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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呆住了。水杏正擦著身,冷不丁瞧見小滿站在門外,也是驚住了,一下子,竟連拿起布巾遮掩身子都忘記了,就那么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和他相對著。25.熱?。ㄉ掀?水杏(年下+養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25.熱?。ㄉ掀?/br>等她回了神來,急忙忙地掩住身子,小滿埋著赤紅的臉,嘴里沒什么好聲氣地埋怨一句,“你怎么不把門拴好……”便又將門一把關上,頭也不回地跑走了。屋外的太陽正熾,一邊跑著,臉上,頭上,身上的汗都像瀑布似的流淌下來,卻有一個地方,比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更熱,不單單是熱,簡直像是要燒起來。那個……最難啟齒的部位。他停下來喘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褲襠像個小帳篷似的頂了起來。熱,漲,硬得發疼,仿佛在那里面,藏了一個見不得光的魔鬼。這迥然陌生的變化使他倉惶,又是害怕,那里卻怎么都沒辦法壓制下去。他的臉像發了高燒一樣的燙,滿腦子里又昏昏沉沉的,全是她一絲不掛著的樣子。挺翹飽滿的奶兒,還有腿間……不同于小時候在門縫里模模糊糊偷看到的,這身子頭一回完完整整,毫無遮蔽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又回想起自己吸吮她奶頭的感覺。香又柔的,并沒有乳汁,卻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香甜味兒,使人安心和沉溺。伴著這些想頭,那里……更漲,更痛了。突然,阿爹那張扭曲的臉浮現在了自己眼前。小滿一驚,那地方灼人的熱度一下子全冷卻了下來。傍晚,兩個人一道對坐著吃飯。水杏換了件帶小花兒的素色薄衫,每一顆盤扭都齊整整地扣著,一頭將干未干的長發挽著,散著淡淡的皂角味兒。小滿只瞧了一眼,便將頭埋下默默扒飯。豆角炒rou片,統共只有幾片rou。她夾了兩片,放到他碗上。他暫時停了筷,一只手在衣服兜里摸著一樣東西,卻遲遲不敢拿出來,心跳著,連手心里都沁出了汗來。覺察到了她的目光,臉更熱了。小滿終于賭氣似的拿了出來,把那東西放到桌上朝她推過去,說了兩個字,“給你?!?/br>是枚小巧的發卡,上頭綴著一朵素凈的杏花。水杏反應不及地一怔,待明白過來時,臉也紅了。小滿輕輕說,“我們生日近,我正好看到這個,就買了?!?/br>她仍只是呆呆地看著那發卡子。他怕她疑心錢的來路,連忙解釋,“錢是我先前在學堂替夫子收攏舊書,他硬要塞給我的……”水杏拿起那枚發卡,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戴到了頭上,手指仍是舍不得般極輕地撫摸著那朵杏花。小滿一抬眼,正好撞上她略帶羞澀的笑,他頭腦一悶,臉一熱,就仿佛連鎖反應似的,腿間那一處也隨之又發漲,變硬。他擱了筷子站起,說一聲“我飽了……”,便掩著自己的異狀逃也似的跑走了。夜里,小滿在小床上輾轉,總睡不踏實,不知怎么的,半夢半醒里,卻恍惚著,又回到了饑荒時和她同床的那段日子,自己安穩穩地靠在她溫暖柔軟的懷里。不同的是,這一個她,卻是一絲不掛著的,每一寸平日里好好藏掖在衣服里的肌膚,都無比坦然地對著他徹底展露。他戰戰兢兢伸手,溫度是真的,觸感也是真的。身體的某一處好像一只充氣到了極限的皮球,極痛苦的,又摻著說不出來的快意,他害怕極了,怕自己要壞,要毀滅,只有抱緊她,抱緊她,緊到不能再緊的時候,那里陡然一松,一熱,他的夢,連帶著夢里的她,全坍塌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身上的衣服全濕了,那些是汗,褲襠也全濕了,甚至連身下的草席都濕了,這些,卻不是汗,是那一種乳白色的,他曾看到阿爹從撒尿的地方弄出來的東西。小滿喘息未定地盯著褲子里暫時回歸了平靜的那一處,只覺得陌生,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他閉了眼睛,腦子里昏沉沉的,唯獨她赤著身子的樣子始終揮之不去,只不過一個閃念,那地方就又迅速鼓脹了起來,他睜了眼,一把扯下褲子,那作怪的東西就這樣硬如鐵杵地聳在了空氣里,他本能地伸了手握住,要想紓解,卻又立即滯住了。那時候,阿爹在茅廁里面容扭曲地擼動著陽物的情形浮現在了眼前。小滿咬了嘴唇,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床上的被子一道卷起來夾裹住自己腫脹的物事,側躺了,閉起眼自控不能地想著她,一下下地擠壓摩擦起來。夏夜里本來就熱,他這么動著,很快從雙頰到眼角都漲得通紅,汗水黏膩了滿身滿臉,卻怎么都停不下來,直到那個羞恥的地方再度溢了乳白色的東西出來。這一下,從席子到被子,從褲子到腿間,終于沒一處是潔凈的了。小滿脫力地平躺著喘息。他確信自己害了病。早晨,水杏起來時,看見小滿已背上了書包預備出門,見到自己,也并不像平日那樣上來粘著她親和抱,他遠遠站著,似乎要想上前,最終卻只對她一笑,淡淡說一聲,“我上學堂去了。晚上再見?!北阃崎T走了出去。水杏怔著,倒好像有些不認識小滿了一般。待她收拾一番出門去上工時,卻忽然在屋門前的晾衣繩前頓住了腳步。那繩上,分明晾著小滿的一條褲子,還有,一床薄被,刻意晾在了最里處,但是晾得粗糙,連邊角都沒拽平整,因而反更顯眼。她取下來,小心翼翼替他拽平了,又重新晾曬上去,臉卻慢慢的,紅了個透。小滿發覺,自己的病越發厲害了,白天時在學堂,尚且能夠拋了雜念,把心思都放讀書上,傍晚回了家,見了她,就再也自控不能。看見她的一顰一笑,和她對視,甚至只是無意中看到她晾曬出來的衣服,都能夠起反應,更別提觸碰到她。他只有躲,故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其實也怕,自己突然的冷淡會傷害了她,但又別無選擇,不得不和她保持著距離。晚上,就是最難熬的時候,躺在床上想著她,心臟和屋外的夏蟬一道劇烈地鼓噪。那里,漲得發痛。他卻不想自己去碰。他怕自己,變成像阿爹和阿哥那樣的人。小滿開始每天晚上起來沖涼,打了井水一遍遍的往身上倒著。只有這樣,才能夠稍微平復下來。這一夜,他沖完涼,拿著面盆走回屋里時,卻不成想,在門口,臉對臉的,卻撞見了她。水杏散著頭發,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寢衣,臉上帶著擔憂,這樣一動不動地,也不曉得站了多久。小滿臉一熱,撇了眼睛咕噥一句,“天太熱睡不著,我起來沖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