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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傳來了聲音。沒有多想的鳳自然是以為自己敲門聲太小導致前輩沒有聽到,于是推門進去就看到了這令人懵逼窒息的一幕:接待客人的沙發上有兩個模糊的人影交疊在一起,以一種及其曖昧的姿態呈現一上一下的姿勢,上面的人有著烏黑的長發很明顯是個女生。即使單純如鳳也明白這兩個人在做什么了,他能看到上面的少女在輕吻下面的人,還有另一雙手緊緊環抱在少女背后。安靜的辦公室里唯一的聲響是從那邊傳來的曖昧的劇烈喘息。鳳長太郎這是第一次面對人生中這樣意外的“驚喜”,因此被嚇得手中的書本被掉落在地上也不知。他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只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嚴重沖擊了他的人生觀的畫面。直到因為那一聲聲響,少女轉過了頭,鳳才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早上他已經見過熟悉的服裝、發飾、相似的背影,但他不敢相信真的會是她。因為姬瓏的動作,她身下的跡部也毫無阻礙的暴露在了鳳的眼前:雪白的襯衣已經褪到腰際,露出少年精壯的胸膛和細膩的肌膚。少年下身的校褲也松松垮垮解開了大半,隱約可見里面黑色的內褲。少年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臉上因為情欲染上一層曖昧的色彩。鳳被眼前這旖旎的一幕弄的面紅耳赤,但最關鍵的是,那個少年是驕傲自信的跡部前輩。鳳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前輩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而且還是和他的母親,在他的辦公室里!“跡……跡部前輩……對不起打擾了!”少年似乎急得要哭出來,他單純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不管是跡部前輩還是跡部伯母都會因為他感到為難,于是在大力地鞠躬后迅速的跑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門。跡部也因為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清醒過來,于是轉頭便看到連和脖子紅的快冒煙的后輩鞠躬后飛似的逃了出去。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過了會兒才意識到他和母親的事情被發現了。“景吾?!奔Л嚨經]什么感想,只要她不想,這個世界就不會發生她任何不想的事情。但顯然此時的跡部似乎被嚇到了,少年或許需要一些安慰。“沒事的,母親,鳳不會亂說話的?!碧热羰瞧渌l現了這件事,或許還有些復雜。但是如果是他的部員的話,跡部一點也不用擔心泄密的問題,只是,被自己的隊員和朋友看到這樣的自己有些難為情怎么辦?當然需要母親的安慰了。聲控自從幸村意外住院還被檢查出那樣的病情,整個立海大網球部都處于一種復雜的氣氛里。雖然說著要帶上幸村的份拿下立海大三連冠,但有時候還是會擔憂沒有部長該怎么辦?要是部長永遠都回不來了該怎么辦?尤其是作為立海大網球部除了幸村以外的兩個巨頭真田和柳,壓力更大,對待網球部正選的訓練也更加嚴厲,大家都不想讓幸村失望。真田還是一如既往地嚴肅以待,光看切原這一個月處罰多了將近一輩就能看出來。反而是柳,這幾天雖然看起來很正常的樣子,但因為柳前幾天居然因為生病暈倒在路邊,其他人自然也更加關注他的身體狀況,也自然有那么幾個人注意到了柳偶爾的走神,似乎有什么煩心事一樣。“噗哩~搭檔你覺得我們的軍事是怎么啦?怎么看起來魂不守舍的?”音調有些邪肆的少年那雙狹長的銀眸打量著柳蓮二,一邊依靠著大樹跟柳生說到。“嗯,確切來說從上次從東京回來后柳就時不時這樣了?!闭撈鹩^察力,作為熱衷推理的柳生可一點兒也不比他的搭檔差。不就是累的暈倒了嗎?雖然他們都很擔心柳,但檢查過后醫生也說了只是過度勞累,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好。那柳還在擔心些什么?難道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其他事情嗎?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紫色的眼眸透著思量的神情。“噗哩~我實在是有些好奇呢~”仁王說完這句話,就朝柳蓮二那邊走了過去,少年修長的身姿帶著一種懶散隨意的味道,但卻一點不討人厭。柳生并沒有阻止,他了解仁王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總是會探究到底。只是這一次,柳生或許猜錯了呢。不可否認,仁王確實有些擔憂柳和真田的擔子太重,但他相信他們明白該怎么做。事實上真正讓仁王在意的是那通電話,準確來說是那通電話里對面說話的那個人。因為柳是個很守時的人,那天大家見他過了時間也沒回來。于是仁王給他打了個電話:“噗哩~柳你在哪兒呢,我們現在正等著你回來呢?!?/br>他以為會聽到柳的解釋,但出現在他耳膜的確是一個陌生女性的聲音:“這部手機的主人暈倒在路邊,現在他在東京綜合醫院?!?/br>仁王的第一反應不是對柳居然在醫院的驚愕和慌張,他的心神瞬間被這道聲音吸引了。女性的聲音帶著絲絲冷漠和疏離,但卻重重地敲擊在他的心尖兒上。對面的人遲遲得不到仁王的回應:“你還在嗎?”她的聲音雖然是問句卻沒有疑惑的味道,這才將仁王從自己的思緒里拉了回來。仁王覺得自己就這么被一道聲音吸引的神游太丟臉,但在后面的幾句談話里,他卻無意識地仔細聆聽另一邊的聲音,那張時時透著肆意的臉上是罕見的專注。約還是不約“噗哩~柳這是在想什么想的這么專注呢~”仁王已經在柳蓮二身邊站了一小會兒了,但直到他出聲柳才察覺到他的到來。“我只是在想接下來給你們安排的訓練計劃,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完善?!北蛔约旱年犛颜米サ搅俗呱?,柳也有些不自然。但他也不能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他還需要再考慮一下。“我們立海大的軍師什么時候變成說謊大師了?我可是能看得出來喲,柳自從東京回來以后就變得格外愛走神了呢,難道是戀~愛~了~”柳聽著仁王不著調的語氣聽著就不太舒服:“仁王,你要是太閑了我有必要重新給你制定一份訓練計劃?!?/br>“柳你可饒了我吧!我現在就差累的沒趴下了~”仁王用一種夸張到戲劇性的語氣說到,他過來可不是為了給自己加訓的啊。想到自己的小心思,仁王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睛也稍微睜大了正視著柳蓮二:“說真的,柳你這些天到底在煩惱些什么?說出來我們也可以給你出個主意??!省的你一個人在這暗自心煩?!?/br>一旦仁王態度認真了起來還是一個挺可靠的朋友,起碼柳已經在猶豫是否要說出來了。在仁王一再的擔保之下柳最終還是用一種緩和還帶著幾絲困擾的語氣告訴了仁王。“噗哩~我說柳你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