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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在聽到宋嘉琪的聲音后還是對著自己笑,嘉琪,我想回家了。她什么都不說,好像只要自己不說,默默忍著傷到結痂變好,她就還是以前的她。沒有什么能傷到她。一個傻女孩。一個多么讓她心疼的傻女孩。言語慢慢又變回以前那個開朗經常傻樂的女孩,但是宋嘉琪總覺得她還是少了一點生氣,那個生氣隨著她和那個男孩子之間的關系而斷裂消失。但沒關系,一個男人而已。她這么想。然后過去幾個學期,一個大雨的夜晚,言語全身濕噠噠的回宿舍,把她嚇了一跳。她趕緊拿著毛巾給她讓她快點去洗澡,問她怎么沒拿傘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言語也什么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傻笑說沒事,就是忘了拿傘,偶爾淋一下雨還是挺開心的。她只當她又起了奇奇怪怪的想法,以前她們倆也經常下雨不撐傘,兩個人尖叫著笑著淋著大雨跑回寢室。第二天她們沒課,她有事出門得早,也沒發現言語臉上一點不正常的紅。晚上體測800米,她看著言語搖搖晃晃最后跑到昏倒,她沖過去才發現這個人發燒發的厲害,居然還不要命的跑步。一個男生抱著言語沖到校醫室,校醫給要他們帶言語去醫院打針,以為那個男生是言語男朋友,還好一頓批評。她和抱言語到校醫室的那個男生陪著一起打車去了醫院,掛號吊水開藥住院,最后感謝過男生的幫助,自己留在醫院里陪言語。她躺在陪護床上玩手機,模模糊糊聽見言語的聲音,坐起來湊近了才聽見,她喃喃著那個男孩子的名字,就算難受到那個程度也不輕易流下一滴眼淚,好像只要這么叫著,痛苦難受都能飛走了似的。原來過了那么久,那些傷還是一直都在。宋嘉琪心疼壞了,就這么抱著她拍著她的背,拿著紙巾給她擦眼淚。她想,以后她一定要把這個人保護好。親戚“我當然知道?!?/br>陳望然把人抱上樓,好好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手機調了靜音,倒了杯水放在床頭,防止言語半夜口渴找不到水喝。他自詡不是什么君子,但是趁著人喝醉人事不省的時候做些什么他還是不會做的,何況對方還是他喜歡的人。雖然心里欲望有點壓抑不住,但是他想在她清醒的時候,能清楚看清她的所有反應的時候。他打住思想,冷靜了一下,坐在床邊,靜靜看了一會兒言語的睡著的臉,突然想起來什么,拿起電話打給宋嘉琪。“你和言語mama說她住在你家?!?/br>“知道了,你還真是像個家長?!彼渭午鞣笾婺ら_著擴音對陳望然喊道,“自行掛斷吧再見?!?/br>陳望然也不說話,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洗漱完以后又走到床邊,言語睡覺喜歡用被子把頭蒙住,這個習慣多年了還是沒改掉,他把被子撥下,讓言語呼吸新鮮空氣,沒一會兒她自己又縮回去了。陳望然嘆了口氣,決定最后再弄一次,然后珍惜的在言語額頭吻了吻,關上門自己去了客房。半夜言語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慢慢坐起身,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也不是在宋嘉琪家,心里有一瞬間的害怕,但好在房間里沒有發現人。她在心里罵了一聲,打定主意以后絕對不輕易和宋嘉琪買醉了。看到桌上還放著自己的手機,心又放下一點,她點亮屏幕,發現睡了一覺還沒到3點。她穿上拖鞋,悄悄打開房門的一條縫隙往外看,客廳也都是漆黑一片,就不遠處的另外一個房間有淺淺的暖黃色燈光灑在地上。言語輕手輕腳靠過去,探頭往里面望,就看到陳望然戴著個眼睛半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腦,她敲敲門,里面的人目光一下就轉移到她身上。她有點不好意思,還沒開口,陳望然就已經摘了眼鏡下床向她走來,“怎么起來了?頭暈嗎?要不要吃解酒藥?”邊說邊用手碰了碰她的臉,“應該不用吃了?!?/br>言語把他放在她臉邊的手拉下,“突然就醒了,想看看宋嘉琪把我送到誰的床上了?!?/br>陳望然沒松手,就這么牽著她進到房間,把一旁椅子上搭著的毛毯給她披著,挑眉問道:“除了我你還想睡誰的床?”言語笑,“我就是確認一下?!?/br>“我讓宋嘉琪給婉姨打了電話,說你住在她家里,所以別回去了,嗯?”陳望然知道言語起來會想回家,而且這套公寓距離言語家也并不遠,于是自己先出聲挽留。言語突然一下有點點緊張,又有點羞怯,畢竟成年的孤男寡女,還是戀人,留宿在對方家里要發生些什么她當然知道,她也不扭捏,但有件事更重要一些。她小小聲道:“嗯,那……借一件你的T恤給我吧,我想洗個澡,一身酒味好臭?!?/br>陳望然有點驚訝,壞笑道:“等不及了?”言語賞了他一拳頭,“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不換衣服躺床上睡覺不行?!?/br>言mama有點潔癖,所以從小要求言語睡覺的床一定只能穿睡衣上,家居服穿在外面的衣服都不能坐床上。言語喝醉了就算了,清新了的話心里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不洗漱就睡覺,頗有點麻煩。陳望然曾借住在言語家三四年,自然知道這個。陳望然笑笑,起身去找衣服和新的毛巾,回來就見言語盯著手機皺著眉頭。他把毛巾和衣服遞過去,“怎么了?”言語抬眼,撇撇嘴,也不隱瞞:“這附近有外送的超市剛剛關門了,我想買盒一次性內褲?!?/br>陳望然想了想,家里好像某個東西也沒有了,開口道:“我去樓下幫你看看,你先洗澡?!?/br>“辛苦你啦?!?/br>陳望然回到家發現言語還沒洗完,他敲敲門,伸手把內褲遞進去,卻被言語濕漉漉的手一把抓住。言語探出頭,一張小臉被浴室的熱氣蒸的可口的很,陳望然拿著內褲的手收緊了一點。雖然他是決定要人在清醒的時候要她,而從言語答應住下來以后的內心的欲望就一直蠢蠢欲動,但是言語這么熱情,他可真的做不了圣人了。“怎么了?”他啞著聲音問。言語這下是真的害羞了,“那個……能不能再麻煩你幫我買包姨媽紙?我大姨媽來了……”“……………………”已經連姿勢都想好了的陳望然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咬著牙道:“好?!?/br>禽獸到最后終于弄好,言語坐在床上看看時間已經快4點了。好在明天還是一個休息日,倒不用特別擔心早期的事。她看著陳望然走過來掀開被子坐進來,喃喃道:“晚睡要長痘了,明天肯定很大的黑眼圈?!?/br>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