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和魚
漁夫和魚
梨黃帳暖,人人最怕同床異夢,卻又盼著同床共枕. 沅芷睜開惺忪的眼皮,眼角還是紅潤的,仿佛染了些脂粉在眼尾處,故意扮成嬌俏的兔子,她想動動身體翻轉翻轉,四肢卻極為沉重,腦袋也是暈乎乎的。沅芷呆愣了一會,不敢再有所動作了,身后雜亂的呼吸告訴沅芷,沈策醒了,他的手還在自己的小腹處,那雙手很暖和,是一股熱流,但是這個人卻是不一樣的。 沒聽過皇上會用弩。 帝王家的事情,蠢笨如豬不行,聰慧如鳥更不行,只有安安分分,才是最好的,我說的對嗎,愛卿?沈策收了收腰間的手,把沅芷扣在懷里,肌膚相親,越是親近,越是傷人心。 臣不敢揣測皇上的心思。 你不必去了,他們此時應該快走到邊境口。 沈策用家常話的口氣說出來這般話,仿佛是體貼入微的丈夫,沅芷拉扯拉扯嘴角。 臣也要多謝皇上不嫌棄的當做臣的解藥。 兩個人背貼胸,沅芷能感受到沈策聽完這些話內心的譏諷和說不明白的呼吸急促。 即使所有事情都是朕安排的?沈策的手順著腰間滑膩的皮膚一路向上,揪著沅芷的乳尖向外拉扯。 皇上什么都知道,也預判了臣的回答,為什么多問這一句呢?沅芷悄悄抓緊了手邊的床鋪。 時間靜靜地流淌著,沈策依舊拉扯著紅腫的乳尖,感受著胸懷里憋著氣抖動的人。 休息一會,勞煩沅將軍護送朕回國都了。 沈策看著還在裝睡的沅芷,心里是沉重的,曾經的師兄妹,如今躺在同一張床上,明明有說不完的回憶,但是沈策每每想起以前,所有的回憶里,與沅芷相關的竟然一點都沒有。 或許從母親去世的那一刻開始,沈策把過去的自己封鎖起來,鎖在了一道門里,那道門就是當時在沅府自己窺探的門 客官,您的茶水來了。 聲線平穩,甚至帶了點沙啞,沅芷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不是客棧中的人。正想開口說些什么。 沈策卻先開口拒絕了。 很顯然,是他的人。 沈策呆了一會,起身離開了房間,沅將軍,有些事情還是揣著糊涂。 沅芷沒有犟嘴,也是,人站的越高,身上所帶的也就越少,尤其是這些他可有可無的東西--別人的命。 查明白了,這次送來藥的是正如陛下所想的一樣,她看似在李歸帆手下聽命,實際上是高鶴的掌中雀。匯報的人局促不安,沈策的表情讓人無法去輕易揣測自己的信息對于這位帝王的利用率。 沈策半天沒有動靜,只是把玩著客棧里充滿茶漬的茶杯,細長的手指略微施力,手背上交錯的青筋更加體現了他的不耐煩。 臣還發現高鶴在城外有個木屋,是他和那人的常見之地。沈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輕輕點了點頭,改日你派人去看看。 是。 有些人生來就是怪物,有些人卻是被人為催化著成為怪物,命數總是折磨人,巫山那邊的云也無人望過。 沈策從旁邊客房進來,手里拿著個渾白的瓶子,走向還在床上躺著的沅芷,大片光滑的背顯露出來,單薄的肩胛骨上還有著沈策啃咬的紅印,隨著女人的呼吸松弛緊繃著,柔軟的發絲輕輕貼著床鋪,有些也因為黏膩粘在后背上,讓沈策看的燥熱。 沅芷感覺自己的背后都要被盯出一個大洞,正想開口說些什么,突然被沈策翻身壓了上來。 沅芷正準備掙扎,卻被沈策不知道那里拿來的繩子捆起來了,皇上,您還玩不夠嗎? 沅將軍還有事要辦,身體還是休養好沈策淡淡的說著,仿佛沅芷身上的傷口與自己無關。 冰涼的手掌從臉龐向下摸到小腹處,沈策沒有立刻掰開緊閉的雙腿,反而輕輕觸碰著沅芷腰間敏感的部位,引得她連連顫抖,然而雙腿卻被沈策牢牢禁錮著。 