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屏寒怯
云屏寒怯
從宮辦完事,回到自己府里已是半夜,雀鷹抖抖身上的浮雪,飛回宴如風專門為它造的小房子里歇著了。 霜雪凌冽的夜色里,宴如風被勾起的火氣卻半天都下不去,惹得覺也睡不著。 小侯爺一雙眉皺起,想著方才匆匆一瞥的綺麗難忘的畫面。把手伸進自己褻褲里,瞇著眼撫弄這不聽話的東西。 沒掩緊的半透床幃中,美人只穿著素色肚兜盤坐著,芙蓉面低低垂著,墨發凌亂披散,一對肩胛骨似蝴蝶翅膀瑩潤削瘦,腰肢細的不堪一握,那雙纖手中握著的碧玉東西,宴如風再眼熟不過。 他混跡的那些風月場地里,少不了這東西的影子。 新嫂嫂的滋味一定很好,可惜哥哥暫時還不愿意分享給他。 男人輕微的喘息聲在房里響了片刻,隨著一股白色的熱流濺射到衣料上,戛然而止?;椟S銅鏡里映出的俊俏少年郎已經欲紅了眼尾,宴如風似泄憤般將臟掉的褲子丟進火盆里,隨著火苗升騰燒了成了灰燼。仿佛這樣便什么也沒發生過。 不急,他可以再等等,等王兄新鮮勁過去便好了,不過是個不重要的小結巴。 或者等嫂嫂實在耐不住閨中寂寞,他這個做弟弟的,也不是不能屈尊降貴一下,替嫂嫂分憂解難。 一名身材健壯的男子,被容太妃壓在身下,容太妃玲瓏的身體騎坐搖晃吞吐著他的陽具,交合處已有一圈yin靡的白沫,手中的小皮鞭不時抽打著男子胸膛,泛起一道道斑駁的紅印和男人的痛叫聲。 疼痛加舒爽的刺激下,男子沒能堅持多久便悶哼一聲xiele身,軟的滑出容太妃的身體。容太妃也察覺到,從他身上下來,艷麗的臉龐明明還帶著情動的紅暈,卻讓人瞧出害怕的冷意。 男子立馬翻身下床跪在床前,太妃娘娘天姿國色,奴,奴實在是沒把持住 皮鞭帶著颯颯風聲狠厲的抽打到男子身上,他不敢閃躲,硬生生受著,本是是閨房情趣特制的軟皮鞭,竟也被毒辣的力道抽出了血痕。 容太妃狠抽了十幾下,手抽累了,氣消下去了一點,冷聲道滾出去。 男子立馬爬起來,撿起自己凌亂的衣裳狼狽跑遠了。 看到男人出來,一直候在門外的來運來運輕聲吩咐侍女去備熱水。 容運,進來。 來運已經把里面的情況聽了個八九不離十,心知容太妃沒有滿意,伏跪著等候容太妃教訓。 容太妃椅在塌邊,衣裳松松垮垮并沒仔細穿好,豐滿的雙乳半遮半掩,春色無邊。 她無趣地將鞭子丟棄在地上。 這就是你給哀家找的人?還不如上次的中用。 來運將頭低的更低,卑微道求娘娘責罰。 容太妃冷笑,勾起嘲諷的弧度,算了,指望不上你。 她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足挑起來運的下巴,來運乖順的抬起頭,眼睛便看到容太妃未著寸縷的下半身,那白皙纖長雙腿間的xiaoxue還掛著點點白濁,他咽了咽唾沫,轉開視線不敢再看。 容太妃只覺無趣的放了手,然后喚侍女送水進來,她泡進浴桶里,熱氣氤氳中閉上了一雙媚眼,宴如風那小崽子今晚來做什么了? 來運給她捏著肩膀道:他去了國師左羽輪處,兩人談了一刻鐘時間。 這是容太妃意料之中的事情,她道:可有聽到內容? 平昌君非常謹慎,我們的人只能遠遠跟著不被發現,稍微近一點他便會警覺。 容太妃之前被氣了一遭,此時火氣倒也沒那么大了,只罵道:一堆沒用的廢物。 風雪封了路,前線戰事吃緊,他呀,多半是和左羽輪圖謀對策去了。 來運斟酌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平昌君中途路過王妃的寢宮,在屋檐上停留了半晌。 容太妃這才睜開了眼睛,起了點興致,我記得,前幾日,宴如風便去看過她,怎么,他看一次還看不夠。 來運道宴王這么多年第一次寵幸女子,依奴看來確是有些本事 容太妃將來運的手拂開,從浴桶里緩緩起身,目光落在窗下茶幾彩琉璃瓶插著的梅花束上,道:他既然這么想看,那本宮就幫他再多看幾眼,你明日傳令下去,我宮里梅花開的正好,辦個賞梅宴,將他們都邀上。 侍女幫她擦干凈了身體上水,換上了白色的褻衣,容太妃走到鏡子前,將發簪取下,細長柔然的青絲垂下,鏡中的她,看起來比白日少了氣勢,多了幾分清純。 她輕輕撫了眼角并不明顯的細紋,回憶起清漪那如芙蓉花一般貌美的容貌:我十三歲進宮后,寵冠后宮,可要說漂亮,都不及那小丫頭。 她又笑起來,嘴角勾出明媚嘲諷的弧度:可惜,這宮里再漂亮的人,也不過是個精致擺件。 來運在一旁垂首道:太妃放心,宋嬤嬤每日都按您的吩咐緊緊盯著王妃。 嗯,教教她伺候人的規矩也是為她好,想要在這宮里活下去,光好看有什么用。 漫天的飛雪下了一夜,在早上識趣的停住了,清漪走在去往容太妃宮殿的路上,身邊灌草樹木不時傳來積雪啪嗒啪嗒向下掉的聲音,她裹緊了自己的披風,手里揣著喬蘿塞給她的暖爐,卻還是感覺怎么也暖不起來。 畫意喬蘿跟在她身側,看著自家主子眼尾若隱若現的一抹紅痕,互相眼神交流了半天,在心里把容太妃和宋嬤嬤又罵了一頓。 入殿見過容太妃后,宮人引她落了座,清漪捧著熱茶,小心翼翼打量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