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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一邊寬大的桌子上。薛妙引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一時忘記了沈鐸沒射進去,縮著身體直晃腳,害怕里面的東西沾到桌子上。沈鐸還以為她嫌涼,想也沒想就把手掌點在了下面。薛妙引坐著沈鐸寬大的手掌,他暖呼呼的掌心就覆在自己xue口,不禁發窘地挪了挪屁股。情欲中沒羞沒躁是一回事,可這樣冷靜對望的時候,這樣曖昧的舉動難免叫人有些赧然。薛妙引掙扎著要下地,沈鐸沒給她機會,將手抽回來掰著她的腿根忽然就埋了進去。比之前不遑多讓的粗壯欲望充滿整個甬道,薛妙引不禁微微吃驚。她知道沈鐸的馬達不一般,可這循環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不等薛妙引再胡思亂想太多,沈鐸鐵臂一伸摟著她嬌軟的腰背,勻速地律動起來。薛妙引沒有拒絕,迎上他吻過來的唇舌,大膽而熱情地回應著。狹小的暗房內,將彌漫的熱情全部關了起來,泄露不出去絲毫。別墅之行<[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別墅之行<[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別墅之行暗房里沒羞沒躁的胡鬧,薛妙引的照片自是沒能洗出來,不過熱情倒絲毫不減,沈鐸還特意給她買了新的相機,用行動全力支持著她的愛好。薛妙引也落實了自己“御用照相師”的角色,有事沒事就對著沈鐸拍。沈鐸見照片上一堆的自己,都覺得有點嫌棄了,只是薛妙引照得開心,他也沒有去阻止。暮秋接連幾場雨后,氣溫驟然直下,薛妙引每日出門都會因為穿不了中意的旗袍而抱怨幾句。家里跟靈草堂都燒著水汀,薛妙引出門也是坐車,其實并沒有多少時間是在外面。但是沈鐸見她輕薄的腰身就覺得冷得慌,每天像個老媽子一樣叮囑她多穿衣,那些華而不實的旗袍在家里是不限制她穿的,可出了門就督促她把兩條腿全藏起來。薛妙引不住嘟囔他比自家老哥還“老中醫”,盡追著叫人穿那丑不拉幾的秋褲!面對薛妙引的不滿,沈鐸聽歸聽,仍舊固執己見,每天出門的例行事項便又多了一條,就是檢查薛妙引穿沒穿嚴實。薛家的姨太太們聽薛妙引回家來抱怨,個個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轉眼到了冬日,靈草堂里來看頭疼腦熱的病人也多了起來,薛妙引一沒留神也成了其中一員,薛正揚便將她趕回去養病了。薛妙引從小身體底子就好,這小感冒沒出兩天也就好了,只是窩在家里難免神思倦怠。沈鐸便提議:“過兩天我有個事情要去汶山別墅那里談,出去散散心?”“我知道那里有溫泉!去去去!”薛妙引一下來了精神,蹦起來就去翻衣柜拾掇行禮了。沈鐸見她精神來得這么快,動了動眉臉色柔和。汶山別墅是無定堂的產業,這里的溫泉很有名,是沈督軍中意的休養寶地,三五不時也會來此消遣。而且環境清幽,無人嘈雜,是個處感情談生意又殺人滅口的好地方。身為一位深諳保養之道的精致女性,薛妙引對一切于身體有益的項目都無比熱衷,到了汶山別墅就丟下沈鐸自己去泡湯了。沈鐸還要去接待這次見的客人,只能放棄了跟她一起泡湯的福利。薛妙引知道晚上還有個宴,便沒在湯池里耽擱太久,出來的時候見沈鐸已經把她穿的衣服放在了床邊,是新做的金絲絨旗袍,料子比較厚實。穿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旗袍,薛妙引心里就越發敞快了,走路的腳步都透著別樣的輕盈。沈鐸正跟人在別墅門廳處說話,看見薛妙引裊娜而來的身姿,側過身自然地伸出手,將她挽了過來。沈鐸結婚是轟動南北的大事件,外人見狀也無需多疑,自然知曉薛妙引是什么身份。沈鐸這次談的還是軍火買賣,只是需要走平洲的鐵路,所以才特意打點人脈。約見的藺憲粱經常在平洲一帶活動,熟知平洲的規則,自然是個極好的輔助。若非不得已,沈鐸是不會去沾惹平洲一指頭的,此次也是半路出了岔子,若是不能及時安排,幾十萬的軍火全打了水漂不說,要是被韓家發覺,指不定就要暗戰變明戰了。沈鐸不打沒把握的仗,何況平洲形勢未明,他還沒有跟韓家對抗的意思。藺憲粱對沈鐸的邀約既不熱忱也不冷淡,看得出來是個在道上混久了的人物。本著先禮后兵的原則,沈鐸對他也算客氣有加,畢竟能好好商量的事情,誰也不想鬧僵。藺憲粱是個人精,自來之后便絕口不提線路的事情,也虧得沈鐸沉得住氣,竟能跟他周旋大半天。這藺憲粱來的時候還帶了家口,是自己年方十八的女兒,名叫藺愛茹,母親是德國人,五官中天生夾雜著一種立體感,看起來倒多了一種韻味。薛妙引喜歡欣賞長得好看的人,這在沈鐸身上提現得尤為徹底。不過這樣的場合出現年方二八的未婚少女,憑誰都不會想得多單純。薛妙引雖不至于吃醋,卻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只專注眼前的吃食。招待客人少不了山珍海味,沈鐸事先就吩咐了廚房單獨給薛妙引列了菜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做的。藺愛茹身為外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是見薛妙引對桌上的海鮮碰都不碰一下,只是舀著碗里的再尋常不過的蒸水蛋,立得筆直的脖子又正了幾分,溫聲問道:“沈太太吃不慣海鮮?”“我對海鮮過敏?!毖γ钜α诵蠈嵃徒坏鼗氐?,把剩下的半碗蒸水蛋全給沈鐸推了過去。沈鐸也沒嫌棄,就勢抓起碗里的湯匙舀了兩口,又讓傭人把燉了好幾個鐘頭的龍骨玉米胡蘿卜湯端了上來。藺愛茹見狀,執著刀叉的手頓了一下,緩緩放在了盤子兩側,端起了高腳杯里的葡萄酒。藺憲粱笑呵呵道:“少帥跟夫的新婚燕爾,著實叫旁人羨慕??!”“見笑?!鄙蜩I語氣淡淡的,并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做得引人注意,只是看著薛妙引喝湯。薛妙引感冒剛好,精力到底不比平時,吃過晚飯聽他們聊了一陣就覺得眼睛酸困。沈鐸見狀,便低聲催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