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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這么光著去了自己的臥室中。夏清高潮余韻都還沒有散去,盛褐的面上就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想到剛剛自己放浪的樣子都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每次都在提醒著自己不要因為身體的快感放棄了尊嚴,在他的面前就算是卑微的一方也不能擺首乞憐??墒侵灰氖种笓崦献约旱纳眢w,夏清就會忍不住的嬌吟。她不知道自己在盛褐的眼中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美酒,但在她的眼中,盛褐是一味攝人心魂的春藥。等到盛褐洗完澡換好衣服再來到書房的時候,房中的yin糜氣味還沒有散盡。書桌和地上都還有大片的水漬和白濁的液體。夏清還沒有起來收拾,向來喜歡整潔的盛褐條件反射的蹙起了眉頭。往常在書房做了后,只要自己一吩咐她就絕對會立馬打掃干凈。這一次,她蓋著他的襯衣,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看著她不安穩的睡顏,盛褐還是心軟了。他走到柜子面前,拿下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轉身出了書房。書房的門剛剛被關上,夏清就緩緩睜開了眼睛。起身披上他的襯衣,她強忍著下身因為盛褐的猛烈運動而有些磨痛的感覺,開始用紙巾清理桌上和地板上的東西。盛褐不想讓傭人來清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夏清想著其實感覺挺心酸的,但是現在盛褐有女朋友,是和盛家門當戶對的許家千金。而且盛老太太和許家的老爺子交好,許晚和盛褐又是青梅竹馬,兩人在一起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自己不過是個無父無母,寄生在了盛家的孤兒罷了。她又有什么資格心酸。嘆了口氣,她已經把書房中的東西收拾完畢,然后將已經遮住了屁股的襯衣往下扯了扯,撿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出了書房。夏清洗完澡,在衣帽間挑了一條紗質及膝禮服,然后又畫了一個清新淡雅的妝容。今晚,她也有一個宴會。只是不是許晚跟盛褐要參加的商界宴會,是一個設計品牌引進國內的展覽宴會。在國外學珠寶設計的那幾年,她有幸看到過設計大師伊文的作品。明明是作為裝飾的奢侈物品,從伊文的手中出來卻成了要掙脫束縛釋放生命的藝術品。這次要引進的品牌就是伊文的一個主打品牌,夏清十分感興趣,若是能順便拍下一兩件心儀的那就更好了。她出門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深秋的夜還是有刺骨的涼風。司機老吳看見道:“小姐您要不要拿一件衣服上?”夏清看了看時間,宴會即將開始了,再晚一點她可能連宴會都進不去了。“沒事吳叔,反正都是在暖氣房中,快點吧,要遲到了?!?/br>……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宴會場所門口。夏清下了車說:“吳叔您先回去吧,這么晚了還讓您送我過來?!?/br>明明是個大小姐,從頭到腳都無可挑剔,做派卻總是有些唯唯諾諾,像個十分懂事卻還沒有長大的小姑娘。老吳道:“那行,今天是我閨女生日,我就先走了。晚上您給我打電話我就來接您?!?/br>她點點頭,然后轉身進了酒店中。這個品牌入駐國內是極大程度上推動了國內與國外的設計交流,說大了還促進了兩國的文化交流。正是因為這次入駐啟動的首個項目投資巨大,宴會上除了設計師還有更多的是權界人物。宴會場所在酒店的一樓大廳中,廳中分為三個部分,一部分是展覽區域還有保鏢守在每個展示柜的旁邊;另外兩部分是自助餐臺區和休閑洽談的區域。夏清認識的人不多,唯一的好友現在正在國外的設計品牌工作,難得回一次國。場中除去一些設計師,她一個面孔也不熟悉。不過她千方百計搞到邀請函也不是為了來跟人談生意或者人是誰的,只是想來看看伊文的這些從未展出的設計作品。為了表達與國內合作的誠意,他連給自己女兒設計的項鏈都曝光了。夏清在展覽區一個柜子一個柜子的看過去,她對伊文的作品向來是喜歡和崇拜的。感嘆著要怎樣一個對生命觀察入微有熱愛生命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設計。花了半個小時,她將這些作品一一欣賞完畢,最后停在了一條手鏈面前。玻璃柜子外面的展示牌上用中文寫著“1999年,伊文贈妻子EVA”。手鏈是一條純銀的細鏈子,上面的吊墜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樹葉形粉色水晶,然后再無裝飾。這一件作品的材料與其他柜中的材料比起來就沒有那么貴重了,而且設計的極其簡約,若不是出現在這里,夏清還以為是另一位設計大師考福特的作品。越看她越是喜歡,最后決定待會兒把這件物品拍下。夏清心頭歡喜,轉身時卻沒有注意到有人就站在她的背后。砰的一聲,她的整張臉就撞在了這人的身上。“對不起,沒事吧?”爽朗悅耳的男聲帶著擔憂的語氣,夏清揉著鼻尖搖著頭,卻看見對方灰黑色的西服上蹭上了自己的粉底和口紅印。她倒有些愧疚了,抬眼道:“不好意思,你的衣服上……”看見夏清的一瞬間,沈忱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些。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夏清,她面上帶著歉疚的表情,微微蹙起眉頭,說:“我好像給弄臟了……”這模樣,讓沈忱一下子便慌了心神。她生的水靈精致,眼睛亮閃閃的,無端讓人覺得楚楚可憐,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