼,看著我?!标惾河H吻著她小巧的下巴,下身仍在用性器頂弄著她的xiaoxue,手掌在她背后游移,“不要害怕,你睜開眼看看,是我?!?/br>陳酒慢慢睜眼,眼里水汽氤氳,半是渴求半是抗拒。“看清楚了嗎?”陳酒點點頭。陳群繃緊身體,忍得快要爆炸,他死死抑制著自己插入的欲望,雙手狠狠掰開女人的雙腿,在xue口放肆揉弄,那里頭又濕又緊的觸感讓他快要發狂。“說,我是誰?”陳酒小聲道:“陳群……”陳群貼著她的臉,舌頭舔過她下唇,腰部往前一頂,guitou撞入xue口,殘忍地破開細縫,一點點深入。他不敢太快,把著她的腰,控制力道將她往下放,可陳酒還是嚇白了臉,那東西好可怕,像要活生生把她撕成兩半。“嗯……你放松?!标惾侯~頭上全是細汗,“放松點,我慢慢來,你讓我進去?!?/br>把yinjing從xue里慢慢拉出,又緩緩地塞入,如此重復幾遍,終于在她足夠濕潤之下,咬牙繃緊肌rou,整根性器全部塞進女人的xue里,被里頭細膩的軟rou層層圍住,連帶根部一同沒入,半點縫隙不留。“嗯啊——啊,嗯、嗯、嗯啊……”頻率越發地快,暖黃色燈光下,能看到她上下跳動的雙乳。陳群喉頭滾動,毫不客氣地吻上去,含住其中一個用力吸吮,另一只手握著邊上亂顫的那個,揉捏起來,指甲蓋摳弄著rutou。下腹性器相連,水聲漸響,快感滅頂。陳酒從初時的疼痛中醒過來,立刻被帶進了更兇猛的情潮。她又怕又爽,怕極了那種被撕裂cao入的感覺,又極度地依附著陳群尋求安全感,甚至忘記了那感覺分明是他帶給她的。矛盾之下,感官的刺激被放大了無數倍,她丟了矜持,本能地浪叫:“啊,啊——好、好大……輕點兒,嗯……輕一點,別……太快了,嗯嗯……”愛液一波波地流出,突然“啪”一聲,一巴掌狠拍在她的臀部,陳酒一下抓緊了陳群的背闊肌,指節泛白,眼神無措。陳群大口喘氣,頭埋在她胸前,啞聲道:“不要這樣叫?!?/br>這太為難人了。但陳酒疼他,真的努力收了聲,把所有呻吟克制住,不發出一點點聲響,即便有,也是殘破的碎音。陳群聳動幾下,提了她起來,再用力摁下去,下腹的毛發刮蹭著嬌嫩的xuerou,陳酒忍得眼睛發紅。“別忍?!彼?,附在她耳畔說,“叫出來,叫大聲點?!?/br>陳酒無法思考,聽到這句話像得了恩赦,瞇著眼咿咿呀呀地叫,把前頭壓抑的聲音都釋放出來。啪啪啪……欲望出入,腰部發麻,不住抽搐。陳群很喜歡女上,尤其喜歡陳酒一邊喊自己的名字一邊動,斷斷續續地說愛他,簡直讓他迷戀到瘋。他逼著她喊,喊哥哥,喊老公,喊爸爸,強勢地主宰她人際關系里的一切。他愛極了她喜歡他的模樣,愛極了她毫無原則的寵愛。這是zuoai,也是講和。到最后,陳酒哭著泄出來,大波的yin水噴涌而出,濕了陳群的毛發,他還嫌不夠,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一聲聲的哀求里,毫不留情地抓著她的腳腕,大力分開,欣賞yin水四濺的模樣。陳酒哭到快背過氣去。被cao哭了。是女人的艷福。*結束的時候是凌晨三點。陳酒全身癱軟無力,蔫兒在床上動也不動。陳群從地上撿起被子給她蓋好,用毛巾替她擦拭干凈,洗了個澡再上床,將渾身赤裸的她摟進懷里親個不停。“明天別回家了?!彼卣f。陳酒沒了力氣,瞇著眼睛緩緩伸腿,被子下兩條腿白嫩細長,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紅。“好的爸爸?!彼槐菊?。陳群:“……”他輕輕揉著陳酒的胸乳,小聲問:“弄疼你了?”陳酒怏怏的,“有點兒?!?/br>陳群認錯很快:“我下次輕點?!?/br>她哼唧兩聲:“最好是?!?/br>他見她這副懶散模樣,笑意有些收起,換上認真的表情,問:“你后悔了?”陳酒一怔。她轉頭,瞥見他不安的眼神,一個大男孩兒,表情竟露出這種害怕被拋棄的傷心。登時就心軟了。陳酒一笑,伸手拉過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心臟位置,用手指扣著他的指尖,輕聲說:“你知道這里有什么嗎?”“什么?”陳酒一笑,探身去吻他的眼睫。“這里有座金屋,藏著我的陳阿嬌?!?/br>三十end坦白說,這是陳酒第一次看到陳群的睡顏。他睡著時呼吸很淺,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夢里見到了很多不開心的事。陳酒伸手,撫摸過他的眉頭,把那兒的“川”展平。靠得近了,才發現他的眉間已經有了很深的一道皺紋,紋路和那道川字一模一樣。她覺得心里像流淌過溫暖的泉水,忍不住湊過去親吻他。這一下就把陳群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到面前的她,手臂伸過來,緊緊抱她在懷中,用臉頰貼著她的裸露的肩膀,低聲說:“你醒了?!?/br>陳酒應一聲,揉弄著他的發絲,剛醒的陳群看著格外無辜,也格外好欺負。她問:“做噩夢了?”陳群抱緊她,說:“夢到昨晚其實是做夢?!?/br>陳酒親親他的眼瞼,說:“你現在知道不是了?!?/br>陳群沉默,兩條腿也伸過來纏住她,他的體溫比她高些,窩在他懷里很舒服。就在陳酒迷糊著又要睡過去的時候,安靜了許久的陳群突然開口:“陳酒,我以后是不是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陳酒頓時睜開眼,詫異地轉頭看著他。他在她肩頭磨蹭,咕噥著:“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樣的?”陳酒靠著他,低聲說:“那得我們慢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