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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這么來一下,不毀容也得智障??!她此刻避無可避,何況危急時刻大腦當機,兩腳如生了根一般釘在地上,連動也動彈不得,知能眼睜睜看著那馬蹄越來越近,放大到讓她生無可戀的地步時,腦海中滾動過一條遺言:我去你大爺的智障神!老娘才不要死得這么窩囊——臉被踩得比餅大、小身子骨被踩成爛泥啊啊啊??!“啊——??!”馬上的男人被面具遮掩,只露出一雙閃著寒芒的眼,粉白的薄唇抿成一線,拉著韁繩的手用力收緊了一些,骨節泛白,手指纖長而白皙。聽到女子發出刺耳的噪音,他眼底掠過一抹厭煩,幾乎有種撒開手任白馬踏過她尸體的沖動。幸而他的理智挽救了許亦涵一條小命。兩者相交的瞬間,白馬嘶鳴,馬蹄高揚,縱身一躍,與此同時長嘯震天,男子手攥韁繩,星眸冷凝,坐在馬上像一尊神,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總之,連人帶馬,從許亦涵頭頂上跨過去了?;蛘哒f,飛過去了。許亦涵劫后余生,呆立半晌,兩只渙散的瞳孔好不容易凝出焦距,身上被汗浸濕,衣衫幾乎能擰出水來。☆、精分智障神(八)隨心所欲的命運,老鴇有點怕……再扭頭去看,那瀟灑的白馬已跑遠了,男人披風翻飛,黑發如云,只有那雙冷峻的眼,還殘留在許亦涵腦海中。經此一事,許亦涵意識到一個關鍵,那就是那該死的變態命運陰云還籠罩在她頭頂,根本不到掉以輕心的時候!走在路上特么能差點被馬踩死,這是正常人能遇到的事兒?能是嗎!待她憤憤然回到錦煙閣,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頓時柯南轉世,又悟到一個真理——剛才那人,不就是傳說中的……關、山、侯嗎!關山侯的傳說很多,但總結起來就是“神秘”二字。平民百姓只知道他從小住在深宮,跟各種皇子一起長大,所以和景琰也算是青梅……呃,竹馬竹馬了。據說他無父無母,是先帝從戰場上帶回的孤兒,也有人說其實他是先帝的私生子……當然,這樣說的人,竟然沒被先帝拖出去菜市口砍頭,因此信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他年紀輕輕,統帥三軍南征北戰,被譽為戰神,如此手握重權,竟然還不為君上所猜忌,依舊高官厚祿住在宮里,還跟兩任皇帝都極為寵愛的蕭陵君有婚約,可見深得皇室信賴。除此之外,別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因為他常年戴著銀色面具,無人可見其真容,又兼出鏡率極低,在京城的時候,半步不離皇宮,貌似壓根就是足不出戶,連隔壁宮殿的鄰居若無幼年交情,都沒法和他說上一句話。就這么一個迷一樣的人物,許亦涵從景琰口中探聽到的,大概就是世間獨一份的情報了。然而景琰也甚少談及關山侯的具象,只會隨口埋怨他總是很高冷、脾氣壞、不體貼,最重要的就是還老嫌棄他??梢韵胂?,連景琰也少有與他相處的時間。許亦涵突然悟到自己跟關山侯擦肩……哦,擦頭而過,突然好一陣五味雜陳。因為他要出征,景琰不來青樓了;因為景琰不來青樓,她不知怎么晃悠到皇宮附近;因為晃悠到皇宮附近,竟然偶遇他……隱隱有種宿命感,仿佛他們三人之間必有悲劇。許亦涵不知怎的情緒徹底低落下來,索性回房倒頭就睡,也不去想景琰在做什么了。因這情緒上的異樣,許亦涵拿了個“只是習慣三天兩頭和景琰一起玩,突然不來不習慣”的借口搪塞自己,又有關山侯一事,好一陣子才緩和過來,待收拾了舊心情,才驚覺自那日過后,又足有大半月,不曾見到景琰了。許亦涵沒忍住,打發人送信入宮問了幾次,都不得回音,只那個每次跟著景琰的侍衛到底看不過眼,帶了句話來,說是蕭陵君被關在宮中讀書,侯爺發話,不待他凱旋而歸,不許蕭陵君出門。“……”許亦涵滿心崩潰,景琰你丫個沒出息的弱受!你是皇上親弟弟??!他爵位比你低??!為毛你會老實到這種程度???吐槽歸吐槽,還是不得不習慣沒有GAY蜜一起愉快玩耍的生活,許亦涵竟覺得百無聊賴起來,雖則錢還是大把進賬,美男還是夜夜都見,倚著欄桿沒有再掉下去,走在路上也沒再被車馬貓狗撞的險情,但還是黯然失色,格外想念那個又美又妖嬈又可愛又純情又有禮貌又大方又嬌羞的小弱受。時光如梭,倏忽五月過去,期間許亦涵竟沒受到半點驚嚇,好像原本充滿陷阱的人生又開始變成通天坦途,那個智障的神已經把她拋在腦后了。許亦涵又開始沒出息地放松警惕起來……臨近入冬,天氣愈發寒冷,這一日正值錦煙閣妓女小倌巡游時間——不錯,每月帶著一大片千嬌百媚的男男女女來一次皇城巡游,是老鴇許亦涵的主意!俊男美女,艷受雄攻……烏央烏央數十號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身著綾羅綢緞,滿頭珠翠,就這么一大群活體移動廣告,大張旗鼓地走街串巷博眼球、引注意,惹來眾人圍觀垂涎。這事原本還頗受吐槽,但因后來漸漸演變成時裝秀,普通小民尤其是婦女們嘴上說著世風日下,身體卻老老實實,每月準時緊跟隊伍,再上前攀談打探,問那些時樣胭脂珠寶并衣衫都是哪家出品,竟然越搞越熱鬧,加之許亦涵有交代,打廣告最重要是拉攏人心,切不可對那些婦人惡聲惡氣,女人們一聊到這些話題,又管不住自己多說幾句,最后,竟然演變成一場女人與小GAY的每月狂歡,自然也少不了男人們湊熱鬧看美人。但凡每月到這一日,巡游大隊所到之處,無不熙熙攘攘,環繞在妓女小倌身邊的男男女女,三三兩兩聊得熱火朝天,半天向前動不了幾步,形成了大范圍的擁堵。許亦涵早學精明了,自個兒坐著馬車躲在前面一副高冷范,時不時打開窗戶,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在人群中打量,看有沒有什么好苗子可收入錦煙閣——創業嘛,做哪行都要勤勤懇懇。正得意著,忽聽得整齊劃一腳步聲“踏踏踏踏”向這邊漸行漸近,隱約還能聽見馬蹄聲和馬的嘶鳴聲。許亦涵探出個腦袋去看,身子瞬間冷凍僵硬——只見迎面行進一組約莫白人的方隊,士兵們穿著整齊的盔甲,手持長槍,快步向這邊跑來。當中揚著數面黃底黑邊紅字大旗,龍飛鳳舞地寫著個蒼勁飽滿的“蕭”字。前方一小隊人開路,中間高頭大馬,上坐著一人,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