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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不可,禁不住玉xue瘙癢至極,惱羞成怒道:“似你這般,連角先生也不如?!?/br>項寧那兩手不老實地抓到胸前柔軟,臉探過來,戲謔地看著她,笑意深深:“哦~角先生……這可苦了嫂子。你看看,到底角先生好,還是寧兄弟好?!痹捯袈鋾r,胯間爆發出迅猛的插干,火熱堅硬的陽具入到zigong內,男女rou身特有的契合,帶來器物無法匹敵的水rujiao融的快慰。項寧將她圈在懷中,寬厚的胸膛傳遞著溫和與心臟沉穩的跳動,腰胯處傾瀉出無窮勁力,玉莖挺插在roudong內,將男子獨特的氣質傳遞到她rou身深處……許亦涵又是屈辱,又承接著失落后被填滿的巨大反差,舒服得毛孔大張。男根深入幽xue,男子的氣息環繞在周身,他強勁的心跳、灼熱的呼吸、柔情蜜意的濕吻、霸道恣意的搓揉……貼身所及之處,無不星火燎原。那令人融化的烈焰,那纏綿環繞的清泉,令女子滿心恍惚,如在夢中,一時被激烈的沖撞弄得癲狂吟哦,一時又在那濃情中化作他掌心的紋路,飄搖恍惚,漸漸融入另一身骨血……☆、癡傻縣太爺(二六)縣太爺特別關愛妓院女子和老鴇許亦涵兩腿酸軟無力,因天色已沉,山野中影影悼悼,走在蜿蜒的小路上,稍不留神就要踩空,偏許亦涵是個嬌生慣養的,這一世自來也未到過這樣的鄉野村落中,因而走得極艱難。才剛到了平地上,穿行在田土上,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倒,好在項寧眼明手快,手臂穩穩地將她托住了,戲謔道:“十步跌三回,嫂子莫不是故意的?”“……”許亦涵憤然甩開他的手,那手又跟牛皮筋似的自動繞上來,項寧聽到她恨恨道:“還不是怪你……好端端的發情?!?/br>那眸中還浮動著春意蕩漾過后的滋潤,嬌嗔時微微噘嘴,形態可愛,惹得項寧又握得緊了,笑嘻嘻道:“好啊,怪我,好嫂子,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br>許亦涵驀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話還沒說,被他彎著腰往背上一拽,那勁力有些古怪,輕飄飄地就伏上去了。許亦涵本待掙扎,想著也是無用,反正天已黑了,不至于被誰瞧見。只是嘴上還不肯饒他,佯怒道:“你越來越放肆了。從前人傻些,做糊涂事我讓著你,現在倒好,會欺負我了?!?/br>若說項寧想起從前的事后有什么不同,許亦涵仔細比較來,倒覺得本質上并無不同,只是那些壞心眼愈發使得伶俐了,那時常笑嘻嘻故作萌態來撩人的樣子,真是一點不改,還升級了許多。項寧果然伸手在她臀上輕輕一掐,笑道:“怎么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這又有什么糊涂不糊涂的,你喪夫,我未娶,就是替哥哥‘接管’了你,也是理所當然的?!?/br>他說到這個,許亦涵連被揩油的事也暫且拋在腦后了,伏在他背上把腦袋歪著,說話時氣息正吐在他耳畔,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早已習慣了與他親昵的舉動。許亦涵長嘆一聲,也不接話。其實這些日子,許亦涵也意識到當初秦本綱臨終時的囑托,確有讓她照料項寧一輩子的想法,大抵是礙于不肯專斷地強迫她的未來,是以用了較為委婉的方式。試想誰愿意嫁給一個傻子?包辦此事,還不如自己嫁給他來得簡單?,F在想來,倒不如當時留一句準話,再無今日這些煩惱。項寧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道:“這些事,往后就交給我罷。只有一點,你是想嫁我呢,還是想馬上嫁我呢?”許亦涵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你了?”“哎喲,你那點言不由衷的推諉之詞,哄哄傻子還可,如今別想誆我了?!表棇幑χ?,得意得走路生風,嘴上哼著小曲。兩人玩鬧至白日間的馬車處,雀兒機靈,早到村民家中買了飯食,與老管家用過了。項寧帶著三人,向兒時玩伴家投宿。他如今果真恢復了記憶,行事也愈發正常,眾人皆歡喜,尤其是雀兒覺得好玩,從前跟項寧一起,胡亂教了他許多話,沒料到項寧還記得,一一找他清算,幾人說說笑笑,暢聊半宿。次日晨起,在友人家吃過早飯,四人折返縣城。進城時,許亦涵忽又想起一問,道:“你怎么突然就想起事來了?早知撞一下就好,便拿板磚拍醒你了?!?/br>項寧深深地看著她,意味深長道:“我從前滿腦子,想的都是讀書做官為國為民,那幾日,也虧你說的‘做一個好官’,又讓我聽見許籍說什么‘以權謀私’云云,是以才想起來?!?/br>想起那日與許籍說的話,沒料到他全聽了進去,還記掛在懷,許亦涵略覺不自在,便問:“那你到底是怎么把腦子摔傻了?”項寧露出追憶的神色,有些自嘲地道:“就是為著‘做好官’及‘以權謀私’與同行好友發生爭執,推推搡搡磕碰了一下,不提也罷?!?/br>許亦涵再想八卦,項寧卻不說了,話題轉向別處:“我須得先去縣衙一趟,你且回府歇息吧?!?/br>許亦涵本是個聰明人,這些日子相濡以沫,也早了解了他的脾性,因此點了頭。不出許亦涵的意料,項寧果然第一時間到縣衙接管了師爺暫替他掌管的官印等物,又調了上任以來的文件資料,查看升堂記錄、賦稅收支、與朝廷及知州往來的文件備案等種種,卷軼浩繁,直看了兩天兩夜,才回府沐浴更衣,睡了數個時辰。在那之后,掛了大半年虛名的縣太爺正式上任。項寧本就聰慧,從前博覽群書,就是傻了以后,近來也跟著師爺見識過許多處事流程等,因此不過三日,便將一應大小事處理得妥妥當當,縣衙上下無不稱服。那些擊鼓告狀的平民,紛紛出去宣揚,縣太爺親自坐堂理事了、縣太爺是個青天大老爺……不幾日,滿城皆知,縣太爺豐神俊朗、斯文有禮、愛民如子、處事公道,美名無數。許亦涵也奇了,縣太爺是腦子撞好了,可也沒去整容,大抵是從前左手右手拿著糖葫蘆的模樣,大大降低了那張臉的耐看性吧??傊?,因他暫且還住在秦府,近日上門的媒人真是踏破了門檻……縣太爺是做官的,年輕英俊又有才學,是以各家閨女年紀合適的,幾乎都打起了主意。許亦涵不勝其煩,每每見了媒人,聽她們把那些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夸得天上有地下無,便滿心怨怒,一開始還忍著,到后來,索性說起了項寧的壞話,例如——“您想親自與縣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