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微h)
乖孩子(微h)
此話一出,江城和秦驍都被驚到了,這個好兄弟是誰,這個女朋友又是誰,他倆的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是說的秦驍和阿阮。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江城看了一眼阿阮,連忙撇清。 沒想到王媛一手指向了阿阮,你、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滿眼都是她! 你不要想狡辯,我有證據,秦驍,你看王媛開始翻手機記錄,把蔣瑤拍的照片舉到秦驍眼前。 什么委婉著來,喝高了的王媛已經完全拋在腦后。 原來如此,秦驍和江城對視了一眼,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王媛這哪是請人吃飯,這分明就是另有所圖。 王媛努力支撐著自己兇狠的眼神,但其實已經睜不開眼了,秦驍一把扶住她:我送她回家,明天我和她解釋一下。 怎么解釋?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 你容我想想,我想想。反正還有一晚上,秦驍覺得自己可以。 阿阮則是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意識開始變得緩慢,有點反應不過來,哎?怎么大家都站起來了?她也想站起來,于是便蹭地站了起來。 咦?這里的地面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軟這么滑,就像棉花糖堆一樣,感覺自己就要陷進去了。 阿阮往下滑的時候,江城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她。 得,又倒一個。 江城和秦驍兩人一人一個出了酒店,在店門口分道揚鑣。 還坐在車后座時,阿阮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江城的身上,她的腦袋還不停的往江城身上蹭。 我的頭好暈呀。 車子到了江城的別墅,便把阿阮扶到了她的房間,看著她的樣子,江城不太放心,擔心要是阿阮吐酒會噎住自己。 他想先把衣服換下來再回來,剛要走,卻被床上的阿阮拉住了手。 不要走,你不要走 陸霖 江城的身體一頓,他也喝了不少酒,但相對于他的酒量來說還沒有到醉的程度,可是那酒精灼燒的感覺卻仿佛突然點燃了身體里那沉睡的一絲黑暗。 他慢慢回過身,居高臨下的用手臂撐住床,他的目光巡視著身下的女人。 女人的臉泛起了后知后覺的紅潮,嘴唇微張可以略微看見那粉色的舌尖,瑩潤的眼睛,最讓人難以抗拒是那帶著深深眷戀的眼神。 阿阮伸出手捧著江城的臉,然后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起身,將臉埋到他的頸窩。 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襲來,阿阮在親吻他的脖子,像小動物表達親昵一樣,細細的啃噬著。 阿阮的親吻漸漸向下,卻只能到江城的鎖骨,再往下被衣服攔住了,阿阮像一只橫沖直撞的小奶狗,撞到南墻都不會拐彎,只會抬頭看著主人,委委屈屈的嗚咽。 江城的胸膛起伏著,呼氣聲逐漸渾濁,他掐著阿阮的腰,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便對調了過來,他半依靠著床頭,而阿阮則坐在他的胯部。 他收回箍著阿阮腰的手,抬到自己的襯衣領子處,阿阮視線隨著移動,呆呆地看著那雙修長的手,手指按在襯衣的扣子上,慢條斯理地將一個一個襯衣扣子解開,直到從褲子里抽出完全敞開,露出男人緊實的胸腹肌和人魚線。 阿阮的手抬起,手指輕觸江城胸膛的皮膚,再輕輕地向下滑,像一片羽毛劃過他的身體,江城的眼神變得愈發黑沉。 你怎么曬黑了,陸霖。 江城自然不黑,他的皮膚是十分健康的麥色,只是陸霖天生的冷白皮,皮膚總是透著青色的白,平時怎么也曬不黑。 阿阮歪著頭一臉好奇的望著江城裸露的軀體,眼神里滿是疑惑。 人都認不出來了,膚色還重要嗎? 阿阮腦子是混混沌沌的,但是莫名的糾結起這無關緊要的事情,她俯下身,趴在江城的胸膛上,認真的辨認著,努力想要恢復自己模糊的視線,她好像完全不關心眼前男人的面容,只在乎這一片眼前的肌膚。 阿阮酒后略重的鼻息落在江城的身上,她柔軟的胸乳壓在江城的腰腹,江城的手帶著一絲克制后的輕顫落在了阿阮的發上,他輕輕撫著。 我是怎么教你的,還記得嗎? 江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說,一出口自己似乎都感到有些驚訝,一種罪惡感襲上心頭,可是轉眼便被復雜的欲望所掩埋,那欲望更加期待阿阮的反應。 阿阮都記得的,阿阮很聽話的。阿阮點點頭。 乖孩子。兩個聲音仿佛重合在了一起。 阿阮開始親吻江城的身體,她的手沿著緊致而光滑的肌膚來到了腰際,撥開腰帶和褲鏈,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那半醒的欲望已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