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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涂在rou柱頂部,與白濁融為一體,下一秒,紅唇輕吻,滑膩小舌細致舔過,漲至深紅的guitou又潔凈如常。就這樣周而復始地玩了幾次,竟也吃下了不少他的子孫精,敏感的嬌軀徒升一種空虛的飽腹感。又飽,又空虛,矛盾卻不沖突。好甜。少女微啟紅唇,口型對應勾引,無聲誘他。姚謹中眼里的星火光芒全炸出來了,空置在案臺上的手攥成拳頭,那手背的青筋凸起,顯然的克制到極點了。小妖精仍是不滿意,他不是應該扒下自己的小褲子直接將roubang子捅進來嗎,難不成顧忌那個女人便叫他壓抑了對自己的性趣。女孩的眸光冷下來,只要姚謹中跟柳菌扯上關系,動氣只是時間問題。這么想著,手上的動作愈發刺激了。掏出顫巍巍的奶兔子,將草莓味的哈根達斯涂抹在酥胸上,果rou點綴其中,姹紫嫣紅。半融的液體自上而下滑落,一對嬌乳粉嫩綻放,妖冶灼人。白皙柔荑掌控著男人的熱杵,小妖精沒個輕重就往某處掰,嚇得男人連忙屈膝順著,追著作亂的手任她宰割。。燙手的yinjing滑過紅唇,修長的頸項,待guitou觸及乳兒的瞬間,深陷情亂的兩人都為之一振。冰與火的煎熬,靈與rou的碰撞,前所未有的性體驗。過電的感覺太過雷厲,腳趾忍不住蜷縮成團。她是,他亦如此。命根子被拽在她手里,姚謹中汗如雨下,人生中最最被動的此刻,躲不及,還帶著受虐般的甘心情愿。小妖精花樣多,玩得野,抓著roubang的同時還不忘搓圓捏扁,在乳rou上來回游曳,棒身沾滿冰淇淋,甜口的果rou平分秋色。男人覺得胯下那根脹到爆了,鈍鈍得發重,分不清是麻還是痛,抑或兩樣都占了。可憐的rou杵被玩出驚人的粗壯,渾身的欲望想喧囂卻又無處發泄。玩弄與被動,享受與折磨,他們滿心投入在這場情愛游戲里,全然忘了客廳里還端坐著外人。男人猩紅了眼,修長的大手撫上小狐貍的臉頰,拇指蠻橫地頂開貝齒,后又添了兩根指頭進去,好一通攪弄。被塞得滿嘴都是,舌根都被他扯麻了,嬌氣包自然不樂意,利齒一咬,不管不顧地叫他痛上一回。都說十指連心,這話不假。指尖的痛感清晰反復,徹底喚醒了男人心底的那只餓獸。roubang狠狠抽搐了一下,一雙小手差點抓不住,頂端馬眼處不自禁地收縮,抵著奶頭狠嘬了幾口,不痛不癢,卻咬得她心悸震顫。“呃嗯……”小妖嚶嚀一聲,尾音繞梁,叫酥了男人的一身銅皮鐵骨,也引得幾丈開外的客人側目關注。方才男人的悶哼在柳菌在心里落了疑慮,雖是坐在沙發上看書等著,可余光卻一刻不漏地追著他的身影。實在有些蹊蹺,每每望過去他都維持著同一個站姿,跟石頭墩子一般矗立著不挪。待女人的嬌喘驟然響起,一切納悶都迎刃而解。柳菌二十有四的年紀,正值花樣,談過戀愛,那媚音意味著什么,她心知肚明。她也想習慣性裝作聽不見,可是太難了。強忍鎮定,可變換著不安的坐姿出賣了如焚的心焦。除了被晾在一旁的漠視,更多是報復的快感。很奇怪,卻是事實。她竟覺得有一絲惋惜,如果姚藍嵐也在這兒,場面一定很精彩。那個刁蠻丫頭拽在手心里放不下的哥哥,此刻沉浸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里纏綿。之前遭受冷眼和鄙夷,突然就找到了發泄口,報復和負能量相抵消,讓她難得笑出幾分真心。想到這,她越發好奇了。是什么樣的女人,讓姚謹中破格自毀,光天化日如此不成體統。柳菌起身,哪怕知道這會兒過去打擾會惹姚謹中不悅,還是邁開了步子。女人的身影悄然逼近,越靠近,艱難吞吐和粗重喘息便越清晰。才到餐廳區域,還未走近,被一聲呵斥止住腳步。“別過來!”男人的聲音嘶啞且不怒自威,那種與生俱來的嚴厲。良好的教養讓姚謹中將徘徊在口中的“滾”字生生咽了回去,附帶著形于表面的怒意滔天。“我…想問洗手間在哪?!蔽ㄖZ的話語,怯意明顯。她習慣給自己的每個舉動加上合理的解釋,讓一切都變得冠冕堂皇。枉柳菌識時務知分寸,偏偏在節骨眼上滑鐵盧,但凡她的聰明腦袋還能轉,這會兒都該二話不說奪門而出。隱在陰影里的男人稍稍轉頭,半明半暗的臉色更添了幾分狠戾。柳菌仿佛看到了傳聞中的姚謹中,冷漠決絕,眉宇間的涼薄凍出了三月的寒。“我……我自己找吧?!蔽C意識讓她本能地開口挽救,卻也為時過晚。頂著男人目光的鞭撻,柳菌落荒而逃,果真是好奇害死貓,這一步走錯,連先前苦心維系的合作關系都瀕臨破裂。女人離開餐廳,腳步有些亂了。走廊盡頭,距離廚房最偏遠的一處,柳菌開門躲進去,像是逃脫了一場夢魘,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某些時候,尷尬這個詞同羞恥是一個意思。就好像此刻的柳菌,站在滿目狼藉的房間里,格格不入的她,比小丑還可笑幾分。-----------------被玩了這么久,哥哥要狼變了。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PO18搖籃曲(H)太緊(333豬加更2000字)太緊(333豬加更2000字)多余礙事的人走了,姚謹中仍是消不了氣。心里那股子邪火卷土重來,要借身下的妖精來消。柳菌不自量力闖入之際,男人的jiba正懟進女孩秀氣的小嘴肆意沖撞,一刻都停不了。所以他才會氣急敗壞地吼,倒不是怕被撞見,只是小妖精這副媚樣,他一點都不想外人瞧見,誰都不準,她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的所有物。那個女人也不是全無用處的,藍嵐想。她方才問話的時候,含在嘴里的roubang子離奇膨脹,滿滿填充每一絲空隙,就這么卡在嘴里動彈不得。一路都占了上風的小妖精怎么可能認輸,被擠到變形的香舌挑逗著柱身的褶皺,冠口處被吮得嘖嘖作響。不知是小姑娘的口技太好,還是男人的定力太差。姚謹中被她含著吸到身心舒爽,分分鐘割地稱臣。只覺額間突突地疼,渾身的氣力被她猛地一吸,全交代了。她太知道怎么做可以讓他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