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金屋藏嬌(三)
第六十四章 金屋藏嬌(三)
(一百零七) 他嫣然一笑,靜靜地看著我,眼睛里閃爍著微光。 我們彼此沉默了很久,他一直這樣含情脈脈地抱著我,看著我。 我無奈,抬頭,親了他一下:說吧。 他被親這一下,很是高興,但仍是不肯說,反而道:妻主,這可不行,你想讓晚鏡回答你的問題,可不能敷衍晚鏡,否則晚鏡也會敷衍你的。 你為什么非要這樣?好好說話不行嗎? 晚鏡只會這樣。他眨眨眼睛,頗為無辜地看著我:不這樣,妻主會主動親我嗎? 我不說話,他反而不依不饒起來:我們成婚這么久,妻主可有一次主動親過我? 我艱難道:主動親你的次數多了。 他笑了:你是說把我按在桌上那次嗎? 對。 那才不是,那是因為妻主被我喂了藥,yin念發作,才會主動親我的。 還有的。我道:之后在榮棠府日日歡好的時候,難道我沒有主動親過你嗎? 呵呵。他輕撫著我的臉:你竟還記得我們有那么一段時間嗎?明明和我那般恩愛過,為何非要拋棄我呢? 我拍掉他的手:因為你是個瘋子。 對。他倏爾又微笑起來:我是個瘋子,我從小就是個瘋子,妻主明明知道,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這話真是奇了,我何時招惹你了? 他又笑了:招惹完人家又把人家忘了,真是無情又狠心的人兒啊 在榮棠府歡好的時候,哪次不是你害怕被林青夏聽到我叫床,才來堵住我的嘴。他忽然又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臉色忽明忽暗:相比較我,你永遠更在意旁人。 我們能成婚,我能把你抱在懷里,甚至于我能進入你身體,都是我一步一步算計來的,不是嗎?他道:身為女子,你把我逼成這樣,何曾對得起我這個夫君?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道:無論對你,還是對旁人,我都是這樣。就算換了個人,不是你李晚鏡,我也是這樣,如果你不能接受,就不該嫁給我。 說謊,你明明也很想要我。如果不是因為林青夏,你才不可能這樣。 我心下一沉:你何時知道青夏的事情? 他笑道:什么事?她喜歡我? 對。 我緊緊盯著他,心里十分緊張,但他卻一副閑適自在,毫不在乎的樣子。 我想想,早些年,我知道有個女孩兒經常在我外出時偷偷跟蹤我,但她沒有敵意,父親說可能是愛慕我的小姑娘,后來她就消失了,嫁到你家后你不是給我看過她的畫像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想掙扎,但被他四兩撥千斤地化解了。 我大聲斥責他:你既然知道她喜歡你,為何要這樣對她! 他輕笑:喜歡我的人多了,她算哪個?他看看我:哦,算你的meimei,那也是我的meimei了。那我是不是應該負起長輩的責任,讓她知道,jiejie的男人是不可以肖想的。 他的話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眼淚簌簌而下:李晚鏡,你怎么能這么對青夏,看著她對你求而不得,讓她經受這種折磨,你就高興了嗎? 那我呢?看著我對你求而不得,讓我經受這種折磨,你就高興了嗎? 我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笑了笑:我早該知道,林微雨,你就是一個無情無心的女人,你只在乎你擁有的。你看似對任何人都溫和體貼,實則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之心。因為你知道,你什么也不做,單憑投胎就做了這錦衣玉食的主子是不對的,但你又無法舍棄它帶給你的榮華和自由,不是嗎? 你害怕對不起林青夏,是真的害怕對不起她,還是怕她對你的報復?你是怕她傷心,還是怕她知道了你偷娶她的心上人后,奪走你現在擁有的一切? 我睜大了眼睛,久久不能說出話。 被說透了心思是嗎?他輕輕地吻去我的淚水:沒關系,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永遠愛著你。 你滾。 我不滾。 滾! 他只是反復地親著我的臉和唇,將我抱得更緊了。 青夏是個好孩子。過了好半天,我才哽咽道:她是林家未來的希望,是母親和父親給予了眾望的人。雖然父母總是偏愛我,可我知道,我事事不如她,不過是因為這長女的身份,壓她一頭罷了。她若什么時候想奪走我擁有的一切,簡直輕而易舉。我也不會和她爭,因我本來就是一個外來者,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看客。 我看向李晚鏡:我和你們不一樣,知道嗎?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不該愛我,知道嗎?總有一天,我會回到我的世界里去。 他笑了笑,似乎很悲傷,又將我的眼淚舔去:妻主,晚鏡錯了。晚鏡不該說那種混賬話。無論你是什么人,晚鏡都不在乎,你非要我主動愛你,親你,非要我主動靠近你,我也愿意。你去哪里,晚鏡就去哪里。 你到底為什么對我這么執著?我瘋狂地嚷道: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非要纏著我不放是嗎?! 嗯。他道:就是很好,就是要待在你身邊,我才是安寧的。 我朝他的唇瘋狂親了下去,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牙關,舌頭伸進去肆意勾著他的舌尖。 我們早就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我也早就被他教得非常熟練。 我知道他每一個敏感帶,知道他喜歡被怎么舔,我知道舔哪里,他會抑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這一次猶如狂風暴雨的口舌掠奪,是由我主導的,他睜大了眼睛,沒有動一動,舌尖任由我又勾又吸,眼睛也漸漸迷離了。 我幾乎把他口腔的每一寸都舔遍了,他逐漸軟了下來,抬著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 我收回了舌頭,津液拉出一條細絲,我也將它輕輕舔去了。 我問他:這樣的吻,夠嗎? 他不說話,我知道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將他壓在床上,又是一陣瘋狂的舌吻,結束之后,我問他: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迷茫地看著我,似乎不理解我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我當然是妻主的男人。 你不是說不會敷衍我嗎? 我沒有敷衍你呀我是你的男人,除此之外的身份,我都舍棄了唔 這個回答已經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了,我再次按著他深深地吻下去。 每一次親吻都讓我氣喘吁吁,他更是被我親得三迷五道。 他真的很喜歡我的舌,我一親他,一舔他,他就興奮得發抖。 說什么因為服侍我讓我高興了,所以喜歡親我,都是胡話,這小子的性癖恐怕就是女人的舌頭。 我問了他很多問題,有的他一一答了,有的卻沒有,這樣夾雜在yin靡舌吻之間的一問一答,也讓我了解了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