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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式延續下去,即使在人前都不用避諱,又不想讓自己太過深陷其中,無力自拔。是夜,顧母又到女兒房中說話,直到深夜,兩人方才睡下。第二日,顧輕音一早給父母親請安,母親留下她一起用膳,顧輕音就坐在幾案邊喝了一碗熬得濃稠的小米粥。過了一會,府中小廝來報,寧太醫到了。顧母面上一喜,忙讓人領著寧非然入內來。顧德明在一旁看一卷竹簡,皺眉道:“我已喝了湯藥,腿上大好了,你又請太醫來做什么?”“你還想瞞我不成?”顧母不以為然,“大半夜的是誰哼哼唧唧的睡不著覺?大好了?好不好可不是你說了算,寧太醫看了才知道?!?/br>原來顧德明這次被關押在大理寺許久,別的倒還好,只那地方濕冷,他一雙腿曾有舊疾,便開始疼起來,尤其關節處,最為明顯,疼得狠了,夜里根本難以入睡。顧德明剛回府那幾日,連多站一會都不能,顧母便喚了寧非然到府看診,寧非然開了十天的湯藥,讓他每日服用兩次,先看療效如何。顧德明起先對這小太醫并不十分信任,只是被老妻盯著,不得不喝下那苦湯藥,但連續五日后,腿上便覺輕松不少,竟有了明顯好轉。這兩日半夜里只是偶爾疼痛罷了,沒想到還是被老妻聽到。說話間,寧非然已入得房內。他向顧德明夫婦行了禮,目光一轉,便看向站在一旁的顧輕音。顧輕音也在看他,從他現身,她便一直看著他。寧非然一直是瘦削的,不知怎的,今日見他,只覺更瘦了一些,顯得人越發的高挑頎長,太醫院官員的袍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兜頭罩下的,空空蕩蕩。她憶起他那日至行館送藥,匆忙之間,自己并沒有好好款待于他,加之他突然的幾句不清不楚的曖昧話,令她不敢直視他對自己的心思,就由著他走了。第371章為何不用寧非然與顧德明相對而坐,他先細細看了顧德明的面色,又看他舌苔,隨后替他診脈。片刻,他收回手,整理好袖口,道:“顧大學士體內的濕氣已褪了些許,脈相仍有遲凝,下官重新寫張方子,大學士只需按時服用,一月之后,腿上的疼痛會大有改善?!?/br>“我已覺好轉,就不必再勞煩寧太醫開藥方了?!鳖櫟旅骺此谎?,隨后站起來,就要朝外走。寧非然也站起來,目光平和的看著顧德明,恭敬道:“顧大學士若不想再服藥,也可用針灸治療,只要堅持,必有療效?!?/br>顧德明皺眉,許久仍不松口。顧母在一旁忍不住勸道:“你的身體不比以往,就聽寧太醫的,要么服藥,要么針灸,都不是難事,左右也是我們為你張羅,你應下來,也好讓我和女兒放心?!?/br>顧德明回身看著妻女,眼神軟下來,終于緩緩的點了點頭。他向寧非然問了服藥和針灸各自利弊,決定接受針灸治療。顧母十分贊同,對丈夫道:“寧太醫年紀雖輕,針灸技藝確實不凡,你出事那會,我大病一場,幸虧有寧太醫每日來替我針灸調養,身子才漸漸和緩過來?!?/br>提到那段時光,幾人神色難免又黯淡下來,顧輕音打破沉默,向寧非然感激道:“的確多虧了寧太醫圣手回春,母親才又恢復如常?!?/br>寧非然微垂著頭,只道不敢當。顧德明又與寧非然確認了每日來府針灸的時間,一切確認妥當后,顧德明先行離開,寧非然亦起身告辭,卻被顧母喚住。“寧太醫,我差點忘了,你也替我女兒瞧瞧,”顧母自然知道不能將女兒在考績中失蹤一事弄得人盡皆知,斟酌著用詞,道:“她外出巡查多日,勞累過度,又感染了些風寒,你趕緊開些補養身子的藥方予她調理調理是正經?!?/br>寧非然聽了,放下藥箱便向顧輕音走來,口中道:“失禮了?!北阄兆×怂w細的皓腕。他背對著顧氏夫婦,目光毫不避諱的看向顧輕音,黑亮的眼眸清澈純粹,片刻,放開她道:“顧大人的確勞累過度,又受了驚嚇,體內濕寒之氣凝滯無法排出才會如此?!?/br>顧母本來只是讓他順帶著看看,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得又憂心起女兒來,“那依寧太醫所言,該如何調理才好?”“母親,女兒沒事,”她幽幽的看著寧非然,“是寧太醫言重了?!?/br>寧非然如蝶翼般長長的睫毛輕顫,從她眼前掠過,嗓音清越和潤,“顧大人,下官只是如實相告,并未有一絲夸大,但請老夫人和顧大人放心,在下從明日起便會每日到府為大學士針灸,若顧大人也在府中,可一并治療,不日便可將寒氣徹底排出?!?/br>顧母大喜,連連稱謝,自然讓顧輕音答應留在府中診治。寧非然告辭,顧輕音將他送出來。兩人走過曲折的回廊,穿過庭院,走在青石鋪就的甬道上,很長一段時間,誰也沒有開口。“那些藥,你可用了?”眼看著就要到府門口,寧非然道。顧輕音點頭,料他指的是緩解頭疼的外敷藥膏,便道:“疲累之時用了效果極好,我隨身帶著的?!?/br>“春露囊還在用嗎?”他停下來,正色看著她。顧輕音遲疑片刻,見左右無人注意,小聲回道:“停用了一段時日了?!?/br>“為何不用?”寧非然看著他,秀挺的眉峰微微蹙起。顧輕音咬了咬唇,她總不能說自己覺得那處已經起了變化,春水越發的多起來,就算是平時,只要稍微觸碰,便會有濕意,且xiaoxue里面也恢復的比往日快,任頭一日再如何折騰,到了第二日那里便會閉合收緊,連疼痛都少有,亦不需再涂抹什么藥膏了。這本是好事,但她卻隱隱覺得害怕。情欲之事,于女子而言,倘若沒有觸碰,或者尚未開竅,便覺得可有可無,一旦嘗到個中妙處,食髓知味,欲望的閘門便就此開啟。她已經欠了那幾人的風流債,如今若連自己的欲望都難以把持,于自己的身份,于自己的心,都是不負責任,更不愿自己沉溺在情欲中無法自拔。番外十九云松縣風月11(打賞章節,不影響正文)清晨,薄霧散去,距云松縣數十里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疾馳而來,揚起塵土一片。沿途經過的百姓紛紛側目,猜測著馬車中人的身份。云松山廟會就在今日,十日前,就陸續有外鄉人來到云松縣,有只身前來的,也有拖兒攜女的,更多的則是年輕夫婦,目中飽含著希冀慕名而來。前來參加廟會之人,多是附近郡縣的平民,卻也不乏官宦人家,浩浩蕩蕩一行,護衛車馬有百來之眾,排場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