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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有名的茶莊,早些年便已建成,但不久之前再次翻新了一次,規模比之前更大,環境更是風雅至極,成了不少名貴聚集的地方。安穆抱著嘟嘟進了包間,然后給夏若發了信息,不到一分鐘那邊連續回了三條過來,安穆點開看完笑了笑。“小姐,請問現在需要服務嗎?”“先上一壺龍井吧?!眮聿桊^不喝茶豈不是白來了,盡管她對品茶并不是很了解。嘟嘟趴在她腿上,吃飽之后懶洋洋的搖著尾巴,偶爾舔舔自己的小爪子,小模樣愜意的要死,安穆順著它的毛,珠簾被掀開,她以為是服務員送茶上來,抬頭正好看見西裝筆挺的鄭晉簫長腿邁進來,然后優雅的動作絲毫不滯的在她對面的位置上落座。鄭晉簫的視線落在對著他“喵喵”叫的貓上,隔著桌子仍舊能感受到它的不友善,視線上移,落在她素顏的臉上,多日不見,她還是那般倔強,望著他的眸子里的防備幾乎要溢出:“安小姐,好巧?!?/br>安穆止住了嘟嘟敵意的叫聲,“鄭先生,好巧??!”“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吧?!?/br>“你已經坐下了?!?/br>“安小姐真有意思?!?/br>“彼此彼此,鄭先生?!?/br>鄭晉簫的性子安穆還沒摸透,但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大致上還是了解的,他和何墨陽聯手的目的在明顯不過,對于突然冒出來分家產的堂弟,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能用緊張來形容。“鄭先生,有話就說吧?!?/br>“安小姐果真是聰明伶俐?!?/br>“鄭先生不是一個會浪費時間的人,我說的對吧?!?/br>珠簾再次被撩開,服務員送上香茶,鄭晉簫的話語被打斷,修長的手指捏著茶壺,面前白色的茶杯被滿上,一時間茶香四溢在包間里飄散,嘟嘟伸出小爪子抓著桌布,被安穆拍了下腦袋安分了。鄭晉簫若有若無的視線瞥了眼她抿了口茶的模樣,指尖微動,“不知安小姐對家父安于雄目前的狀況是否了解?”“什么意思?”她這些日子的確是很少關注他們的消息,自從上次陷阱的事情之后,她對安于雄已經徹底的失望,那樣的父親,她還能做些什么呢。“聽聞目前已經被拘留,看來安小姐你還不清楚啊,怪我多嘴了?!编崟x簫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告訴她這個消息,或許是為了放任心底某個角落貪婪的喧囂,有些東西模模糊糊就好,一旦看清之后,帶來的困擾便如毒蛇一般纏繞在心尖,無法擺脫。安穆詐聽見這個消息不吃驚是假的,吃驚之后腦子里的想的是這次何林忠又要用什么法子來對付她,而何墨陽定是知道的卻未告訴她,又是在盤算著什么:“謝謝鄭先生告訴我這個消息?!?/br>“不謝,應該的?!?/br>他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要看起來和藹的多,頭頂的亮光打在臉上,微微柔和了冷酷的五官,笑意浮在臉上卻未達眼底,何墨陽曾說過,鄭晉簫這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就算是不和他聯手,鄭修函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鄭家的掌權人最終還是他,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不好意思,鄭先生我約了人?!辈灰佑|太多,這是何墨陽的原話,安穆完全貫徹到底。對于她的逐客令,鄭晉簫絲毫不在意,食指卷著白襯衫袖口優雅的起身,嘴角噙著笑,然后修長的手指撐在桌面上,稍稍的俯身,語氣平緩:“是我唐突了,再見,安小姐?!?/br>意料外的這段小插曲并沒有隨著他的離開而結束,夏若和他擦肩而過,輕輕點了頭算是打招呼。“怎么了,心不在焉?”夏若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她愣了半天才有反應,把嘟嘟塞給她:“對不起,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下次我請客?!?/br>夏若也準備跟著跑出去,奈何這只貓的脾氣還不小,在她懷里不安分的厲害。安穆拎著包就往外跑,一路出了大廳,在門口正好撞到提著公文包鄭晉簫。瞇眼,身子挺拔,頭頂的陽光打在臉上明亮了五官:“安小姐,這么急去哪里啊,我送你?!?/br>安穆下意識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不用了,我先走一步?!?/br>她站在路邊打車,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車及其難打,正準備從包里掏出手機打電話,一輛黑色的寶馬滑停在面前。降下的車窗,里面男人的側臉輪廓俊朗。…………“謝謝?!?/br>安穆下車剛站穩,車子急速的駛了出去,卷起一陣風。后視鏡里的黑點越來越小,鄭晉簫猛地踩下剎車,停在路邊,降下車窗,從口袋里摸出根煙點燃。周末的何氏并沒什么人,安穆乘用專用電梯一路上去,短短的時間里思考著如何開口,安于雄的事情她若是明智的話根本就不該管的,明擺著是何林忠的計謀。何墨陽的辦公室在頂樓,采光極好,出了電梯向左拐。“安怡,我憑什么要幫你?”何墨陽仰靠在黑色座椅上,嘴角勾起的笑殘忍又欠扁,女人又如何,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對女人心軟的男人,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安怡,一個傷害過穆穆的人,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何墨陽,安于雄是安穆的親生父親,我就賭這點你不可能袖手旁觀?!?/br>“那又如何?!焙文柍爸S的呵笑了兩聲,笑聲平下之后臉緊繃:“安于雄有把穆穆當做女兒嗎,你們安家對穆穆所做的一切,讓我恨不得送你們都進去?!?/br>“你……”安怡氣的身子直發抖,人人都說何墨陽無情,而今她總算是見到如此真實一面的何墨陽,從來時的自信滿滿到如今氣憤、失落,一分分凌遲她的心,安于雄是她的父親,安穆可以不管,她卻不能,母親也不能,當初何林忠找到父親要幫他,全家人都以為這是唯一讓安家起死回生的契機,才會拼上所有一搏。茶幾上的盆栽被安怡揮倒在地上,瓷片的碎聲清晰,門外的安穆握著門把的手松了又緊,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安于雄的身體本就不好,如今在拘留所里,若不是情況極差,以安怡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會來找何墨陽,她呢,她又該如何呢?轉過身靠在轉角的墻上,望著頭頂的節能燈,一格格的數著,也將心底亂成一鍋粥的想法一條條的理清,門被打開,又被“嘭”的一聲關上,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安穆站直了身軀,沒有敲門直接打開。何墨陽絲毫不驚訝她的到來,原因無他,只因夏若的一通電話。“過來,穆穆?!?/br>安穆拎著包低著頭慢慢的走過去,站在黑色的辦公桌前,何墨陽起身,接過她的包攬著她坐在沙發上,地板上碎渣并未清理,還殘留著一灘水跡,何墨陽怕傷著她,拉著她坐的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