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禁欲仙尊、媳與公與夫、隨手寫寫 隨處看看 隨處安放、落花洞女、屋鬼、h短篇練筆、愛欲綺夢、北極星、最后的晚餐、給女配也吃口rou吧
一下子消了個干凈。“好好睡覺?!彼滩蛔±_她,幫她把被子掖好。然而沒一會兒,她又靠了過來,抓著他的胳膊將臉抵在他的肩頭,嘴里還無意識的咕嚕道:“讓我靠會兒……我好累?!?/br>累?就逛街買了那么點東西就嫌累?。她以前的戰斗力可比現在強多了,每次換季,他都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她高興地時候喜歡買買買,不高興的時候更喜歡狠命地刷他的卡。他倒不是花不起那個錢,但從小節儉慣了,每每看到她買一大堆昂貴又不實用的東西,依然會覺得rou疼。而她呢?她永遠不會內疚,只會輕蔑地看著她:“我早就說過了,包養我很貴的?!?/br>那時候她多囂張。她那張嘴不饒人得很,總是愛逮著機會說一些扎他的話:什么不是有錢就能買來品位、什么站在風口上豬也能飛。秦墨看著懷中人嘟噥著張合的紅唇,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然而等真的俯身了,他又舍不得,只是磕上她柔軟的雙唇,用力地撬開她的齒關——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用大手從她敞開衣領伸入她睡裙內,握著那挑事的豐盈擠弄揉捏,一邊惡狠狠地吻她。池妍很快就被憋醒了。夢里她正在加拿大滑雪,忽然遭遇一場始料不及的雪崩——她心有余悸的醒過來,慶幸地發現壓在她身上的不是雪,而是秦墨;但對方卻一臉狠厲,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池妍連忙掙扎著推開秦墨。她隔著衣服都能他飽身體的灼熱,以及胯間勃發的情欲;但——他是不是太激烈了一點?好像心理憋了什么怨氣一般……她明明沒做什么。池妍睜著無辜的雙眼,不解地看著秦墨。秦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種眼神。明明是她最先招惹的他,明明是他攪了他最初的創業,拆散了他當時的戀人。可她倒好……一個失憶就把他們間的恩怨全忘了。她憑什么,她憑什么把他忘了?秦墨討厭看到眼前什么都不記得池妍,索性啪的一聲把燈關了。然后四下黑暗的環境,池妍只覺秦墨仿佛化身為獸了一般,半點沒有早晨的克制與耐心。——————————Word媽呀,一千多收藏,一章只有幾個評論,這是都在養肥?喜歡我這樣cao你嗎(H)秦墨壓著池妍,一面用長舌在她口中兇肆的掠奪;一面用大手粗魯地在她胸前擠壓。他掌心炙熱,用力按著她飽滿軟rou又抓又擠,粗糙的指腹刮過那戰栗腫脹的rutou,直揉得她渾身sao動。眼前一片黑暗,她卻能清楚感覺得他氣息,炙熱又兇狠。他的手仿佛帶著電:揉捏、刮碰,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帶起電流一路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胸前的軟rou被他不住的擠壓變形、恢復、再變形……腫漲地戰栗著叫囂更兇猛的蹂躪。同樣的,那飽滿而柔嫩的觸感相互作用般地擠壓著他的手心,也讓他無甚耐心。伸手探入她睡裙底下,他挑開她的內褲,長指直入秘境。他將手指整根嵌入,撐開她嫩滑的rouxue內壁深重地沖動、刮擦,掌心則切到她充血的花核不住旋轉、擠壓。柔滑的肌理緊緊糾纏著他的手指,觸感銷魂,他并沒多少耐心,只捅了十幾下,感到她已經濕透,便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托高她的臀,他勃發的性器輕輕抵開那濕潤不堪便往里送。她輕顫的花瓣收縮,有些排斥這忽然闖入的巨物,他卻沒由得她退縮,扣住她的腰,一個用力便將自己狠狠往她體內深處挺了進去。疼痛,然后是撐得滿滿的酸脹,說不出的難受又滿足。池妍悶悶的呻吟了一聲,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秦墨半點也不給她適應的時間,扣著她的腰肢便用力撞擊起來。以前,池妍并不喜歡后入的姿勢。每次他想要后入,她總會嘲諷他,說他是沒有進化完全的野蠻人,喜歡像動物一樣交媾。不過是一個zuoai的姿勢,她都能找到鄙視他的理由,好像她沒有爽到似的。秦墨張嘴咬住了池妍白玉似的耳垂,惡狠狠的吮,猙獰的rou刃每每一插到底直頂xue心,沉墜墜的囊袋打在她飽滿的臀rou上,只發出“啪啪”的聲響。“舒服嗎?”他用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問她,“喜歡早上的姿勢還是這樣?”奇異的酥麻快感順耳垂一路竄進池妍的腦海,下身的挫痛很快在身上人大力的抽插下漸漸變成一種難耐的癢麻……池妍人還沒回答,身體已經先她思緒一步泌出一大波潤滑的液體,xiaoxue無意識地收縮著,一下一下絞緊xue內的roubang。“看你咬的多緊?!比崮蹆缺诓蛔∪鋭又?,又濕又熱,秦墨舒服的輕聲嘆息,“說什么像動物的交配,你也更喜歡這樣姿勢對不對?”他一面用大手罩住池妍搖晃的雙乳,一面火熱粗長的rou刃一下一下搗進她體內,刁鉆而深入,每一下都頂在那要命的一點上。過電一般的快感直沖得人頭皮發麻;愉悅是如此的激烈,她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要點頭,然而意識深處卻有什么在排斥著這樣的姿勢,讓她拒絕承認這樣的歡愉。手指緊緊揪著床單,池妍并不吭聲。身上的男人插到她最深處,冠狀的凸起抵著她層疊的內壁不住抵刮擦、勾磨……哪怕下身的快感已如此清晰,本能的高傲還是讓她咬緊了唇沒有出聲。“喜歡我這樣cao你嗎?怎么不說話?嗯?”秦墨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答案,忍不住將手探到了她的唇邊,發現她正緊緊咬著雙唇。就算失了記憶,還是一樣的倔。秦墨不知是氣是疼,喘著粗氣從池妍體內拔出來;把人翻過來兩腿一分掛在腰上,挺著濕淋淋的大roubang便再次進入了她。“說句軟話就這么難嗎?”他問。然而并不待她回答,便抽送著硬燙的roubang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來。他低頭咬住她的乳尖扯起,扣著她的臀部,深深地退出,在她難耐地吸允著他喘息時,又狂烈地推進她體內深處。他炙鐵般的rou刃深重地挺進又抽出,每一次的盡根埋人都刻意摩擦著她的敏感。激烈的快意之下,她找不到任何的依仗,只能無力的抓著秦墨,近乎痙攣地夾緊雙腿,在他激烈的進犯下不斷收縮和蠕動,噴濺出一股股蜜液,以緩解著要命的撞擊。黑暗將一切的感官放大。他包裹的她的氣息、起伏的心跳,他手掌、舌尖傳達出來的guntang熱度,他壓在她身上的結實肌rou,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