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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27.情澀(上篇)秋天日短,水杏忙著燒鍋,想要趕著天黑前把飯做好,卻冷不丁的被人從后面抱了個滿懷。她一驚,本能驚惶地縮了一下,感受到了小滿的氣息,才又放松了下來。笑了笑,正要轉頭,少年卻已經俯了身,笑嘻嘻地把嘴湊上了她的后頸,像條小狗似的嗅著,吻著,舔著。水杏身子一軟,一只手無助地抓了灶頭邊緣,小滿的動作卻忽然一頓,在她身上又仔仔細細嗅了嗅,略帶著疑慮道,“有股什么味?”她也一怔,突然想起了什么,臉又一紅,下意識地掙著他。小滿卻已先一步尋到了那氣味的源頭——是個拴在腰間的小荷包,里頭不曉得裝了什么,有一股極濃的藥草味。他把那荷包捏在手心里,好奇地問她,“這是什么?你為什么要帶這個?”水杏從他手里奪過荷包,并不睬他,自顧自的仍去燒鍋,動作卻已不再流暢,從臉到脖子根也都臊得紅透了。小滿怔著,似懂非懂著,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臉也不由自主一紅,人卻上前去,更緊地摟抱住她,在她耳朵邊不太確定地輕輕問,“是……那個么,帶在身上就不會懷小孩兒的?”這一下,她是羞得徹底沒法子再抬頭了。他從她的反應里,已曉得自己猜對了,胸口一陣亂跳著,因她那種隱含著的對自己的縱容,心里又是一熱,呼吸亂了,連著那里也誠實地起了反應,由不得把她越抱越緊,越親越瘋,手也不自覺地從下探到了她衣服里去,熟練地撥開肚兜,不客氣地揉著那對奶兒。少年的手掌微涼,兩團藏得好好的軟rou被突然觸到,使人不由自主打著激靈,邊揉著,他還拿指尖輕輕碾磨著櫻蕊,她被揉得不住喘著,身子一軟,無助地抓了灶頭邊緣,眼底蔓起了一層水霧。小滿忽然輕喘著問一聲,“是為了我帶的么?”這一聲將她問得退無可退,只把臉低得不能再低,又站立不穩,他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腰際,人卻俯身向下,用牙齒急不可耐地去咬她的褲帶。分明昨晚上才歡好過,這會兒,他卻又活像個餓了許多天的嬰孩,連眼眶都急紅了。小滿正是處在動不動就要胡來的年紀,從那個夏夜初嘗到了情欲滋味,他食髓知味,滿心只貪著這一種溫暖繾綣,又不懂得節制,幾乎天天都要纏著她做這種事,偏她又慣極了他,一些也經不得他纏磨。水杏有些無措地揉他的頭,看了一眼灶頭,搖搖頭,兩眼水汪汪地盯著他。小滿會了意,暫放了她,卻只是急匆匆地過去把灶臺的火熄了,又回過來,仍磨著她。水杏曉得飯是再做不成了,只得隨他,就這么被一路半攬半抱著去了里屋床上,小滿鞋都趕不及脫,劈頭蓋臉的又將她猛親一陣,隨后便解了她的盤鈕,褪了她的外褲,只不過試探地伸手摸了摸她那兒,發覺有水兒,又貼上去親了一親,便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硬了許久的欲望放了進去,急急地往里沖。她其實還沒太準備好,被他這一陣急推猛進的,稱不上痛,卻也并沒有多好受,卻還是順著他,輕輕攬了他的背,努力適應著。小滿似乎也有些覺察出她的不適,壓抑著略微慢下來,嘴唇貼著她的額頭面頰一遍遍地親著,她隨他的吻慢慢放松下來,身子燙熱起來,內里隱隱也有了一些酸脹的感覺。他卻很快又不管不顧肆意動了起來,鉗著她的腿,比先前更快更深,像一波洶涌激烈的浪,只把她尚未來得及積蓄起來的感觸全沖得四分五裂。她多少有些惘然,然而看著少年饜足的神態,又不大忍心再讓他慢下來,惟有半闔了眼,隨波逐流地任他索取。被這道浪反復沖著,久了就昏沉沉的,不知道身在何處,直到手被小滿緊握住,她的心思才一點點的又清明起來。潮水漸退,小滿小心翼翼退出,像以往一樣心滿意足地把頭依著她的,握著她手稍歇了一會兒,又側過臉去一下下地親著她的耳垂,輕輕說,“我去打些水來。你歇一會兒?!?/br>水杏躺著,看著少年穿好衣褲下床,真去端了盆熱水過來,還笨手笨腳地絞了布巾,就要去替她擦洗,心里一暖,臉上一紅,卻仍從他手里拿過那布巾,示意自己會擦。小滿眼睛一黯,有些失落似的,還是任她拿了去,只好束手無策似的說一聲,“那我去把飯做完。好了回來叫你?!?/br>他接著回去燒鍋,天果然已黑透了,他摸著黑四處尋著煤油燈,卻忽地瞧見水杏提了一盞慢慢走過來,明明不過幾步之遙,被諾大的燈影映著,那嬌小的身影卻分明離自己很有些距離似的。小滿幾步奔上去,從她手里接過油燈,柔聲說,“你等我一會,很快就好的?!?/br>水杏依他言坐下,然而看他借著那黯淡的光忙著,卻總不能夠踏踏實實坐著,還是不放心地起來,到他旁邊去,替他洗著切著。他本來希望她能夠歇一會兒,結果到最后,大部分的事情還是她做的。外頭淅瀝瀝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小滿說一聲,“下雨了,我去看看窗……“,他才預備起身,水杏卻又先他一步,擱了飯碗就急匆匆地去了。小滿只好坐回去,默默地聽著雨聲,心里總漫著一些不大是滋味的滋味。她回來了,也坐下來,他忍不住開口,才說了一個,“我……”字,一對上她柔和的笑,便又語塞了似的,什么都說不出口來了,還是低了頭,端起飯碗不聲不響地吃飯。28.情澀(中篇)<水杏(年下+養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28.情澀(中篇)從秋到冬的雨水總落不盡。動輒十天半月的見不到日頭。小滿撐著雨傘,挎了書包慢慢地走,怎么也晾不干的棉衣上帶著潮氣,穿在身上甸甸的,腳上那雙棉鞋又無可避免地浸了些雨水,又濕又重,加上迎面來的冷風冷雨,十一月才起頭的天,倒好像比臘月還冷上幾分。他握著傘把的一只手被凍紅了,另一只手攏在了棉衣口袋里,腳步卻一些也不慢,眼里還帶著笑意。這天夫子出外講學,難得散學早,他便想著去等水杏一道回去。雖說一直都知道那裁縫鋪子在哪里,但他還從沒去過。一想到她突然瞧見自己的模樣,他便忍不住要笑,又緊張極了,走了一路,那只攏在口袋里的手便也緊緊地蜷了一路。他終是走到了那鋪子前,攏了傘,手還未來得及碰到那鋪門口的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