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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唇印是,這次的糖水也是。但是還不夠,她要他跟自己一樣,一起濕。冒險自由的周五,周末前的狂歡時刻。姚藍嵐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里,不遠處的茶幾上放著iPad,正和閨蜜視頻連線中。“你很久不出來了,太沒意思?!彼文蠄A的聲音從聽筒里飄出來。“我哥回來了?!彼闼闳兆?,也有一個月沒和他們一起鬧了。“謹中哥哥?”“我還有幾個哥啊?!贝蠹s是閨蜜喊的太熟稔,姚藍嵐有些敏感的不適,口氣算不得好。“哦~——那今晚的party你也不來了嗎?!彼文蠄A了然,姚藍嵐是個十足的兄控,萬事哥哥最大,從前就是。“今天是玩什么?!辈蝗w不去,好奇心作祟還是忍不住問出口。“蕭棋睿說pub新出了幾款調酒,你不試試太可惜了?!?/br>他們幾個人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喜歡泡夜店,也不純粹是頹廢,主要是找樂子。姚藍嵐喜歡各式各樣的調酒,宋南圓比較關心DJ質量,要是碰上合心意的曲風,能包場幾夜,而蕭棋睿是宋南圓在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其他幾個朋友,有的喜歡看帥哥美女,有的中意舞池酷炫,反正各有各的喜好。A市哪里出了有意思的新鮮玩意兒,他們一群人就往哪里趕,總歸是無所事事的青春年少,瘋狂了才不算虛度。宋南圓一句話就戳中姚藍嵐的心癢處,她最了解她,果然……“幾點啊,”姚謹中的勸告在腦海里閃過,又被心里的小惡魔無情揮去。“你準備一下啊,過一個小時來接你?!?/br>“好?!?/br>姚謹中剛才書房出來,他們的對話只聽到一個尾聲,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還是問了:“要出去?”“嗯?!币λ{嵐回得小聲。“不去行不行?!彼M可能地尊重她,聲音里的命令去掉了大半。“我已經答應圓圓了?!毖韵轮馐欠侨ゲ豢闪?。姚謹中沒再說什么,罷了,她憋了這些時日也該出去放放風了。“早些回來?!痹捴链?,說完就轉身走了。姚藍嵐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爽快。兩人很多時候相處地還算和諧,只是他,未免太無動于衷了。不管是光著身子誘他,還是故作無意親他,都被他冷靜得體地擋了回去,成效未見。久而久之,她也覺得疲乏。氣餒后又心癢,癢了還撓不到,煩躁值陡然上升至極點。如果有一樣東西能戒了她對酒的熱衷,那就是姚謹中。可是他,全天下最吝嗇的小氣鬼,一絲一毫都不肯給。宋南圓和蕭棋睿來接她的時候,還乖巧地和姚謹中打招呼。都是自小看著他們一起長大的,姚謹中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在看到姚藍嵐的著裝后,眉頭始終舒展不開。他印象中喜歡白色蓬蓬裙的小女孩,不知何時長成了穿緊身小短裙的妖精少女。鮮紅的裹胸小禮裙將她曼妙的身軀包裹緊致,未成年的臉上濃妝艷抹,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媚意。Pub,霓光漣彩。“你有必要每次都穿得這么炸嗎?!彼文蠄A看著她一次比一次布少,百思不得其解。“好看嗎?!币λ{嵐調皮地眨眨眼。“妖氣?!?/br>“那就對了?!彼褪且_到這個目的,最好是讓姚謹中知道,她變了,很徹底。“這么久沒見謹中哥哥,今天一見倒覺得他沉悶了不少?!彼文蠄A唏噓著,想著姚謹中剛才和他們打招呼時的端莊樣。“裝得好唄?!币λ{嵐眼里的光冷了幾分。宋南圓側目看她,情緒不對啊,“你等了這么久的哥哥終于回來了,也不見你高興?!?/br>“等他?”姚藍嵐笑彎了眼眸,口氣里全是詫異和冷靜:“很早就放棄了?!?/br>灌下手中的酒,這個酒保手藝不怎么樣,味道太沖,酸得人眼眶有些刺癢。姚謹中說早些回,姚藍嵐倒是聽進去了。平時不鬧到兩三點不算完,這一次回家才堪堪過了一點,實在算得上乖巧了。照例的,姚謹中在客廳等著,電視里播著球賽。姚藍嵐進屋,看到這一副畫面,不被重視的情緒又上來了。他不過是看球賽順便等自己,誰要他假關心。玄關處的聲響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起身走過去,看到醉倒在換鞋凳上的人兒,正要彎腰去扶她,誰知道被她揮開了手。又鬧什么脾氣。姚謹中蹙眉不解。這次的酒后勁十足,饒是姚藍嵐都有些腳步虛浮。跌跌撞撞地脫了高跟鞋,拖鞋都來不及換就往里走,腳步交纏打架,重心不穩就摔在了地毯上。摔倒是必然的,她醉成這樣,不摔才怪。可摔倒后的畫面,讓姚謹中原本打算輕輕放過的意愿夭折,一瞬間怒火大盛,燎原之勢。他看到了什么。穿著裹胸紅裙的小妖精跪趴在地上,短裙借著力道被掀到腰際,高高撅起的白嫩蜜臀躍入眼簾,那朵秀氣的小粉菊緊閉著,還沒來得及長毛的嫩xue粉嫩淌著水,陰蒂紅紅一粒嵌在其中,花瓣rou飽滿嬌氣,玄關的燈光曖昧搖曳打下來,襯得眼前這景致愈發水光迷離。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在外邊也是這樣嗎。答案很顯然。上回她沒穿胸衣,姚謹中當她是小孩子胡鬧,這回連內褲都敢脫,忍無可忍的底線被挑斷,實在是不知羞恥。這些日子的好言相勸都變成了笑話,以為她會聽話,會變好,到頭來不過是揠苗助長,變本加厲罷了。摔倒在地的女孩絲毫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膝蓋突突地泛著疼,全身軟綿也懶得費力爬起來,就這么倒在地上也沒什么不好,反正總會有人把她送回房,明天醒來照樣是躺在暖乎乎的床上。腦子還混沌著呢,手臂被人不客氣的拉起,力氣很大,還有些蠻重。下一秒,帶著質問和怒意的話充斥在耳邊。“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幾句?!币χ斨械哪樕?,實在算不得好,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暗沉幾分。醉酒的小妖精宛如一灘摻水的泥,渾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本能地想倚靠著什么。才湊上去,又被他一把拉開,非要對視不可。“你生氣了?哥哥?!币λ{嵐傻乎乎地笑著,沒覺得有什么可值得他如此大發雷霆的。“你沒穿內褲?!彼麎褐饐柕?。“哦。那個啊,玩大冒險輸掉了?!彼f的輕巧,像是在回答明天是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