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洗jiejie內衣了
別洗jiejie內衣了
快吃。阮明瑤從廚房里拿出蒸好的包子,遞給阮明軒,要趕不上公交車了。 阮明軒打了個哈欠,從阮明瑤手里接過包子。 視線落在阮明瑤身上那件胸口處微微崩開的襯衫上,又匆忙轉移。 你你以后別幫我洗衣服了,我自己洗。阮明瑤糾結了好一會,才開口說出這句話。 她早上起來就看到陽臺上曬著她和阮明軒的衣服,她的內衣和阮明軒的短褲曬在一起,風一吹內衣就往他的短褲上飄。 怎么了?阮明軒自己心虛,面上卻裝得波瀾不驚,就是苦了手里的包子,被他猛一下捏得變了形。 不是說好了你做飯,我洗衣服的嗎?阮明軒說。 姐弟倆在家務事上的分工一向明確。 阮明瑤嘴巴動了動,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明白,索性放棄了。 沒事,算了。 阮明軒三兩口吞掉還冒著熱氣的包子,胡亂抹了抹嘴巴:走吧。 說完就從椅子上拿起書包,邁腿從阮明瑤身邊走過。 阮明瑤看了眼墻上掛著的鐘:糟了,公交車要來了。 她小跑著跟上阮明軒。 小區門口的公交車是姐弟倆上下學的交通工具,他們去學校要坐接近一小時的車,錯過了就要再等二十分鐘。 師傅,等等師傅,還有人沒上車。阮明軒跑得快,眼看司機關上了車門要開走,趕緊追在車后面揮手大喊。 公交車的門重新打開,姐弟倆氣喘吁吁地上了車。 即便是清晨的公交車,人也不少。 阮明軒抓著車頂的吊環,把阮明瑤護在懷里,免得她站不穩摔倒。 阮明瑤有在車上背單詞的習慣,向來都是雙眼緊盯書本,不管周圍的。 阮明瑤,你這樣遲早要看成個瞎子。阮明軒的聲音從她頭頂輕飄飄地傳過來。 阮明瑤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撇了撇嘴不理他,繼續背自己的單詞。 十字路口突然闖出來一輛電動車,眼看就要撞上原本正常行駛的公交車,司機踩下急剎車,嚇出一身冷汗,透過搖下來的車窗去罵那個開騎電動車的人。 車上的人因為慣性都往前沖。 阮明軒一手拽著吊環,一手去抓阮明瑤。 人被拉到了懷里。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阮明瑤早就習以為常。 不同的是,她靠在阮明軒的懷里,少年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過來,是讓人不容忽視的炙熱。 阮明軒推開阮明瑤,臉色有些不對。 撞疼了?阮明瑤問他。 阮明軒擺手:沒有。卻微微往下弓起身體。 他起反應了。 阮明瑤見他也不像難受的樣子,視線再度落回書本上。 只是心臟跳動的速度讓她感到害怕,單詞是一點也背不進去了。 阮明軒盯著阮明瑤露出的那截白皙纖長的脖頸,胸膛起伏,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平復下去。 公交車一到站,姐弟倆就逃似的下了車。 還好沒跟阮明軒一個班。阮明瑤站在教室門口,看著阮明軒的衣角消失在隔壁教室的門口,心里松了口氣。 阮明瑤!教室里她的同桌向她招手,跟你說個事。 怎么了?阮明瑤走過去,纖細的腰肢和校裙下雪色的雙腿吸引了班上不少人的目光。 封弘陽用眼神警告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然后朝阮明瑤露出一個微笑:來給我補課唄。 阮明瑤放下書包坐下:補課?什么意思? 封弘陽繼續說:你也知道我的成績,我媽天天在家快要罵死我了。你愿不愿意周末來我家給我當家教?我給你錢。 我決定把更新都放在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