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初H)
月色朦朧(初H)
月色庸庸,行色匆匆。 春花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紫來樓的后花園此刻仿若變成了迷宮,看不見出路,只感覺天地都融為了一色。 而她只是這天地間一抹即將消亡的游魂。 體內的yuhuo越燒越烈,她連站都站不直,倚著墻小口小口喘著氣。 骨頭都像被酥透了。 她夾著雙腿,暗自想壓抑那股沖動。 好好難受 她一個人嚶嚶寧寧,手指越過衣衫,探進了內里,沒有章法地撫摸了起來。 癢意有了幾分緩解,卻治標不治本,xiaoxue深處還是一股股的猛浪翻涌。春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卻不知身邊已有一人站著,不知站了多久。 那人逆光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狼狽的女子自瀆,那嘴嫩嫩的,正在喘息yin叫,散開的衣衫里漏出的嬌乳也嫩嫩的,顫顫巍巍地立起頭,搖晃的眼發暈。 這女人仿佛牛乳做的,看起來就很香軟可口。 亂花漸欲迷人眼。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院中。那人突然發聲,春花驚的三魂飛了七魄。 手指一不小心往里頭進了幾許,春花一聲浪叫,人也幾乎靠不住,要倒了下去。 下身yin水泛濫,眼前那人目光灼灼,一時之間竟不知先料理哪兒,春花茫茫然地抬眼看向了來人,一副少不經事的無知模樣。 嘴角掛著絲絲口液,在月下尤其顯的yin靡,看的男人喉頭一緊。 你被人下藥了么?見春花還呆愣著不曾回答,又柔柔地喚了一聲姑娘。 聲音是年輕的男人聲線,見著那人的身影高大的像個門神,手長腳長,原以為會是個目中無人的紈绔子弟,豈料講話竟是如此彬彬有禮。 他還俯下身來,細細擦去春花嘴角的口涎。一舉一動無不溫柔體貼,好像那慈眉善目的教書先生。 春花香汗淋漓,迷蒙著雙眼看不清來人的容顏,只看到一襲白衣和一雙繡著金絲邊的騎云履。 若是身旁沒男人的時候,春花還尚可保持一分清明,可如今聽著這年輕男人的聲音,早已是魂魄離體,不知今夕何夕了。 猛地就站起身撲進了那人的懷里。 那人沒有準備,差點被撲倒在地。 給我。公子給我。她和個小狗一樣,在他懷里亂嗅。 是好聞的白檀氣息。春花哼哼唧唧得更起勁了。 給你什么?你不說我也不敢唐突。 那人依舊是好聲哄著,輕輕拍了拍春花的背。 求公子救救我。官人,好官人,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春花見那人是個再和緩不過的好性子,不由地順竿子往上爬,字里行間都撒上了嬌。 世人都愛這么說,春日里漫山遍野春花爛漫,可咱們這小春花實際上一點也不天真爛漫,壞心思她是沒有的,可小九九倒也不少。 她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都還盤算了一筆賬。 既然自己命賤,出生在了這紅塵之地,凡事都由不得自己,身子不過是一副皮囊,總有一天會臟,她也不做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春秋大夢了,也不曾幻想過誰家會把她這糟踐身軀娶回去當娘子,既然左右是個淪落風塵,還不如攀個年輕有錢的公子哥,也好少受些蹉跎。 原先一直舔著梁騁也是這原因,誰料那人喜怒無常,發狠起來也是尤為折磨人。 如果將來的前程無法預料,起碼初夜可以給一個還過得去的人倒也是運氣了,若是那人是個有良心的,念在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愿意疼惜幾分,那后半生總也有個盼頭。 現如今眼前這人,雖月色朦朧,不曾看見面容,可好歹是個年輕力壯的,想必家境也不會差,春花識得他腳上那鞋子,是珍寶齋的手藝,將她剝骨拆皮,按斤兩賣也買不起。 想到此處,她腰一軟,落進了那人的胸膛。 公子的roubang給奴解解饞吧。奴家那處早已水汪汪了。 男子攬著春花的手僵硬了一下,顯然他沒想到這清純可人的外表居然可以如此直白的sao浪。 轉瞬他又低聲笑了起來:且讓我來看看,這貪吃的嘴兒可有如此靈光。 那人朝著春花的耳朵吹氣,春花嬌滴滴哎呦一聲,險些倒在地上。腿間早已泛濫成災,她幾乎手腳并用地攀上了男子的身軀。 兩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上了床,春花扒著那人的衣裳,卻不得其法,急的她都要跳起來了。 那人卻手上功夫靈活,沒幾下就把春花脫了個精光。 男子貼上春花的雙唇,細細密密,春花其實心里有一絲小遺憾,她對初夜確實是沒有任何幻想,她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玩具一個商品,她的初夜只是富貴人家眼中的一個籌碼,雛兒價高,非雛則價賤。 可是關于初吻倒是有想過能在花前月下送出,總有幾分少女情意可追憶。 卻不料如今這般輕飄飄地就被親了。 男人也不知道春花的小心思,只是自己親的起勁,再以舌尖勾出她的小舌深深地吸吮著,直到根部,享受她美味的香涎。 如此反復的啜吮數十次,春花早已軟綿綿地化作了一灘泥。 男子的手保養得當,竟比尋常女子還細嫩幾分,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有錢人。他在春花的身上肆意摩挲,可愛的肚臍、光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他都沒有錯過。 春花舒服地喟嘆,迷迷瞪瞪地抬起頭又想親他,那人卻解了自己的褲子,挺著一條嬰兒手臂般粗長的陽具,堵在春花嘴邊。 春花渾身一個激靈,這人看著彬彬有禮,陽具竟如此巨大霸道。一想到等會兒這玩意要破開自己的身體,鉆進自個兒的xiaoxue,春花不由地瑟瑟發抖。 怎么了? 那人發覺了春花的瑟縮,倒也耐下性子詢問她。 它好嚇人我有點怕不想做了。 那你穿上衣服吧。那人溫溫柔柔道,面色也不改分毫,似乎剛才吻的驚天動地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這下春花反倒無言以對了,原想撒撒嬌拿個喬,誰料這人就直接轉身拿了她的衣服幫她穿了起來。 喂不是吧這下讓她如何開口才好 如果是別人的棒棒長的嚇人我就走了,可是哥哥的,我就不肯走了,死在床上我也要吃上一吃。春花立馬抱住男人的脖頸,笑嘻嘻道。 那人也跟著笑,陰影里只看見眼睛很亮,燦若星辰。 他用食指點了點春花的小腦袋,無奈道:你啊。 春花別的本事沒有,裝傻賣癡那是第一名。也得多虧梁騁的多番調教,現如今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日益精進。 沒辦法,只有這樣她才能少挨打,才能吃飽飯,才能在梁騁手下茍延殘喘。 春花小手抓住了男子的陽具,它可真熱啊,都有些燙手呢。 晚上還有一章 我先睡了 謝謝大家的留言和珠珠 很開心你們喜歡 我會勤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