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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在xue里旋轉,又感覺陽具在往外拔,突然插進去,他驚了一下,在指間喊出嗚咽。黃小善反復抽插幾下就讓假陽具深深插在他的xue里不動,打開上面的開關。柴澤聽見xue里“嗡嗡”叫,陽具的guitou開始蠕動,很快整根陽具發出觸電般的振動。“不要!”xue里產生無法忍受的官能快感,柴澤不由地大口呻吟,“受不了……啊……”他緊鎖眉頭,臉孔扭曲,在這樣的rou欲風暴中,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到rou欲的火焰中,讓yuhuo把自己yin蕩的身體燒成灰燼。黃小善讓陽具先在他xue里振著,拿起跳蛋抵在柴澤的guitou上,用嘴撕開一片套套,把跳蛋和guitou套在一起,yinjing都被跳蛋壓低了。用遙控器啟動跳蛋,震感從guitou沿著尿道侵犯到yinjing深處,整根yinjing隨著跳蛋的振動而抖個不停,產生類似射精的快感。柴澤這時候已經忘記一切,只知道瘋狂地扭動屁股試圖甩掉跳蛋。他想射!他要射!可是被堵著射不出來!在這種另類的變態高潮中他向后仰起腦袋翻白眼,嘴里叫著喊著呻吟著,還流出口水。“小黃,饒了我吧,我要死了,求求你……啊……”黃小善笑,cao縱陽具在他后xue里有節奏地抽動,讓他的yinjing和后xue一起沉淪在振動的漩渦中,這樣搞了十來分鐘,直到他的后xue從淺紅變成深紅。關掉跳蛋,一點點將套套剝到guitou,猛然拿開跳蛋,一股濁白激射而出,不知道憋了幾泡才能有這樣的能量。柴澤像失去意識般閉上眼睛,rou體在射精的快感中抽搐,讓他沉浸在強烈性交的余韻中。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有種無法形容的yin媚感,黃小善脫掉陽具內褲,壓在他身上和他長吻不止。第五四八章一“日”之計在于晨<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daisy第五四八章一“日”之計在于晨“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秉S小善為了驗證這句話對不對,特地從柴澤煙盒里抽了根煙叼在嘴上,賤了吧唧伸向他:“給我點煙?!?/br>柴澤剛經歷一場疾風暴雨般的征伐,從身到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捏捏她的臉頰,玩兒似的教她第一次怎么抽煙:“吸完記得把煙含在嘴里就吐出來,別咽下去,不然你會被嗆到?!边等即蚧饳C給她老大點上。黃小善兩眼盯著燃燒的煙頭,吸一口,煙頭忽明忽暗一下。她噘起嘴一點點呼出煙霧,小心謹慎的模樣可愛得緊,柴澤情隨意動,張嘴吸著她吐出的煙霧覆上去,整個含住她的小嘴。他的唇舌打亂了黃小善完美的吐煙步驟,還囫圇咽了一口煙,好家伙,嗆得直咳嗽。柴澤摟著她在床上笑成一團,翻個身,變成男下女上的體位,四肢將她纏得密不透風,一臉滿足。“不需要躲躲藏藏的zuoai,事后還能優哉游哉和你玩耍,他媽本少爺要的就是這個?!睆乃呐K話就能聽出他的好心情。“你是有身份的人,不準講臟話?!秉S小善從他胸口撐起來,食指從他的眉心滑過鼻梁滑到唇上,“我想過了,我以后每天都對你好,也不防著你,你就安安分分的,眼睛只看我一個人,別傷我的心?!?/br>柴澤含進唇上的手指,眼睛眨巴眨巴地對她放電。“你說過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就認命吧,別朝三暮四了?!?/br>“是呢,為什么我命中注定的是個女人?”柴澤加倍抱緊她,“我帥氣又多金,想要什么樣的菊花沒有?現在變成被你壓在身下玩菊花,虧死了。改天回大馬找出小時候那個給我算命的老巫師,揍他一頓,我的‘不幸’就是從他給我算命開始的,還訛了我幾百塊當時?!?/br>黃小善:“你一個富二代,打架有失身份,讓我來揍?!?/br>柴澤:“那敢情好,做好事我上,恃強凌弱你上?!?/br>黃小善:“你真夠無恥的?!?/br>柴澤:“我無恥,你下流,正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br>黃小善:“jian商,讓我兩句話會腸穿肚爛嗎!我打死你個龜孫兒?!笔帜_并用在他身上耍起王八拳和兔兒蹬。柴澤享受這種rou與rou的碰撞,還不忘假惺惺地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逼鋵嵃筒坏盟虻酶ち尹c。“我不是君子,這句話對我不適用?!庇袀€濕熱的圓頭頂在她的“赤道”上,黃小善抬起的拳頭頓在半空中,“你個受虐狂,打你還能起反應!”柴澤呼吸變調,把人壓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挺rou一舉沖刺進去。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燈火輝煌,今夜豪情無限,以上省略一萬字。隔天,晨跑回來的朝公子和出門上班的柴澤在廊道上一左一右迎面撞上。柴澤沒事人一樣照常笑著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氣滿滿。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應他,同時心想:一家之主為了家庭和睦,犧牲可夠大的,能把人哄成這樣昨晚屁股應該開花了吧。“小黃在我屋里,你等下去喊她,別她睡到昏天暗地?!辈駶山淮?,神清氣爽地出門上班。男人果然都是一群單純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滿足,上半身就會看得很開。柴澤經過展風門前,展風正好開門出來。他停下來,心情不錯地跟展風說嗨。還不能接受柴澤人設的展風后退一步,又關上門。柴澤莫名其妙,摸摸臉:難道是我的帥氣逼退他的?不管了,可能來大姨夫了。誰每個月還沒個那幾天呀。朝公子晨跑流了一身汗,沒回屋換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澤房間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窩。進去后在臥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滿屋不可描述的氣味也讓他不自然地低咳。然而走近大床,散亂在床上的助興小玩意兒讓他瞳孔放大,一張臉頓時五彩斑斕。他伸出一指禪,勾起這堆東西里最顯眼的陽具內褲,歪頭從假陽具的頭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干涸的黏液,說明昨晚使用過。他咬牙切齒,他恨鐵不成鋼,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濁物,抓著她的手臂把人拽起來打橫抱走。他就奇怪柴澤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么就好了,原來是被這個假男人給搞得沒脾氣了!大傻蛋,男人在她耳邊吹吹軟風就什么都肯做,毫無cao守可言!一向淺眠早起的阮頌從東宮走廊的大窗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