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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一起時,小滿卻始終記著柳嫂的話——經過那一次的教訓,他便再不敢任性妄為,雖是有柳嫂給的方子,但知道了會傷身,他便始終只是好好收著,從沒真的存過要去熬給她喝的心。那一件事,原本是每晚上都要做的,自那一天后,卻擱置下來,到了晚上,他甚至是不敢挨到她的身子。但即使是不碰到,只要和她躺在一起,那一處也會自然而然勃發起來,他解決的方式往往是挪開一些,悄悄地掩蓋起這一個秘密。這一個晚上,照例是這樣,他把身子往外挪的時候,衣角卻被輕扯了一下,他一轉頭,水杏紅著臉,眼睛卻有些不解地似的望著他,她猶豫一下,還是伸了手,含著羞指一指他那里,又比劃了兩下。兩個人睡在一起,他那一種沖動,她自然都能感覺得到,初時,她只以為小滿是顧念著自己身子不好,便隱忍著回避,心里只覺得暖,但現在,她的身子大致都已恢復了,他還每一晚都刻意地忍著,她便有些困惑了。小滿的臉也燒起來,困窘極了似的伸手擋住自己眼睛,隔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來,有些無奈地一笑。他過去抱住她,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難為情,有些難啟齒似的,磕磕絆絆地開口,“那天,其實,柳嫂給過我一個方子,是……避孕的,但她說,喝了對身子不好……我不能……”水杏先一怔,隨即臉上卻突然浮起笑來,他被她笑得越加羞窘難當,只恨不能挖個地洞鉆下,她突然遂不及防地將頭埋進了被子,小滿心口一陣急跳,仿佛預感到一些什么,真被她拉下褲子含住時,還是驚了一跳,口中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喘,手也猛地揪緊了被角。她親得細致溫柔,從根部到頂端,把他的每一個部分都小心翼翼照顧到,再含進嘴里抿著吮著。炙熱的欲望越漲越硬,滿滿當當地頂在她嘴里,她快含不住時,便只有包覆著上下吞吐起來,有幾縷她的細柔的發絲垂落下來,帶著些微的癢,時不時地掃過他的腿內側。小滿憋了太久,被這么弄著,沒能熬過多少時候,就劇烈地喘著,在她口中全數交待出來。水杏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時,嘴里含著他射出的東西,微微發腫的嘴唇上還沾染了一些,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從臉到脖子全數都紅透了,她卻還是認認真真看他,指一指自己的嘴,再指指自己的小腹,然后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小滿看著她這副樣子,面頰一陣陣地發燙,卻仍一下子就讀懂了她的意思——只要不把這些東西弄進里面去,就不會懷小娃娃。她倒不敢看他似的,埋了臉就下床去漱口,再回來時,人卻被小滿抱住了,他帶了一些笑,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懂得怎么樣才能不懷小娃娃了……”她一驚,身上被他又硬熱起來的東西硌到時,方才回神來,臉又燒起來,卻沒推拒,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床上親嘴吸奶兒扒褲子。有一段時間沒歡好過,他實在想極了她,明知道她病初愈,要想慢些輕些的,卻自控不能,急急分了她的兩條腿兒,還沒進去,這才發現她的腿心深處也早盛滿了一窩蜜水,她羞極了,卻沒像以往那樣撇過臉去,微微泛起水霧的眼睛反而帶了一種堅定和渴念直視著他。他再不能忍,和她對視著,握著她手,一寸寸地將自己送入了最深處,四肢交纏著,身子密密實實嵌在一處,喘息聲也交在了一處,他幾乎失了控制,最后最后,瀕臨爆發時,總還記得要拔出,仍是晚了一拍,一些射在外面,還有一些弄進了她里面。喘息未定著,他懊惱極了,一想到自己害得她要去喝那藥,一下子,就連眼圈都紅了起來,水杏卻輕柔地攬了他頭,又輕輕地搖一搖頭。她心里也有一些懊惱,卻是懊惱自己的啞,不然,她就能夠告訴他:就算真有了也不要緊,她不在意的,不怕的。36.離期(上篇)<水杏(年下+養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36.離期(上篇)那一晚之后,小滿懂得了只要不把那些東西弄到她的里面去就不會有小娃娃,卻還總怕自己到了最后關頭控制不住,他便自覺將那件事的頻率克制了。后來,柳嫂又告訴他,女子在每個月的幾天里是最容易懷上的,她教他如何推算,還特意告誡他,在這一些日子里無論如何都不要去試險。于是,在那幾天里,就似乎又回到了對這一些事還懵懂的時候,他用嘴吃著她的奶兒,再往下著,埋到她的腿間去親她那里,水杏顫著身子喘息,一邊還要用手握著他的動著,到她兩條腿兒繃緊了,他還沒泄,她便再伏下身去,用嘴替他含出來。開始時候,總沒幾下,他便能夠出來,漸漸慣了,有時候她嘴兒都含得腫了,他還遲遲沒有要射的意圖。她的眼里顯出疲憊,洇起水霧,動作漸漸也遲緩下來,卻還是認認真真弄著。小滿實在于心不忍,捧了她臉要她停下,親親她發腫的嘴,那里還高翹著無法疏解,水杏也不忍心,摸摸他頭,拉著他手放到自己腿間,小滿被滾熱的欲念催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里還是牢記著柳嫂的話,只在她身上徒勞難耐地摸著蹭著。水杏慢慢直起身子,紅起臉來,竟自己攏了兩只豐軟的奶兒,夾起他硬熱的東西一下下動起來,小滿回神來時,激射出的濁液已弄得她滿身都是,甚至還有一些濺到了她的頭上,臉上。他慌張張地去替她擦,她紅透了臉,眼睛也閉上了,卻一動不動任著他擦拭,無形里,仿佛對他透出一種意思——這身子的每一處都是他的,只是他的。他的心跳著,為了彰顯出這一種特權來似的,忍不住再抓了她的手,把她從頭到腳一遍遍的親。兩個人比起從前來,幾乎是更好成了一個人,但經過了那一次的事,卻又都心有余悸似的,再一道走在外面,都比從前更注意,手是根本不敢牽了,就連距離也要特意拉開一些。小滿曉得是不得不這樣子,心里卻又憋屈難受,覺得總像這么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實在是不甘。這時候,他便又想起柳嫂的話來:只有一條路,就是帶她出去。他真開始存起這樣的心思,日夜想著要出去看一看,想得就連上工都心不在焉起來。終于,被他尋到一個機會。那一天恰好不用上工,他在街上看到有人趕著運貨的馬車預備去縣城,他走上去,給了那人幾個銅鈿,便順利搭上了這一輛車。車上滿滿載著剛從地里刨出,還帶著泥的蘿卜,他只有一動不動著窩在一角,已經是初冬,吹來的風極冷,隱隱還混著馬糞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