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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丈夫。兩年前依文就是因為這個話題跟艾塔大吵一架,他反駁道法律上女人是不能擁有好幾個丈夫的,如果有那個女人便會剝奪她的財產和繼承權。艾塔辯不過他,她強拉硬扯說魔界的女子就可以合法擁有,但依文總會用坎德拉大陸上公認的法律駁斥她的理由,自那以后她便再也不搭理他了,應該說是艾塔單方面不理他,他曾找過她好幾次提出和好的請求,在課堂上堵她,花園里偶遇,給她買她最喜歡吃的糖果,幫她抄作業,替她作弊,利用完他之后,她都冷冷的笑笑,黑眸中漾著顯而易見的譏諷,她告訴他:“做夢?!?/br>艾塔傷透了他的心,他不想再為兩人的友誼堅持下去了,可他一看見她跟她的朋友笑得那么開心,他就為自己感到不平,甚至是委屈。他嫉妒她的室友,明明他才是艾塔最好的朋友,可凱蒂硬生生奪走了這一切,但他為了他的自尊必須得裝的毫不在乎。他來到學院后也交上不少朋友,可他們幾乎都敬畏他,即使他神圣系魔法學的一塌糊涂,但他們仍在他的面前顯得拘謹,局促不安,還用著可笑的敬語,就算是好幾個貴族子弟,也在他面前乖巧的像只小羊羔。上課的時候也連續好幾個小時坐的筆直端正,連個噴嚏也不敢打,總是斜著眼睛捕捉他的神態,生怕他們滑稽的學習態度令他感到厭惡。他還是懷念坐在自己身邊的艾塔,隨心所欲的在指尖把玩羽毛筆,趴在桌上打瞌睡,理直氣壯抄他的筆記,忘了帶課本時跟自己合看一本,這個時候,他們兩個總會湊的格外近,幾乎快要碰上對方的額頭,依文能聞到艾塔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后調參雜了淡淡的果香。漸漸地,他繞到了艾塔的寢室樓下,仰頭而望,艾塔四樓的臥室竟然沒有亮光!依文大吃一驚,每個夜晚艾塔的窗戶下都會亮著他所熟悉的燈光,他知道她是坐在床上看書,空氣中醞釀著一種含有敵意的沉默,依文仿佛覺得自己打碎了什么珍貴的東西,心里落空空的,艾塔去了哪?此時又和誰在一起?松木下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正向著他緩緩逼近,是火系學院的亨利?麥格斯,也是他的學長,他似乎參加某處晚會回來,穿著正式的禮服,用一塊精致的綢布打褶圍在脖子上,再用花邊緞帶將其扣住,這是貴族常見的裝扮。他懷里還摟著一個女孩,女孩他似乎沒有見過,不過長的十分漂亮,他們應該在小樹林里偷偷摸摸的親熱過,女孩的緊身胸衣從敞開的領口露了出來,右邊的rufang被麥格斯拽出來親吻過,現又在衣領中隨意的晃動碩大的rufang。麥格斯率先看見了在樓下徘徊的依文,他熱情的對他揮揮手:“道爾學弟,你又在艾塔的樓下晃蕩啊,我這都看見你好幾次了,你們該不會真吵架了吧,要我說分了也好,你跟艾塔在一起老是莫名其妙的受傷,你還記得你剛進學院的那一年吧,你總共進了五十次校醫舍啊,學院建校以來加起來的次數也沒你一個人的多,那時候大家都議論艾塔這只女妖遲早要把你榨干?!?/br>“艾塔那個時候只是想幫我熟悉魔法元素,是我自己資質太差。不過多謝學長掛心,我今天不是來找艾塔的,我只是路過這?!币牢穆劦剿砩洗瘫堑木茪?,味道濃郁的就像從酒壇子里撈出來的。麥格斯身旁的女孩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她笑著朝依文說道:“我剛剛見過艾塔,她也在假面舞會上,她可真有魅力啊,要不是她穿著裙子,我今晚就是她的了?!?/br>“寶貝兒,你這話可真叫人傷心?!丙湼袼鼓笞∨⒙懵对谕獾哪套佑昧θ嗄笠话?,女孩嬌笑著縮進他的懷里,一副媚態倚在他的肩上,舉著拳頭捶打他寬闊的肩膀。“假面舞會?什么舞會?在哪?”“禮堂后面的房子,老弟這可不是你所想的正經舞會?!?/br>依文看到他手中的面具,說道:“把你面具借我用一下,明天還給你?!?/br>麥格斯嘟嘟囔囔幾聲,跟那女孩嘴對嘴熱吻一會兒,才十分不情愿的給了他:“千萬別讓那幾個老學究知道面具是我給你的,我還想順利畢業呢?不過老弟你擔心什么呢?艾塔的擊劍術連我都打不過,誰還敢占她的便宜,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她若是跟誰好,這也不很正常是嗎?”他目光低垂,對麥格斯道謝后,沿著小路慢悠悠朝禮堂那走去,本就蒼白的臉上此時毫無血色,手骨松弛像是折斷一般,他目光久久盯著禮堂后面燈光四溢的小屋,又默默地垂下去,碧色的瞳孔中交織著一股惡狠狠的目光。他一想到艾塔出現在這充滿情欲rou欲的小屋內,他就感到一陣心悸,她才十三歲??!尤其是想到那些男人帶著虛偽的笑意,羞赧溫柔多情的面孔去討好她,他就害怕,害怕到手都在哆嗦,只要想到那些男人會把她誘拐在床上,依文的胃就隱隱做嘔,現在氣憤,哀怨,委屈,還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情緒在他的身體里滋生成長。夜晚像一只巨大的魔獸,整做著可怕的夢境,離小屋越來越近時,他能看到屋里面的人影在晃動,他似乎看到了艾塔,她帶著春之神的面具,跟兩個帶著面具男人在一塊,他們三個人的身影時而拉長,時而縮短,時而交纏在一起,那些男人似乎黏在了艾塔身上,還黏的很緊,他覺得這一幕格外刺眼,刺得他腦袋昏沉麻木,感到萬分壓抑,使他有種不詳的預感,他對艾塔太失望了,她怎么能這樣呢?他又失望又是疲憊,他想離開這,讓腦子擺脫那一幕的景象。他搖擺不定的在門外走來走去,沒走幾步又繞了回來,他深深吸了口氣,不由自主的說著:“她還小,我得去幫她,對,我要幫她,不能讓她這么墮落下去。他帶上麥格斯的面具,打開了小屋的門。艾西利亞靠在鋼琴邊,她既沒有拿著酒杯,也沒有和男人調情,她專注的傾聽隔壁兩人的交談時,就被冒失的依文一路跌跌撞撞拉扯出小屋。她甩開手里的面具,有一瞬間的沖動想扔在依文的臉上,看著他完美無瑕的臉蛋被她砸出個大洞,手指痙攣的抽搐幾十下,她咬牙忍下來,沒好氣的沖他嚷道:“你來干什么?”“艾塔,他們都不是好人,你會有危險的?!币牢哪椭宰咏忉?,伸出手替她捋順發梢打結的卷發??匆姲粋€人安靜的縮在角落,心里的怨氣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艾塔冷哼一聲,不屑的冷笑:“就憑他們?”她對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白兔可沒有絲毫興趣。“那你大半夜跑來干什么?”依文繼續刨根問底,澄澈的碧眼專注真誠,在黑夜中猶如一團耀眼的星云。她不自在的轉過頭,干咳一聲:“看書看久了也乏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