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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小丫頭,你該受點洗禮。歡迎來到失控之地,”第十二章、專供失控野獸的豢養雌性<失控之地的菟絲花(獸人高H)(咦咦咦)|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十二章、專供失控野獸的豢養雌性懷抱著麗絲的西莽應該是對少女懷有好感的,但這個獸人現在似乎更贊成給她“洗禮”這個決定,超過將她帶回房間。懷抱麗絲的后背于腿窩的手微動,將少女懷的后背靠在自己的懷里,雙手架著膝窩將少女的雙腿分開,面對另一個獸人張開腿,胸口陰部一覽無余。阿金特無視少女羞恥的反應——或者說他更喜歡惡意刺激這些雌性,觀看她們羞惱又無力反抗的樣子——笑著看少女一片狼藉的yinchun紅豆,上面紅腫不堪并且布滿了不同獸人的雄精,氣息混雜。嫩的像被嬌寵的幼雌,亂的像被玩壞的娃娃。獸人的手上根根羽毛自皮rou上長出,斑駁的像是生了病,又強健地遠超同族;他控制著手上的鳥毛掃過雌xue,尖硬的羽刺在少女敏感的黏膜上:“這才伺候過幾個雄獸,怎么就紅成這個樣子?嗯?問你話呢。以前沒被教過?”珍稀的雌性,高貴的鎮定者,哪有那么多真的是“誤入”失控之地的。他們是被人扔進來的,也有從小被圈養再送來的貢品。最不缺的就是被大小調教的雌性,和在外被暗算以及爭斗失敗的雌性和鎮定者。什么組織都不太敢對鎮定者下手,因為他們可以讓雄獸鎮定,也可以讓雄獸失控或者殘廢。于是脆弱的雌性成了目標——哪怕雌性再珍貴,再被保護得妥當,一些小家庭的力量還是無法和巨大勢力抗衡的;何況他們還可以從遭受意外的家庭雄獸手下撿漏。因為雄雌比例和雄獸基因里對雌性的疼愛,不被愛包裹著養大的雌性不會多,但她們會聚集到失控之地,帶著身后勢力的崇拜和希望,成為在失控之地被野獸撕碎的貢品。因為這里的野獸,也曾經是多少雄獸的英雄,偶像,精神的支柱。于是失控之地慢慢定格的時候開始,黑暗的巨手開始與那些寄養家庭爭奪無依無靠的幼小雌性,為他們此時最明亮的光做最糟糕的準備。這一習俗,從部落時代一直斷斷續續,沿襲至今。這一陋習被破滅過許多次,然而總有一天,天上的太陽會掉落下來,摔進黑暗,為族人抵擋了一次次侵略的戰神會失控,引領了一次次科技革命的天才會隕落,他們越優秀,就越不可控,他們越高高在上,就越搖搖欲墜。尤其在普照的光剛剛熄滅的那一刻,光照下成長的獸人們最難以接受,于是自愿或被迫的,走上不可說的道路。只要被發現,被豢養的雌性就可以重獲自由和位置,但如果沒有,她們就會以“未來的工具”被養大。她們的未來是失控之地的野獸的,所以她們沒有最自在任性的童年,只有為了在失控之地活下去,加大自己和失控之獸的存活率而被教導的一件件事物。比如如何討好,如何承歡,如何生存。等她們到達失控之地,才能做最游刃有余的工具。所以這個獸人問,怎么沒有被教過。第十三章、承歡教導/鷹嘴擴張/崩潰哭泣/委屈嗚咽<失控之地的菟絲花(獸人高H)(咦咦咦)|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十三章、承歡教導/鷹嘴擴張/崩潰哭泣/委屈嗚咽沒被教過也不要緊,他們情況還好的時候也是不介意教教雌性的。阿金特面孔模糊起來,鷹嘴漸漸成形,代替了他原來的下半張臉。這代表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其余的雄獸沒有過來,只是遠遠的看著關注著。他們看到了阿金特的情況,所以才更加謹慎。因為他們要確定這位在這個艱難的境和自己地互相扶持了許久的同居者,會不會在下一秒徹底崩壞。如果崩壞,他們將親手結束他的生命;如果沒有,他們要控制自己狂暴的情緒不被對方的敵意殺意影響而大打出手。這就是同居者,親密到情如家人,卻隨時可能需要殺死對方。誰都不知道讓他們之間誰會下一秒徹底喪失理智,但無論是誰,結局必定是鮮血滿地——是失去理智的失控者屠殺攪碎陪伴了自己許久甚至多年的同居者,或者是同居者暴起用自己了利爪和尖牙撕碎已經失去理智的同伴。相較之下,他們才無力去守護雌性,去保護她們像在外面一樣不受任何煩惱糾葛。因為他們自己為了稍微像人一點的活著,就耗盡了精力。鎮定時,他們是一起幫襯的同伴;失控時,他們是祭品或者斷頭刀。獸人的鷹嘴閃著近乎武器的鋒利光芒,他低下頭,埋首于少女腹下。“啊啊?。。?!不要?。?!出去?。?!好痛?。?!輕一點……拜托……慢一點……”尖利的頭部找到那個xue口,輕易地鉆了進去,光潔的外殼混著少女私處一片狼藉的yin液精痕進入的很順利。太順利了,之后尺寸夸張的鳥啄一鼓作氣塞進去,如同酷刑的刑具,使得少女崩潰地大哭,劇烈地掙扎,又被內部傳來的疼痛制得不敢亂動,只好哭著祈求寬恕。獸人鮮紅的眼睛里已經沒有多少理智的殘留,他更不知道憐香惜玉,不能再頂入更深了,還一邊企圖將自己粗壯如拳的鳥啄根部塞入,一邊殘忍地在少女體內張開嘴。像是被不知緩和的擴陰器強硬地扒開陰部,麗絲哭得一塌糊涂,無助地窩在身后同樣殘忍的獸人懷里嗚咽。身后獸人的雙手依舊托著她的膝窩,不容拒絕地大大掰開,獸人的下半身卻再次化為了蛇形。麗絲知道,因為她感覺到那個蛇尾慢慢像她伸來,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好像她不是在經歷什么殘忍的責罰,而是正常被雄獸疼愛卻嬌氣地哭泣的雌性,而身后的獸人還在包容地安慰她。就好像她受的疼痛都是正常的,她的哭泣才是反應太過。在撕裂少女的身體之前,理智的光芒回到了阿金特的眼里,他的獸化稍有好轉,鳥啄變回了人類的嘴,也自然離開了被擄掠的內xue。亂羽從他臉上褪去,他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唇上的一圈濕意,也沒有要給眼前這個哭得慘兮兮的雌性道歉的意思,就好像他剛剛沒有失控,只是正常地做了個前戲一樣,甚至用看不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