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犯錯誤
我怕犯錯誤
周黛爽得一陣痙攣,顫抖脊背隨著她倒吸冷氣顯現出優美的蝴蝶骨,像個要展翅高飛的倦鳥。 不過,陸荒時不會讓她起飛,手壓住女人的肩膀,強悍有力的腰肢聳動,cao得周黛軟腰忍不住后躺。 陸荒時撈住她,手在她胸上來回撫摸。 洶涌而至的高潮讓周黛把持不住拉長呻吟,雪梨般細滑的rou臀被陸荒時cao撞出一片紅曦,像個熟透的粉桃。 周黛像脫水的錦鯉,軟綿綿地摔在床上,胸口起伏劇烈。 陸荒時久旱逢甘霖,怎么會輕易放過她,用手撥弄她被汗水浸透的碎發,再次封住她微啟唇喘息的嘴。 周黛微微清醒,濕噠噠的眼睫毛撐開,油亮的眸光散出光輝:我累了 陸荒時的東西忽然在體內抽動,周黛哼了哼,無力的手臂揮打兩下。 剛cao了兩下,陸荒時就停了下來,周黛本想趁勢休息,耳邊就傳來guntang的呼吸:這算是補我的。 話音出口之后,周黛的左腿就被抬了起來,在體內腫脹之物便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占有。 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周黛醒來,被一雙吃飽喝足的笑眼盯住。 周黛心倏然一驚,剛要動身就發現不著寸縷的身上布滿了zuoai后的淤青,大大小小的草莓印讓人膽戰心驚。 陸荒時躺在旁邊,棱角分明的臉,自帶一種危險的鋒利感,找不到一點謙和斯文。 比夏日烈陽還有炙熱的目光讓周黛呆不下去,眼睛四處掃描,最終鎖定了自己衣服。 正當她準備拿時,赤裸的手臂忽然從后背環抱住她,肌理結實的胸膛緊密地貼在后背,陸荒時像個火爐,將她發涼的身體也烤得溫燙。 陸荒時:去哪? 周黛:穿..穿衣服,去看我媽。 過分嘶啞的聲音讓周黛有種受騙的感覺:你..昨晚是故意騙我來的? 她臉色明顯有些生氣,陸荒時不禁失笑,手指捏了捏她耳垂,正色:不是 那你...周黛忽然轉過頭來,溫怒的眸子還殘留著昨夜激情后的紅暈,想必是被他cao哭的時間不短。 他慢悠悠地解釋:昨晚我喝醉了,又吃了點助興的東西,如果你不來,我應該會出軌。 陸荒時笑得很輕松,加上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周黛將信將疑:所以在你眼里,我只是來幫你泄欲的? 周黛眼里忽然拂過悲傷,接著就起身逃離了陸荒時的懷抱。 她拿過床頭的浴袍裹上,酸疼的雙腿險些沒站穩,從床尾繞到洗手間,拉了兩下發現鎖了,擰開,里面有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在里面靠墻站著。 白玫大方打招呼:嗨,你好。 周黛不明就里,迷茫地跟人打了個招呼。 白玫從洗手間走出來,微微脫妝的臉上唯有那顆淚痣依舊明彩照人,她踩著高跟鞋在房間里尋到自己的手提包,用手拍了拍灰塵。 陸律師,有機會再見。 她抬起手揮了揮,魘笑的眼睛在出門時又忽然看向茫然的周黛,走過去,把人逼到洗手間門上。上下打量這個不起眼的女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會輸成這樣:說實話,你cao起來應該沒我舒服。 說罷,女人晃著屁股走出酒店,在關門的一剎那,周黛剛的臉翻紅。 這個女人昨晚一直都在嗎? 她把疑惑地目光望向陸荒時。 陸荒時叼著煙,靠在床頭:我怕犯錯誤,就把她鎖在洗手間了。 既然是茍易展的人,他當然不能直接把人推出去,所以就在白玫上洗手間的時候,從外面反鎖了。 周黛望著吐著煙圈的男人,心里好像抹了蜜似的忍不住雀躍,所以昨晚即便自己不來,陸荒時也不會上別的女人,對么? 酒店送來早餐和衣服,竟然還有她的。 剛吃完沒一會,門鈴就響了,周黛打開門,門口站著令她慌神的殷主管。 殷主管老jian巨猾地淺笑:周小姐好。 從他嘴里叫出周小姐,周黛心里直打鼓,直覺告訴她有什么事情要發生。果不其然,又見他肥碩的嘴唇張合說道:我來請陸律師。 周黛轉頭,陸荒時已經西裝筆挺的來到身后:走吧 周黛拉住他衣角,陸荒時朝她笑笑:我一會就回來。 陸荒時跟著殷主管離開房間,讓他沒想到多利酒店門口已經被記者圍堵,傅淮恩坐在大廳沙發上站起來,熱絡地迎向他。 傅淮恩:記者已經在等著陸律。 陸荒時望著被保安攔阻在外的記者,咔嚓的閃光燈讓他不禁冷笑:看來傅少爺怕我跑了,忍不住要拉我上船。 傅淮恩:怎么會呢,陸律想多了。 說完,傅淮恩招了招手,記者立即如魚貫涌入,圍在陸荒時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