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雙舌戲龍
2 雙舌戲龍
小住持緊緊蹙眉,用余光像是嫌棄的瞟了一眼,那大口吞咽著男人臭.尿的書笥。 屁股又往旁邊挪了挪,卻依然盤坐在蒲團上,沒有離身。 敲木魚的當當當聲也是始終未停,敲響的節奏倒是和家童滾動喉結的咕咚咕咚聲,相得益彰,互為照應。 另外,我這幾日想了想,越發覺得你先前勸我的話,有些道理。未央生微微側頭,若無其事的繼續跟小住持說話。 jiba依然插在家童的小嘴里,剛剛頂進里面放完了一泡臭.尿。 此刻,男人的目光完全落在孤峰和尚這邊,jiba任由跨間的小家童,用手扶著抵著他濕漉漉的朱唇上面。 一邊胡亂的磨蹭,一邊伸出粉紅小舌將馬眼里殘留的尿.液,全都給吸舔干凈。 小住持則是雙眼緊閉,嘴里念念有詞。未央生只當他又是在念金剛經,覺得無趣,也沒有耐性跟他這個悶葫蘆閑聊。 微微瞇眼低頭,隨意的捏開跨間書笥的小嘴,手指插進去拉住那條滑膩的小舌頭拽了拽,直拽出唇瓣老長。 還玩性十足,不知憐憫的扯得小家童痛苦得大眼圓睜,唔唔著眼淚順著眼角直流下來。 孤峰忽的睜開眼,眼底清澈,嗓音透亮:你既已當他的嘴是尿壺,怎有用完了尿壺,還扯他舌頭的道理? 未央生邪笑著,耍起了無賴:高僧若是慈悲,定當舍身救他。 手指的動作不但未停,反而扯得力氣更狠些,像是要將家童的舌頭連根給拔了一般。 小住持不由搖頭輕嘆,表情嚴肅的勸道:我一再勸你,該早些尋覓良緣,娶妻成家才是。否則你這yin.物早晚要鬧出禍事。 男人挑眉,終于收了玩性,松開拉扯著書笥舌頭的手指。道:我今日來,就是要跟你知會一聲,我聽了你的勸,正打算找個大家閨秀成親呢。 這邊還在說著話,那邊又向另一個家童劍鞘勾了勾手指。 劍鞘恩了一聲,四肢著地,極為順從的跪爬到男人的跨前,接替了紅腫著舌頭,已經暫時伺候不了主子的書笥的位置。 毫不遲疑的張開小嘴,包裹住主子的jiba頭,將腥臊的jiba完全納入濕熱的口腔里,前后有節奏的聳動著腦袋,給主子口.交。 孤峰微微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你總算還聽得進我說的話。 說話間,余光又不慎撇著了男人身下的那根粗長.jiba。紫紅色的碩大龜.頭,竟然在家童的小嘴里又脹大了幾圈。 瞬間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無意識的舔了舔唇瓣,繼續沒好氣的道:趁早娶一位賢淑的妻子,免得你這yin.物到處想要逞威風。 只有賢淑可不夠用。我已派人去找了媒婆,不論大戶小戶的閨秀,只管是模樣標致的,我都可以去相上一相。論相貌,論才學,我都是一等一的好。要娶妻,自然也要娶到天下第一的美人為妻,才般配。 未央生自小出生在仕宦人家,門第不低。人也確實生得風流倜儻,又算得上有些才氣。只可惜自幼喪父,缺少管教。最后養成了這么個自大無禮的性子。 男人閉眼享受了一會兒胯下的小嘴靈舌,又低頭勾唇道:你也來和他一起伺候。我這根jiba太長太粗,他一個小家童哪里吞咽得下。 小住持紅著臉,只當沒有聽見,雙眼緊閉,不再做聲。卻突然被未央生不分青紅皂白,拎著衣領,就給拉過去,直接被按進了腥臊的胯下。 他還在生著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悶氣,頭頂已經傳來了未央生略微沙啞的威脅聲:快點舔。否則我就爬到佛像頭上,將濃精全都射進佛祖的嘴里。 你!阿彌陀佛。。小住持掙扎不開,又知道男人是個敢說就敢做的性子,怕他真的褻瀆了佛像。 唯有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著: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是在為他渡劫,是大慈悲。 不情不愿的,伸出粉紅小舌,和劍鞘一同,舔在了未央生粗長的jiba上。 兩條軟舌沿著rou.棒青筋暴起的棒.身,蠕動著。 一人從jiba.頭向上,一路舔到jiba.根,鼻尖緊貼著男人濃密的陰.毛,卷著舌尖,留下一條濕漉漉的水痕。 一人低伏著身子,向上仰著腦袋,臉上頂著jiba,軟舌先舔含住懸在jiba下面的兩枚陰.囊,小嘴啃咬吸撮幾下,再一路滑動舔弄到jiba.頭。 兩人越是伺候靈舌之下的jiba,越能嗅到一股yin靡濃郁的男人特有的味道。 像調情的春藥一般。小住持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在心里繼續念佛,只是一味的去和男人的家童劍鞘爭搶。 他記得佛經上講:色心不除,萬物痛苦。 可是為什么他此刻并不覺得苦,反而覺得心底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樂。嘴里鼻間全都彌漫著男人jiba的味道。 又腥又sao又臭,可是為何會讓他覺得那么的美味,比起最美味的素餐都更能引起他的食欲。 他想要吃到更多,只是棒身上的美味還不夠,他還想要喝到男人jiba里,射出來的濃稠精.液,不,不是精.液,是美味甘露。 佛經上講:性.交有罪???交呢?口.交是否就不算是破戒了呢?孤峰在心里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