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活著
她還活著
鞋子下壓帶動油門一踩,引擎與車輪拉出一聲沖天的尖嘯,飛入濃稠的黑暗。 一輛銀灰色的超跑如利劍出鞘,前方一個較危險的彎道時,陸京墨兩眼輕輕一瞇,漫不經心的把著方向盤。 何裴是很有名的賽車選手,過死亡彎道時都不由慢下來,他不知道陸京墨又在發什么瘋。 是他就是個瘋子,最少他這么認為。 陸京墨是這幾年才被上層社會熟知的名字,不是因為他是陸見的私生子,而是因為他的瘋,他的偏激,他的仇恨。 何裴認識陸京墨是在國外的難民區,前幾年陸京墨接管了黑市里最骯臟的生意,不知怎么忽然回國,在陸見死之前,逼著陸見把遺產全給他。 他大概是陸見最恨的人,卻也沒辦弄死他,是陸見曾說過,陸京墨就是一只臭蟲。 陸京墨為人狠戾眼里誰都容不下,陸見知道他的遺產最后都要喂了這個厲鬼卻也素手無策。 他死前只求陸京墨三件事,不要傷害手足、不要毀掉他的心血、不要讓蘇木流離失所。 然后陸京墨都完成的很好 陸家姓陸的就剩他一個了,就連陸見都不知道的私生子,都被陸京墨鏟除了個干凈,而陸見所說的心血,全被陸京墨低價拋售,瘋了嗎?所有人都這樣說他,可是陸京墨卻自在又瀟灑。 跑車停止轟鳴聲,銀灰色的跑車車門朝上打開,下來的男人身高腿長,雙目深邃有神,下巴與鼻梁的線條說不上鋒利,卻有種力量的美感,眼角微微下垂,雙眉卻十分英氣。 你真慢。陸京墨語氣略有些嫌棄。 大哥這可是懸崖!我還想要狗命。何裴下車時雙腿有些打顫。 陸京墨從車里拎了兩瓶酒出來,一瓶丟給何裴,陸見今天在我腳下應該可以歡聚一堂,吃個團圓飯。 何裴只覺得背后一涼,你把那私生子 嗯,太弱了還捅我一刀。陸京墨猛灌一口酒,他們終于闔家團圓,不對還有一個。 陸京墨瞇著眼眸,手里握著酒瓶,陸見娶了三個老婆,情婦一堆,可是他死前一兩年吧,忽然學乖了,就喜歡蘇木,那么愛你說我把蘇木也給他送下去,是不是很孝順。 蘇木她應該不會對你構成威脅,她住在小別院也挺乖,就當個擺設。何裴并不是對蘇木有什么感情,只是陸京墨仇恨太重了。 他只見過蘇木一次,在陸見葬禮上,陸見的兒女們都很照顧她,蘇木比陸京墨大不了幾歲,長相也很顯小,大概因為是練舞出生氣質絕佳,容貌也是精致秀美,也能得個花瓶的稱呼。 而且蘇木也挺可憐。 可憐?她和我可憐?陸見,為了我媽的財產娶了她,把我媽逼瘋把我丟到國外,然后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孩子對于他就是他媽的zuoai的產物!陸京墨吼的歇斯底里。 蘇木,她不就是被逼成演出工具,被陸見包了,一個戲子,她可憐? 她何裴確實開口說不下去什么,蘇木死了以后呢陸京墨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蘇木、李木,你滿心的仇恨,我怕沒有仇恨你也不在了。 (注:內容是文內需要,不要罵我,膽小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