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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密的凸起掃過上顎,雙唇吮吸著津液,意亂情迷中,那小手不知何時,悄悄地解下了大半扣子,露出他堅實的胸口。蜜色肌膚緊繃,大塊的肌rou充滿力量感,摸起來讓人愛不釋手。許亦涵輕輕捏起一粒rutou,放肆地搓揉,果然聽到身下男人漸粗的喘息。端木霖還算清醒的雙眼危險地瞇起,幽幽的怒火被強行壓下,他的手毫不客氣地自長裙下伸上,順著光滑的大腿,徑直伸向女人神秘的三角洲。透過蕾絲手感的薄薄內褲,能觸到些許濕意,端木霖一手攬著她的后背,又翻身將她壓下,報復性地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分明很誠實。你很喜歡口是心非,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許亦涵輕輕一笑,那寬容的神情,像是一個母親面對無知的頑童,她解開男人的皮帶,把手伸進去,直接隔著內褲,握住了他火熱的性器。roubang早已脹大,內褲里鼓鼓囊囊一團,被這么一刺激,更是怒脹得厲害。“只要是個正常女人,在這種親密接觸里都會有點生理反應,我顯然非常健康。端木哥哥中學的時候生物學得不錯啊,怎么忘了這個基礎知識點?”許亦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嘲弄之意更深,卻又刻意壓低了聲音,挑逗十足地說,“你這里……硬得很,好熱……是不是說明,你說不喜歡我,也是口是心非?”隔著內褲,被那嫩白的小手抓了幾下,端木霖可謂yuhuo焚身,roubang幾乎要撐破內褲,恨不得一口氣頂到這sao浪女人的zigong里去。“你這丫頭真是伶俐了!”端木霖被挑釁得怒火和yuhuo齊燒,一下子把那絲滑的黑裙全部撩起,女人雪白的身子躺在黑色風衣上,被襯得愈發出塵。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和胸罩,刺激得他雙瞳收緊,一口氣扒了這最后兩件貼身衣物,露出下體稀疏黑亮的毛發,又跳出兩個束縛已久的大奶子,更讓roubang堅硬如鐵,似在呼應。一手貪婪地抓著一邊奶子,乳rou自指縫露出,柔軟滑潤的觸感自掌心傳來,端木霖喃喃著贊嘆:“真是個尤物!”奶頭在手指的挑弄搓揉下,漸漸硬得立起來。暴露在空氣中的誘人胴體,被夕陽鍍上一層金光,圣潔不可侵犯。端木霖啃著一邊奶頭又舔又吸,還弄出幾個鮮亮的吻痕,許亦涵輕輕地呻吟起來。敏感的rufang不堪逗弄,身上細細戰栗,微弱的電流竄遍周身,下體yin液縱橫,泥濘不堪。“恩啊……”細細的嬌喘黏膩而柔媚,端木霖再也忍不住,內褲和西褲一起褪下,兩腿間彈出一根猙獰巨擘!紫紅色的粗大roubang如小臂粗,攀附著交錯的青筋,比雞蛋還大的guitou氣勢凜然,顏色卻是新鮮嬌嫩的粉紅,頗有幾分可愛。roubang末端左右懸著兩個圓滾滾的卵囊,黑亮濃密的恥毛遍布陰阜,更顯出幾分粗野霸道。饒是許亦涵剛才還牙尖嘴利,現在看到端木霖露出棒子,還是下意識地驚慌了一下。捕捉到她的惶恐,端木霖邪氣一笑:“女人,滿意你看到的嗎?”許亦涵俏臉微紅,向旁邊一轉,不去看那東西,嘴上卻不肯讓步:“大又怎么樣,我怕你中看不中用?!?/br>“你——”端木霖氣得冒煙,怒極反笑,磨著牙吐出幾個字:“我倒要讓你看看大roubang到底中不中用!”不等許亦涵再還嘴,他便粗暴地抬起她兩腿,壓成M形,堅硬的guitou撐開緊緊貼合的細縫,頂在軟嫩的xue口。精瘦的腰身悍然挺進,許亦涵痛呼出聲:“啊——??!端木霖,你、你混蛋!”guitou緩緩推進,開墾著這片從未有人侵犯的隱秘之地,瘋狂向內碾壓的內壁被棒身撐開時,層疊的褶皺如浪潮推平,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細細碾過,一浪一浪的快感自小腹升起,混著細碎的撕裂痛楚,形成一股股溪流,水花四濺時,歡愉點點涌動。沒有預想中的劇烈痛楚,甚至在快慰與疼痛的交纏中,胴體輕抖,毛孔舒張,爽得許亦涵滿腦子幻滅。“啊……啊啊……”櫻唇微張,細碎的呻吟破口而出,被撕開被捅破被侵入被貫穿的過程,在千萬片軟rou的觸感中,清晰地感受著,舒爽與快慰積蓄迸發,在腦中炸開無數煙火。眼見身下女人爽得面容輕微扭曲,吟哦中分明透出無盡的歡愉,端木霖面色鐵青。盡管分身的挺進遭遇了重重阻礙,xiaoxue比想象中還要緊窄,四面涌來的強壓絞得棒身處處酣暢淋漓,尾椎密密的快感在身體里發酵,但他依舊恨得咬牙切齒。先前還有些矜持克制的力度驟然倍增,巨刃狠狠劈開甬道,粗長的roubang盡根沒入,恥骨相抵。突如其來的暴虐對待讓許亦涵猝不及防,原本與快感平衡的劇痛加倍,許亦涵尖叫著,近乎虛脫,眼角不自覺地掉出兩滴淚來,幽xue收縮著,xue口已被撐得渾圓。“嗚……??!”死死抓著端木霖的手臂,尖利的指甲在上面劃出一道血痕,許亦涵半睜著眼怒道:“你!”端木霖緊抿著薄唇,濕熱的甬道內壁浪狂卷,自覺地收縮舒張,爽得他幾乎要呻吟出來。但一想到身下女人——這個本就屬于自己的女人——自己竟然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的怒火已然滔天,顧不上她的抗議,下身便順從本能地律動起來。roubang進進出出,瘋狂碾壓著寸寸褶皺,推平又自行收起,密密的凸起撩撥著棒身的敏感處,舔弄著guitou,無與倫比的暢快令人恨不得死在這具香軟的rou體上。端木霖低頭去看,囊袋兇狠地拍打著雪臀,紫紅色的roubang抽出,與那粉嫩的xue口形成鮮明對比,翻出鮮紅的媚rou,被yin液裹了一層銀絲的棒身上……血?幾縷鮮血被yin液稀釋殆盡,但卻真實地蜿蜒在roubang上。端木霖欣喜地望著許亦涵:“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疼痛漸漸褪去,許亦涵還在舒緩中,乍一聽這話,片刻便回想起他剛才的眼神和舉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然呢?我從小就是你的未婚妻!”端木霖不知怎么回答,瞬間涌來的狂喜讓他顧不上許亦涵的忤逆,此刻再見許亦涵雙眉緊蹙,方才的淚痕猶在,沾著睫毛,在夕陽下折射出暖融融的光,心里又是悔恨又是愧疚,語氣登時軟了下來:“對不起,弄疼你了?!?/br>許亦涵也想到是因為自己沒有表現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