沈策看著沅芷漸漸泛紅的臉龐,緊咬著雙唇不想出聲,突然掰開了緊閉的雙腿??v使,昨晚春藥的藥性很強,也挨不住無休止的cao弄,xuerou周邊紅腫不堪,甚至有點浮腫,本是淡粉色的唇rou,如今紅彤彤的,甚至還帶著幾絲血絲。沈策拿手輕輕碰了碰,很熱,熱的手指都要化成水,融化在欲望的入口。他挖了點藥膏,抹在紅腫的唇rou上,yinchun外翻,刺激的沅芷顫抖不止,沈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身下的人卻已經燒紅了臉。 在唇rou上涂勻稱之后,沈策順著唇rou,摸到了那個幽深的xue洞,又沾了點藥膏,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唔........嗯......沅芷沒忍住的叫了一聲,渾身軟成了一灘水,浮著一層薄薄的粉。 手指在xue洞中攪動,不停剮蹭著內壁,一根手指的藥膏涂抹完了,沈策甚至又加了一根,兩根手指不停攪動,摳挖著深處的內壁...... 唔......啊.......啊啊..~~ 戛然而止,沈策抽出濕淋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沅芷嘴里。 嘶.....沈策抽出被咬出血的兩根手指,沅將軍還是不識時務。 本就膨脹的欲望,再也沒有因為沅芷的不舒服而克制。 沒有給沅芷反應時間,沈策就插了進去,本是適合承歡的地方,但因為過度的使用,沅芷沒有任何的快感,即使下身的水已經沾濕了兩人相連之處,沅芷還是痛。 好疼...唔...你出去... 沈策彎腰堵住沅芷想要說的話,緊緊咬著她的下唇,因疼痛張開的口腔,鉆進去一條濕滑的舌頭,纏著沅芷,呼吸...... 唔.....啊..... 嗯......啊.... 即使刻意抑制了,還是有聲音從唇縫鉆出,引的這場纏綿愈演愈烈。 耽誤了半日,沅芷冷漠的接受了沈策所謂的好意涂抹。兩人收拾行裝趕路回了國都。 沅芷穿著一身女子的素衣,全身幾乎沒有任何點綴,只有袖口處隱秘的地方繡了幾朵梨花。 簡樸的衣服卻把沅芷的女兒樣貌稱的更好。 深淵的淤泥,也惦記這樣的純潔。 將軍府外,沅芷告了一聲別就想回府,卻被沈策拉著胳膊,他貼著沅芷柔軟的耳骨,沅將軍可還疼?今早上藥的時候還紅腫著。 沅芷冷冷回了一句,皇上您已經達到了目的,何必去在意剩下的事情呢?沅芷掙脫了沈策的手,頭也不回的向將軍府內跑去。 將軍府? 只是一個空殼罷了,沅道成的離去給了將軍府重重一擊,沅芷因為承襲了沅父的衣缽成為沅小將軍,母親借此機會剃發為尼,雖然不完全向僧人一樣,卻一月之內偶爾才會回一趟將軍府,偌大的將軍府除了一些老奴和俾奴留了下來,剩下的都收獲了一筆不小的月銀另找主子了。 阿云攙扶著走路不方便的沅芷,小姐,過幾日便是老皇帝的忌日了。 這幾日把母親接回來吧,雖然離開了將軍府,畢竟曾經的情誼還在。 是。 沅家之所以以前能夠獨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先帝和沅道成自幼相識,兩人相互扶持,共同成長,沒有君臣之分。先帝去世時,甚至還將沈策交給沅道成撫養并且作為師父輔佐沈策,因此沅家在朝野上有了不小的地位。這一切都基于沅道成還存活著的前提。 但人人為之詭異的就是先帝少時習武,竟然年紀輕輕就駕崩。沅芷嘴硬,她不想再和沈策又任何關聯,如果是沈策想報復自己,恨自己,恨父親,那是為什么呢?如果和孟娘娘有關,那孟娘娘當年上吊自殺的原因又是什么呢?難道還和先帝? 沅芷打消自己的懷疑,父親自幼和沈叔叔交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