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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條非違約型解約條款?!?/br>董浩說:“渺總的意思我知道了?!?/br>徐浩洋本來是在改簽過年回家的往返機票,結果中途收到董浩的微信指示:【整個AKS項目組過年照常放假,有額外申請年假的也照常批準?!?/br>徐浩洋又確認了一遍這條微信,然后把機票頁面關了。凌晨兩點半,陳渺渺在睡夢中被人壓住。陳渺渺被人堵著嘴親,說話聲音模糊不清:“……我要喊強jian了?!?/br>胡烈把她的內褲扒掉,摸了一把她的濕乎乎,說:“哦,那我不敢繼續了?!?/br>陳渺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在他耳邊呢喃:“求求你繼續,求求你呀?!?/br>胡烈被她求著,解開皮帶,用硬了半路的那根東西讓她爽上了天。上飛機前,陳渺渺詳詳細細地在微信上給他說了她的臉是為什么疼的。胡烈在飛機上反復看那些文字,看得yuhuo中燒。下了飛機就直接來了陳渺渺家。胡烈用另一種方式讓陳渺渺知道了在天上飛是什么感覺。做完之后,陳渺渺滿足死了,趴那兒不動。胡烈脫了衣服去洗澡。陳渺渺又嘟嘟囔囔:“親了我一身煙味,真討厭呀?!?/br>有人過河拆橋,有人吃飽了就嫌別人討厭。胡烈看她一眼:“你等著?!?/br>陳渺渺得逞了,眨著眼還嘟著嘴:“那我在床上等著喔?!?/br>胡烈忍不住笑了。他真是沒轍,他就吃陳渺渺這一套,他一點都抵擋不住陳渺渺對他的任何勾引和玩弄。第二天的早飯相當豐富。陳渺渺在家里下廚,親手犒勞胡烈半夜坐飛機回來cao她的辛苦。胡烈洗漱完,看著這一桌飯,把陳渺渺一把抱起來放到了餐桌上。陳渺渺拿手指點他的胡茬,說:“你想干嘛呀?”胡烈壓低下巴,追著去咬她的手指頭,言簡意賅地回答:“想cao?!?/br>陳渺渺說:“一大清早的你就想cao呀?!?/br>胡烈說:“嗯,你不想?!?/br>陳渺渺說:“誰大半夜地cao完還要大清早地cao呀?!币贿呎f,一邊把腿盤上他的腰。胡烈伸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揉了揉她的rutou,說:“你怎么就能這么sao?!?/br>這時候胡烈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胡烈沒管,陳渺渺伸手就按了個免提,另一只手伸進胡烈的褲襠,惡劣地搓弄他,還小聲催他:“說話呀老胡?!?/br>胡烈頂她的手心頂得舒服極了,想說就滿足一下她這點惡趣味,配合地沖手機說:“我是胡烈?!?/br>對方是個女聲:“胡烈。我是魏幸。很久沒聯系了,拿到你現在的號碼不容易啊。我剛好回國出差,你有空見個面嗎?”胡烈說:“哦。我讓助理安排之后聯系你?!?/br>對方說:“哈哈。胡老板現在的架子可真是大?!?/br>胡烈說:“還有事嗎?”對方說:“那見面聊,先掛了。Bye.”胡烈說:“Bye.”對面電話就斷了。陳渺渺攥著胡烈的那根,自己不接著玩了,也不允許胡烈繼續頂弄她的手心了,似笑非笑地說:“誰呀。還叫你胡烈呢?!?/br>胡烈說:“前女友?!?/br>陳渺渺抽出手,在他肩膀上假模假式地擦了兩下,說:“那趕緊吃早飯吧。早點吃完早點去見呀。我今天也剛好約了前男友要見個面呢?!?/br>羅岑給魏幸安排了和胡烈共進工作午餐。胡烈進了餐廳,就看見已經在靠窗位坐下了的魏幸。挺著個大肚子,太顯眼了。胡烈走過去,說:“魏幸?!?/br>魏幸說:“啊。你沒來我就先點了,我餓不了?!?/br>胡烈說:“嗯。都這樣了還出跨洋的差,會不會太拼了?!?/br>魏幸說:“那還能怎么辦。別看美國人天天喊人權,有誰給職業女性人權啊。我生前兩胎的時候都是一直工作到臨盆的,我要是敢多休息,我的位子就敢讓人搶了?!?/br>胡烈說:“你們女性在職場中確實要面臨很多現實層面上的挑戰,能夠取得杰出成就的,都很不容易?!?/br>魏幸的叉子掉到地上了。胡烈叫來服務生給她換了一把。魏幸感嘆:“胡烈。你變化真大?!?/br>胡烈笑了一下,說:“老了吧?!?/br>魏幸說:“也不是?!?/br>她笑了笑,覺得沒什么必要多聊這個話題,說:“我這次出差是來做前期市場調研的,想找你做一次有償的行業咨詢,行嗎?!?/br>服務生來上前菜。胡烈說:“邊吃邊談?!?/br>吃完飯,胡烈叫買單,魏幸去洗手間。魏幸洗手的時候在想,胡烈的變化真的是太大了。胡烈的人生一直精彩,胡烈的本人始終無趣。魏幸曾經被胡烈的精彩所輕易吸引,又因胡烈的無趣而輕易退出。魏幸可以想象得到胡烈的變化是因為什么。那是一位足夠令人佩服的女人。她必須能夠擁抱胡烈的精彩,還必須能夠彌補胡烈的無趣。更重要的是,她必須要享受這整個過程。魏幸認為,胡烈這樣的男人能夠遇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可真是太幸運了。魏幸走出餐廳和胡烈告別時,胡烈的手機響了。她看見胡烈的表情因看清了來電人而不動聲色地變得明亮。胡烈接電話:“小渺?!?/br>魏幸沖他比了個手勢,撫著肚子先走了。陳渺渺在那頭說:“老胡呀,我見完了一個前男友,又來了一個前男友要見我,你說我可怎么辦呀?!?/br>胡烈說:“嗯。前這個字已經說明一切了?!?/br>陳渺渺說:“噢?!?/br>胡烈說:“小渺,我愛你?!?/br>26.26.餐廳外的街道,車來車往,人走人停。胡烈握著手機,看著川流不息的車和人,繼續對陳渺渺說:“我不只愛你。我從一開始就愛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你的炮友。我從一開始就想追你,讓你做我的女朋友?!?/br>陳渺渺那頭沒有聲音。胡烈說:“小渺,你聽見了嗎?!?/br>陳渺渺直接開始哭:“胡烈,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呀?!?/br>胡烈沒想到自己居然把陳渺渺惹哭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哄,只會說:“哦,我討厭?!?/br>陳渺渺哭得哽哽咽咽的,說:“哪有你這樣在電話里面說這些話的呀。我不管,你晚上回家了要當面再和我說一遍。你這人真是太討厭了呀?!?/br>胡烈說:“好。你別哭了?!?/br>他想,只要陳渺渺能高興,別說一遍,讓他當面說上十遍也沒問題。胡烈這一番表白的沖動沒有任何先兆。或許是因為見到了魏幸,胡烈才遲滯地意識到了陳渺渺在他們這段關系中的付出,陳渺渺對他胡烈本人徹頭徹尾的欣賞、理解、支持與包容,陳渺渺是有多么的愛他。胡烈感性的表達渴望被觸發了。這次不同于之前在憤怒爭吵之中的剖白心意,也不同于在情欲高潮之前的被逼誘惑,這次是他最底層最自然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