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始(h)
亂始(h)
夜色深沉,繁星滿天,星子卻黯淡無光,屋里靜悄悄的,洛羽枯坐在床榻邊,仿佛被抽走了靈魂,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汐玉走了進來,身著黃袍,腰系玉帶,看慣他往日素衣,如今這般綾羅加身,襯著夜色顯得屋子蓬蓽生輝。 你如今倒是威風。許久未曾開口的喉嚨有些嘶啞,汐玉斟了一杯茶,遞至洛羽面前,讓她潤潤喉嚨,洛羽轉頭避開,不小心磕到杯子,濺到唇側,沿著唇角,下頜,流至頸側,沒入衣邊,留下一串水漬。 汐玉捏緊茶杯,骨節越發分明,轉身走至桌案旁,香料早已燃盡,洛羽素愛香,屋里的香料從不斷,也不分類別,精細的粗糙的都愛用,順手添了兩匙,又加了一匙,方才蓋上香爐。 現如今還弄這些勞什子做什么,洛羽冷笑,轉過頭不予理睬。 身子是自己的,別糟踐了。 我的身子與你何干?為何還不放我走,如今你榮登大寶,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洛羽嗤笑,眉宇間透著嘲諷。 汐玉被眼神刺痛,有些不忿,看著洛羽的側臉,水漬透著晶瑩的光澤,突然起了戲謔之意,湊到洛羽的耳邊,我想要你,我還沒有孩子呢,師尊再幫徒兒最后一回吧。 你!洛羽驚的轉過頭來,想要斥責汐玉,卻不想臉頰傳來溫熱,觸感溫軟,卻帶著霸道,甚至有些滑膩,洛羽一把推開,驚得站起身來。 汐玉一時不防,后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子,背后已是桌案,撞的茶水撒了一地。 他翻腕變出一杯酒,斟了一杯,緩緩走過來,怎么,不愿意嗎?你不想要自由嗎?即便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想想萬千水靈,天帝不仁,人間大旱,也不是不可。 你!你怎會!好洛羽緩緩閉上了眸,感受到了唇上覆蓋的溫涼,汐玉迅速攻城掠地,在洛羽的唇上輾轉碾磨,復又向里探去,洛羽眼眸緊閉,卻感受到了口腔中傳闖入的液體,辛辣,微涼,不禁睜開了眼,師尊,你太僵硬了。汐玉笑道。 歹毒唔 洛羽感受到一股熱流溫暖了四肢百骸,沖向天靈,不知該如何抒發,你,你竟敢! 汐玉隨手將酒杯扔到小幾,一手勾住她的腿彎,一手扶著她的腰,將她送入床榻內側,自己傾身覆上,隨即反剪住雙手,壓至頭頂,單腿制住洛羽雙腿,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后又逐漸溫柔,細密的吻過她的額角,眼眸,臉頰,細細舔吮著茶漬,沿著臉頰,下頜,在頸側流連忘返,卻被衣物阻礙了前進的步伐,唇仍在頸側游離,無法下移,便繼續與洛羽的唇交錯研磨,探入口中,尋找更深更柔軟之處。 手卻順著腰尋找疏解,略有些粗暴的扯開腰帶,洛羽衣物的繩結繁瑣,汐玉有些不耐,捏了個訣,繩結應聲而斷。 洛羽呼吸有些不穩,緊緊抱著汐玉想要尋求疏解,常年不見光的肌膚如瓷勝雪,掌下一片滑膩,他的手掌游移著,汐玉看了眼肚兜,素白的絹緞,繡著粉嫩的桃花。 這桃花可真好看。在頸側流連的嘴唇一路向下,吻上桃花,順著枝干游移,逐漸吸吮住洛羽的頂端,反復舔吮,漸漸挺立,洛羽感受到身子變得異樣,不自覺的嬌軟,扭動身子,呼吸急促,似乎有股熱流在周身運轉,似往日練功運氣般,卻又洶涌澎湃的多。 汐玉感受到洛羽的軟化,一邊吸吮著頂端,另一邊隔著衣物揉捏,往日修行,衣物古樸繁重,他從不知道自家師尊竟如此凹凸有致,汐玉突然停了下來,洛羽感受到身體里的熱流奔流不絕,本還可緩緩排解,現在汐玉驟然停下,似乎關上了閘門,熱流越積越多,似是要炸了,洛羽臉色越見潮紅,額角汗珠凝結滴落,咬牙說到,繼續 汐玉問道,師尊在說什么?大些聲,為徒未曾聽清。 洛羽雙手握拳,湊到耳邊,繼續為師難受這樣的姿勢離汐玉更近,伴著主動的意味,汐玉隨即松開制住洛羽的手,解開頸間系帶,雪白雙乳跳出來,中間一朵紅櫻,當真是一枝紅艷露凝香。汐玉埋首舔了一把,繞著它轉兩圈,竟越發挺立,水色映紅色,溫香滿懷,軟滑細膩,舔吮不足以滿足,雪白的胸脯紅紫交加,舔吮啃咬,洛羽身子在軟與硬之間交戰,軟的是肌骨,雙腿卻緊閉,反弓,腳趾都反立擰曲,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沖撞,甚至想要運起靈力抗衡,雙臂卻不自覺的抱著汐玉,壓著胸前的頭顱,不給動彈。 汐玉手向下彈去,又是衣物阻礙,直接用靈力震碎,洛羽感受到雙腿一涼,閉得更緊,汐玉卻趁著空隙鉆進去一只手,再將腿擠進,留下空間,安撫道,不用害怕,放輕松。 洛羽強運起靈力,抵制這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勉強提起力氣,咬住舌尖,不行!真的不可以! 可師尊也很難受呢,徒兒是在為師尊解憂。說著,伸進一只手指前去試探,四處撫摸,摳挖,沿著水流順著小徑而上,很快便遇到阻塞。 洛羽極力扭動身子想要拒絕,在情潮中失去理智,卻又強壓住動物本能,天人交戰,不禁哭出來,求求你,汐玉?。?! 汐玉愣住了,他的師尊向來清冷高傲,神通廣大,修行數載,從未見她這般軟弱求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將手指退出來,與洛羽對視,瞥見眼角淚珠,忍不住湊頭舔下來,師尊的眼淚竟是咸的。 洛羽哭到抽噎,情難自禁,不愿回話。 可這催情酒師尊喝下去便無不適?行至此處可如何是好?汐玉握住洛羽的手,引領她靠近自己,洛羽摸到一處粗硬,頓時嚇白了臉,顧不上抽噎,你也快運靈力制住它,這樣不行。 可師尊不是想走嗎?生個孩子便可離去,這是師尊答應的! 不,不走了,你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