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圣僧你硬了
001 圣僧你硬了
嗯 一聲嚶嚀呻吟自泉石后泄出,一身月白僧袍的僧人堪堪止步,他抬眸朝著動靜處眺去。 這里是南麓寺后山,青山之下有一汪月光直射的天然溫泉。僧人這一眼遠眺瞧見了泉石后的一截藕白纖細手臂,手臂籠在月光下呈現出玉石般的質地。 也就是僧人這一眼,泉石后的動靜更大了。 啪、嘩。 啪、嘩。 啪、嘩。 rou體的相擊和泉水涌動相融。 僧人眉眼微垂,猜到了泉石后的場景。 月牙泉內。 虞君歡上身舒展,輕輕仰躺在光滑的石面上。她的下身浸在微涼的泉水里,不盈一握的腰間搭了一雙手。 這雙手一路向上,抓住她的胸前兩團,似乎是想捏但又礙于她的身份不敢用力,最終只能不甘地退回來重新把握住她的細腰。 虞君歡鳳眸微掀,看著腿間之人。 小和尚,男歡女愛的滋味如何? 這里是南麓寺后山,泉是南麓寺的月牙泉,腿間人自然也是南麓寺的小沙彌。 小沙彌賣力地將下身盡數插入,周遭水面波瀾圈圈散開,能與公主翻云覆雨,小僧便是現在死了死了也情愿。 說著,又擊出陣陣水花。 嗯啊虞君歡喘了兩聲,勾起了唇畔:白日里與本宮說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怎得夜里便換了一副嘴臉? 說罷,伸手抵在小沙彌的胸膛間:嘖,男人啊。 輕輕一推,推開了差一點就要泄出的沙彌。 沒意思。虞君歡撐著坐起,將雙腿從泉間抽出,水聲嘩啦。 公主! 小沙彌高潮被打斷,哪里甘心,情急之下也不懼虞君歡的身份了,伸手擒住她的腳腕,著急辯解道:公主可冤枉小僧了,與公主說色即是空的可不是小僧,是是 提到那人的法號,小僧一時間竟不敢開口。 釋心大師。虞君歡道。 是是是。小僧忙說:是釋心師兄醉心佛法禪意,小僧巴不得挨著公主越近越好,怎會說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說著,小僧忍不住將擒住虞君歡腳腕的手改成摸,看虞君歡沒有嫌惡之意,只當這是虞君歡鬧得情趣,便大著膽子一寸寸將手向著腿腕以上摸去,摸到那漂亮的私處,小僧再也控制不住,附身貼臉,將口舌覆蓋在她陰處之上。 再深一點。虞君歡伸手放在小沙彌后腦上,將人往自己私處推進,隨后用雙腿夾住他:小和尚,本宮的水甘甜嗎? 小沙彌含糊地發出聲:甜,真真是可口極了。 虞君歡笑容一點點放大,她側頭看向遠處的那個僧人。 釋心。 南麓寺最是德高望重的和尚。 早在釋心來時,虞君歡便聽到了他的腳步,他的腳步很是特別,沉且穩落地時卻又無聲無息,若不是釋心踩到一根枯枝,虞君歡還難以發現他。 此時虞君歡就與釋心這么隔空遙望。 虞君歡沒有挪開眼沒有偏一分腦袋,眼睛望著的是釋心,嘴上問的是沙彌:本宮的水甜,還是泉水甜? 她知道憑借釋心內力,必定是能聽見她這邊聲音的,不若她這里視線隱蔽,若非那故意的一聲嚶嚀,也不至于將釋心引來。 沙彌含糊道:便是蜜也不及公主甘露香甜可口。 虞君歡看見釋心皺了眉,她笑意更甚,干脆一手捧著小沙彌的腦袋,一手撐著地,將自己那傲人雪白的兩團鋪開。 又是故意給釋心看得。 她又問小沙彌:小和尚,你說釋心大師怎就視本宮為無物呢?是本宮不夠美艷,入不了釋心大師的眼么? 小沙彌抬起頭來,他舌根攪弄得累了,改用手指探入。 虞君歡一聲呻吟,收回了視線,落在小沙彌臉上。 小沙彌下身又挺直起來,抽出手,雙手撐在虞君歡身側,穩住身形后,又將guntang的根莖盡數沒入:啊 虞君歡收回視線:小和尚,你還沒回答本宮呢。 若不是虞君歡是個人間尤物,小沙彌幾次聽到釋心這兩字早就萎了,但佳人躺在身下,小沙彌自然不能說釋心就是個悶咯噠,心中只有佛法而無女人,他哄虞君歡道:釋心師兄自然是端著的,公主乃大梁第一美人,哪個男人不是心甘情愿拜倒在公主裙下?若今晚釋心師兄在此,見了公主這番模樣,他的根指定比小僧的還硬。 哦。是嗎。虞君歡手搭在小和尚肩上,偏頭朝釋心喚道:釋心大師,你若硬了,不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