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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顫,她撅著小屁股的樣子最是妖嬈。胯下的那根又脹又硬,一下下cao弄,咕嘰咕嘰的水聲在無人的樓梯間響起,還伴著她引人遐想的嬌喘。“嗯哈…啊……唔——”原始的律動叫她嗓音嬌軟,才叫喚了沒兩聲,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怎么了啊。她回眸看著他,無聲詢問著。沒過多久,底下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是mama。藍嵐從層層疊疊地縫隙里望下去,只見徐青蘭一步步拾階而上,越來越近。小姑娘慌了神,眼看著母親從自己房門前路過,停頓幾秒,復又舉步前往自己房中。就那幾秒,宛如一個世紀般漫長。耳邊充斥著劇烈的心跳聲,像是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似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緊繃,絞得深埋嫩xue的roubang痛楚萬分。身后男人的抽插又開始了,藍嵐顫抖著雙腿站不穩,差一步就摔到臺階上。大手撈起一條嫩腿,掛在樓梯扶手上,有了支撐,他cao得更得心應手了。這壞蛋!藍嵐嗚咽著咬他的手指泄憤。明知道mama就在樓下,他還這樣……不怕被拆穿嗎。心思迷糊的小姑娘突然明白了什么,往日怎么招他都事倍功半,可今日,得手得太容易了。或許他,從未怕過。那句交給他,大抵也是胸有成竹。正想著,二樓臥房有了新動靜。徐青蘭換了身衣服從臥房出來,舉著電話在手中,正與人交談著什么。藍嵐想縮回架在扶手上的腿,雖是出格到底了,可能藏一分是一分。可男人不允,扒著腿的手強硬無比,生生掐出幾個紅色指痕。她沒法子,除了被動承受,連求饒都不敢有。倘若徐青蘭此刻抬頭,就能看見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兒女,如何不知羞恥,罔顧天倫地交孌歡好。而她沒有,接著電話急匆匆地往樓下走去。看著母親走遠,緊繃著身子的小姑娘這才安了心。這一場性事,兩人俱是心有余悸,誰也不能否認,加倍的危險,伴隨著雙份的快感。姚謹中這才松了手,他也說不清,自己是像被發現,還是想瞞著家人。失望和慶幸都有,同樣讓人心力交瘁。松開了小姑娘的嘴,嬌吟再起??粗凰X痕沾染的手指,男人失笑。她一貫是錙銖必較的,他掐她,她就咬他,公平的很。“小壞蛋,咬得這么狠?!?/br>將她反過來接著cao,舌頭舔著因摩擦過度而泛紅的白乳,一路吃過去,最后咬著她的紅唇,解氣地低語著。藍嵐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說的是自己的xiaoxue太緊。心里有些得意,更重地收縮了幾下,夾得他低吼一聲。“cao!”他又說葷話了,藍嵐喜歡極了。太陽xue的青筋突突地疼,男人強忍著射進的欲望,就著相擁而入的體位進了房。回了房,一切都變得大膽豁達了。他將她抵在門后,單手取出邊柜上的套子,全新未開封的一盒,他打開費了些時間,還灑落了一些在地上。難得見他如此紊亂,藍嵐笑彎了眉眼,打趣逗他。“你房里怎么放著避孕套啊?!?/br>她問得天真,卻換來男人的黑臉。姚謹中自然不會作答。難不成說,等著cao你,所以事先備好了。可不管他說與不說,他備著套子這件事,欲蓋彌彰,太明顯了。小姑娘心花怒放,貼心地接過套子,撕開口子,roubang子從體內滑出,她整好握住,沾滿了yin液的yinjing有些滑,她第一次,屢次不得法。等終于套上了,男人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難看”二字來形容了。“故意的,嗯?”“才不是?!彼瘩g,“我要是很熟練,你才該擔心?!?/br>這話沒毛病。他大約是精蟲上腦,連這點分析能力都丟了。男人挑眉,被她輕易說服。被他思考著耽擱了幾秒,小姑娘又有話說了。“進來啊…”她嬌嗔著喚他,踮起腳尖去勾他的臀。她最會勾人,男人卻最易受她勾引。愿打愿挨,大抵是這個道理,大手捧著軟糯的臀瓣,一入到底。屋子里春色蕩漾,女聲婉轉嚶嚀,男聲粗獷低吼,伴隨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撩撥心弦。門背后鬧了一場,姚謹中抱著她到浴室洗澡,又是好一番戲弄。磨磨蹭蹭地洗完了,將小姑娘安置到床上,半赤裸的男人套了衣褲就往外走。她聽聞聲響,看他換衣,忍不住問。“你去哪兒?!?/br>以往,他都會抱著她一同睡覺才是啊。“擦地板?!?/br>姚謹中悶聲回答,語氣里少不了一絲尷尬味道。堂堂姚家大少爺,姚氏高高在上的總經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哪里輪得上做這樣的勞動力。可方才兩人在外面鬧得實在兇,她又是水做的身子,敏感至極。外頭樓梯上,全是兩人交合的痕跡,只能他來做。藍嵐聽了,一想到他彎腰擦地板的畫面,實在滑稽。將小臉埋進被窩里,嘴角微揚,笑得真心可愛。----------------------擦地板什么的,最煩了。車震py(2000字)姚謹中在家待了數日,就被安排出差了。這差事本不用他親自去,可一想到家里那個可口的小姑娘只能看著,碰不得吃不得,索性出去避一避,眼不見心不饞。藍嵐得知他要出差,一周時間不長,可心里好不是滋味。近些日子母親在家,他們有所收斂,可是能看見他也好啊,偶爾尋個沒人的角落還能討個親親抱抱。現在他人都要跑了,才叫她心里不樂意。趁著男人來接她放學的空檔,小姑娘虎著臉兇他。“姚謹中,不許出差?!彼€氣,說話都是孩子心性。被兇的男人絲毫不見生氣,反倒唇角勾起,笑眼看著她胡鬧。他不答,她更著急了,從副駕駛爬過去,直接坐到他腿上。“不許走,我不許你走,不許……”小姑娘執拗地重復著同樣的話,抱著他,緊緊不肯放。鼻尖縈繞著她的奶香味,姚謹中有些難以自拔,可這還是在校門口,大樹下隱蔽,到底還是不穩妥。“別鬧,回去做好?!彼p撫著她的肩胛,嘴里說著拒絕的話,可手卻是擁緊的姿勢。男人一句拒絕,換來懨懨不樂的小姑娘,他真無情,和從前一樣,舍得撇下她。不情不愿的回到座位上,小臉再沒有鮮活過,只一昧地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