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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揮舞著原始的冷兵器,在喪尸不知疲倦、無休無止的進攻中,力竭身亡,新鮮的尸體變成新的喪尸,不斷加速著人類文明的消亡,這個偉大的星球,在聲息減弱的吶喊中,慢慢陷入深眠。當人類在這個星球上滅亡,喪尸吃完了所有能吃的活物,也會漸漸死去,到那時候,地球再度恢復到最初的沉寂,也許數十萬年后,又會孕育出新的生命,形成新的文明——但那已經和此刻還茍延殘喘活著的人們無關了!真是報應,許亦涵恨恨地咬了咬牙,在這樣的條件下,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求生到什么時候?一百歲壽終正寢嗎?恐怕都挨不過七個月。十年的掙扎,聯邦留存的物資已經被各地瘋狂的人們消耗得幾近于無,只有消費沒有生產,坐吃山空,何況每過一天,每多死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一分危機。還能堅持多久?五人小隊集結了三個多月,許亦涵是最后一個加入的,等到取得他們的信賴,方勛作為默認的領導者向她和盤托出他們的計劃。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位于21世紀中國領土的南方,廣州沉沒之后,總盟儲備的海量物資隨之葬入大海,據方勛所言,總盟在長沙附近設有一個秘密根據點至今未被摧毀,那是火星II-729號的秘藏之處。這架飛船,原本是聯邦準備進行星際殖民的突破性成品,上面儲存了火星改造計劃的所有資料,裝載了最先進的設備和光學武器,如果沒有這場災難,人類或許已經在火星立足,開啟了銀河系的征服之旅。喪尸潮爆發后,第一個遭到攻擊的就是聯邦各分部的飛船基地,等到人們想逃離地球的時候,才惶恐地發現,竟然已經沒有任何可駕駛飛船,而且此前已經著陸在火星的前期改造人員無一返回地球。這幾年早就沒有人寄希望于此,而眼下,火星II-729號,竟成為小隊五人唯一的救命稻草。--激動人心的末日來了??!迎接新年,就要來點勁爆的!喜歡嗎!☆、末世全能王(二)這屆末世求生小隊不行“啊——!”凄厲的慘叫此起彼伏,四人背對著圍出的圈子越縮越小,尸橫遍野,滿地都是喪尸殘斷的肢體和腦袋,惡臭味四下彌漫。方勛看了一眼地平線上墜落一半的斜陽,盡量壓下語氣中的嚴峻,放緩了神情,頭也不回地問:“西塔,哪邊?”在隊友的包圍圈里不斷瑟瑟發抖的西塔,一雙湛藍的眼驚懼戰栗著,喉間含糊地滾出意味不明的嗚咽聲。安東性急,但對柔弱的女人總是舍不得責備,在末世里還殘留著點憐香惜玉的情懷,但加特卻絲毫沒有這種意識。他臉上有兩道嚇人的長疤,像一個十字,交匯點在眼皮上,那只眼球充溢著血色,紅得嚇人。此刻,他額上青筋暴起,厲聲呵斥道:“哭什么哭!問你話!想死也是你打頭陣!”“嚶……”女人的哭聲中摻雜著委屈,但卻不敢出聲抗爭,只得強迫著自己竭力抓住腦海中一閃而逝的念頭。“相信自己?!狈絼壮练€的聲音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無論面臨何種絕境,他總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鎮定,“想到什么,就說出來?!?/br>西塔顫巍巍地想了一會,沙啞的嗓音在低泣中幾乎難以辨別:“五……五點鐘方向……”方勛眼睛一亮,他迅速確定了方位,沉聲道:“準備撤——加特!”身材高大的加特反手用鋼條削斷一個喪尸的頭顱,而后迅速向后撤到包圍圈中,將西塔攔腰扛在肩上,動作迅猛而準確。安東隨之補上空缺,勉力對付兩邊同時逼近的喪尸。許亦涵和方勛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一個提起了大刀,一個掄起了金屬管,分別朝反方向沖出——原本的四角隊形立刻變換成線狀,許亦涵開路,方勛殿后。“我caocaocao!Q7超神了!”安東一邊嗷嗷叫著,一邊護衛在加特身邊,兩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同心戮力向前狂奔,緊追許亦涵的步伐。“吵死了!”加特不悅地怒斥了一聲,還抽空瞪了他一眼。安東顯然沒有閑暇去接收這個惡意的眼神,倒是許亦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還隨手替加特斬了一個快要把枯爪伸到西塔臉上的喪尸。她眼角的余光向后一瞥,方勛始終在距離安東和加特三五步遠的范圍里戰斗。他手上那根銀光閃耀的金屬管,連許亦涵也辨別不出是什么材質,硬度驚人,而且很重——小隊其他人都試過,只有許亦涵能勉強舉起,要用來干架卻是大大的不可能。許亦涵特工出身,什么武器都能上手,殺人砍喪尸,手起刀落講究的是個快準狠,相比之下,方勛似乎更有技巧,而且他超人的體能,即便是直接受總盟領導的頂尖特工,恐怕也難以抗衡。這個人很神秘……不過話說回來,能活到現在的人,哪個沒幾把刷子?收斂心思,許亦涵又全新投入,回到戰斗機器的角色。朝著西塔指示的方向,二十多分鐘后,五人成功度過一條河,擺脫了喪尸的追趕。天黑透的時候,五人總算在一個已然坍塌大半的小圖書室里找到了安身之所。“媽的,累死了……”安東第一個癱倒在地,許亦涵和方勛默契地檢查了四周的環境,才各自坐下。許亦涵額上汗珠密布,后背已經濕透了。她調勻呼吸,始終緘默不語。加特分發了食物,所有人啃著手里的壓縮餅干,間或小心翼翼地喝一口水,即便已經身處安全的環境,也始終背著沉甸甸的行軍包。“還有多久才到?”加特一開口,語氣不善,兇巴巴的樣子像個活閻王,雖然是在問安東,可事實上看都沒看他。安東對這個時刻都黑著臉的家伙沒有好感,聽他語氣傲慢,更不服氣,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假裝沒聽見地繼續跟西塔說笑話。加特今天似乎脾氣特別暴躁,一敲鋼條,差點砸到安東腦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