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美媳3
處子美媳3
游霧等了一整晚,怎么也睡不安穩,便早早地起來了。 直到一陣嘈雜聲由大門傳來,一群人哄哄鬧鬧抬著一個擔架進門來了,擔架上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游霧的心一瞬間提了起來,迎上去只聽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說:齊家小娘子,你男人摔下山崖了??! 哎呦真是造孽喲~說話的嬸子一臉苦大仇深,似在為她鳴不平似的。 你公爹受了重傷大家給抬回來了,你好生照料著。見她臉唰地一下發白,王嬸子連忙扶了一把。 好姑娘別難受了,往后日子長著呢。王嬸子就住在齊家隔壁,也心疼這個新寡的水靈閨女,想著日后再改嫁了日子也能好起來,憐惜地摸摸游霧的手。 眾人合力將齊家老爹齊舜抬到最近的堂屋的床上,大家這時候也沒法講究什么哪屋,直接抬到了小兩口結婚的新床上。 說是老爹其實遠不如此,只是鄉里鄉親的都是如此稱呼,齊舜今年也不過34,妻子去世之后十年了,楞是為了把兒子拉扯大,耽誤了再娶。 其實人長得周正挺拔,又有本事賺錢,光是一把子打獵的手藝,在這年頭三不五時能吃上rou,還是有挺多愿意嫁過來的。 也就是齊舜不開竅,怕有了后娘虧待了自己兒子。 強撐起來送走一干熱心鄉親們,關好門,游霧回到堂屋里,坐在炕邊上,還是覺得腦子發蒙,昨夜里俊朗少年郎的音容笑貌還如此清晰,今天竟是連尸骨都找不著了。 如此想著,眼眶漸漸濕潤,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兒,又擦干眼淚,起身去換了一身素凈的衣服,這才想著還要替相公好好盡孝。 所以說,女人,總是再脆弱又再堅強不過的矛盾動物。 天色漸暗,游霧打了一盆水來,想給公爹擦洗一下。 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成年男子,擦洗干凈臉上的血污,露出了本來硬朗的面容。 游霧發現公爹的嘴唇干燥起皮,但昏迷的情景又實在喂不進水,便以指代勺,微微沾濕齊舜的嘴唇。 感受到指下男人嘴唇的溫柔,仔細看看這張臉,依稀可辨相公的面容,只是更加成熟,有種令人臉紅的魅力,一時有些看癡了,并未察覺男人的睫毛翕動。 待鼓起勇氣將男人的衣服卷起來,拿著濕布伸進衣服,閉著眼擦干凈胸膛臂膀。 即使閉著眼睛隔著濕布,男人身上的guntang熱度,硬挺的肌理觸感也足以令人臉熱。 下半身雖還未擦洗,但游霧是如何也不敢再碰的了,慌忙端起木盆便去廚房做飯了。 也就并未發現,本改昏睡的男人,下半身鼓囊囊沉睡的巨物,悄然翹了起來。 床上的男人豁地睜開眼來,幽深而銳利,哪里還有一點昏迷不醒的樣子。 他抬起手捂住了臉,似乎因為對新寡的兒媳起了一絲獸欲而感到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