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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啞地道:“該死的,你在干什么?”喜兒扳開他雙股,根本不理會他焦躁的嘶吼,依舊故我地不斷地舔弄著他私密的后庭。她的鼻尖滴著一滴滴熱汗,全身猶如被火烤一般。她第一次這樣侍弄男人,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全身緊繃,快要發狂。宮女的老嬤嬤說過,男人不僅前面敏感,后面同樣異常地敏感。瞬間,她把心一橫,向著那個緊閉的小洞插入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不斷地撫弄著他身前的男根。此時,她的手指輕輕一點,往著guitou的小孔上輕輕按了按……“喜兒,你在干什么……”胤禛雙腿顫抖了幾下,似乎忍不住地嘶吼。他雙眸充血地看著前方,難以置信她居然在不斷刺激他的雙洞!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手指不斷地深入自己的后庭,一種酸麻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地積累在他的丹田,凝聚于他的男根之上。他低頭看著腫如雞蛋的guitou,只見一根晶瑩剔透的手指,正剛剛好地塞著他小孔,大有不讓他噴射爆發的意思。他苦笑一聲,這次……他輕敵了。喜兒不斷地在胤禛身后穿插,引起他一波強于一波的快感,當他的guitou通紅暴漲,似乎再不發泄而出就會爆裂的時候,喜兒終于松開那根手指,并握著他的roubang前后來回摩挲,讓他的快感延長得更久一些。不知道噴射了多久,當喜兒回到正面,看著偃旗息鼓的男根,她嘴里劃過了一抹甜笑。倐地,一陣巨大的力量,把她提了起來……她驚恐地看著那雙陰鷙的鳳眸,正冷冷地注視著她。“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學來……”胤禛的聲音就像從牙縫中迸射而出一般,嚇得喜兒整個顫抖不已。“我……”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兒絕對是雛兒,他真的懷疑,她被那個野男人調教了很長時間,不然他怎么會感覺得如此酥麻,快感如此得極致!這樣的招式,就算在經歷無數男人的姐兒身上都難以找尋。因為顫抖,喜兒胸前的豐滿不斷地搖擺,成了一陣魅惑的乳浪,胤禛半瞇著鳳眸,眼神更是嚇人了。“你是打算著,無時無地地勾引我嗎?”他沙啞粗嘎地吼道。喜兒下意識地搖頭,胸前比一般女子都豐滿的雙奶,更是一陣孟浪。兩顆晶瑩剔透的紅梅,鑲嵌在雪白一片的豐滿中,看得他口干舌燥,roubang再次挺拔地抬頭。喜兒一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剛才狠狠發xiele一次的roubang,現在又再次生龍活虎……突然,她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第六十九章寒冽刺骨2136第六十九章寒冽刺骨不知被折騰了多久,直到張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胤禛才放開滿身紅痕的她,徐徐地下床。他優雅地拿過外袍,信步走到外室。張六不敢進來,只是在過道上附著胤禛的耳朵,耳語了幾句,隨即被打發了出去。很快,店里的人抬來了熱水,胤禛直接把喜兒抱到木盤中,他緊緊地貼著無力的她,神情輕松慵懶,細細地發散著一抹尊貴的氣息。喜兒無力地靠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只覺得一陣強于一陣的無力感,從心頭中升起。“查到那個人了嗎?”她看著水底,輕輕地揉捏著她雙乳的大手,低喃地道。“他走了?!必范G清冷的聲音,徐徐地響起,猶如黑夜中的禿鷹透著森然和冷峻。“江南水災,皇阿瑪派我先回京城主持大局?!彼坏氐?。喜兒一驚,倐地回頭詫異地看向他!“江南水災,你居然還在這里……這樣弄我!”她大吼。中間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但是說不出來,又無法發泄自己的憤怒。多少百姓的生命,等著他去救,居然還能貪圖溫柔鄉!這個男人……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江南水災早已在我的預料中?!焙拥烙倌喽逊e于河口之上,雖然帶來人人羨慕的江南魚米之鄉,但也帶著無窮水患,這是既得,又失的結果。而且這次水災,他早已稟告了皇阿瑪,在沒有發水災之前,早有防備,只不過……“什么意思?”“如果真的那么嚴重,皇阿瑪早已趕回紫禁城,怎么會才讓我一人回京?!必范G嘴里的笑意更深了,眼神卻更冷了。“這次派去治理水災的人是我,而我,將會帶著你去傾城山莊?!彼曇艉茌p,卻鏗將有力,猶如一把刀,直直地插入到喜兒的心田。“胤禛,你想要干什么?”喜兒察覺到一抹不好的預感,這次下江南,并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呵呵,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彼涞乜粗胺降溃骸斑@個世上,我只允許你喊我的名字,就算皇阿瑪只是喊我老四而已,你的我的女人,知道嗎?你永遠都只能是我——”“反清復明的勢力已經蔓延到江南,這次下江南,明理是治水災,暗里卻是把反賊一網打盡?!彼届o的聲音,透著一抹揮之不去的陰冷,徐徐地道。喜兒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你說把我帶去傾城山莊,到底是干什么?”她找不出身上究竟有什么,能讓傾城山莊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幫胤禛辦事。“呵呵,你是我的寶貝,怎么沒有價值呢!”他眼神愈加陰沉了起來,“我只要把你壓在哪兒三天,就能獲取我所要的情報!”“什么?!”喜兒驚叫……她想抗議,但是看著胤禛愈發陰沉的俊臉,把到嘴邊的話,又再次咽了回去。他是什么樣的男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他下定決心,任何人也無法改變他的想法,而且他在皇帝面前保住她,不就是有去傾城山莊的價值嗎?她苦笑地看著他水底下骨節分明的大手,他愛憐的撫摸,怎么也變得寒冽刺骨了?第七十章傾城山莊3369第七十章傾城山莊把她清洗完,她已經累得倒在他身上睡著了,喜兒不知,等她醒來,世界上已經改變了。她清醒的時候,已然躺在向著江南奔馳的馬車上。這輛馬車簡潔,卻透著一股大氣,有著一抹淡淡的優雅,跟胤禛給人的感覺很像。“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