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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祝婕1V1內容簡介BG娛樂圈PO18芳心縱火犯(H)想你想你1想你周一鑠又想起了她。她是他每一個綺夢的女主角,這些年來始終沒有換過。只是他一直沒弄明白,為何現實里驕躁易怒的人,在他夢里一直都是冷著臉,不茍言笑的模樣。哪怕他發了狠去折磨她,她也不過是蹙眉咬唇,喑啞又難耐地呻吟。反而因一身透出粉的白皮膚襯得整個人甚是可口。今夜吹著風,想起她時,心里是難得的溫柔。半夢半醒間他睜開眼望向半開的窗臺,月色涼浸浸的漫上他赤裸的胸膛,他閉上眼嗅到空氣里旖旎的香氣。想念啊,就像一道火光劈開他的天靈蓋,從額頭到腳指頭都渴望著與她貼近。然而握得住的只有自己胯下幾寸的器官,觸碰它的也不是她的唇齒。周一鑠哀嘆著xiele身,徹底睜開眼盯著天花板。虛空里的暗色盛滿了他的雙眸,凌亂的房間與他面面相覷不知在嗤笑誰的落單。周一鑠坐了起身,抽出紙巾隨意擦了幾下,光著腳走入浴室。用熱燙的水沖刷干凈身上的灰塵和疲憊,圍著浴巾站在陽臺處俯瞰還在熟睡的城市。夜空是深海一樣,黑藍黑藍的,點點星子鑲嵌其中,偶爾有一條灰綠色的絲帶走向不羈地滑過那不甚平整的幕布。而腳下一棟棟平地而起的高樓,有的已經完全融入漆黑的夜色里,有的身上環繞著一道又一道的黃色圈圈兀自閃耀著,有的則通體發光不知是哪一簇人還在徹夜狂歡……人人都似乎有了不錯的對象,但他還是孤身一人。周一鑠回身走入室內,她的照片被放在電視柜的上面,裝在相框里被他倒扣放著。他想她,但并沒有很想要時時刻刻看到她。相片里的女孩不過十七八歲,黑發披肩,剪著乖巧的劉海,眼睛的形狀像極了幼狐瞇著笑時的模樣。記得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她非要學一個女明星嘟嘴,但因為按快門的時間錯過了。最后出來的是她張開嘴的樣子,可愛又滑稽。東方泛起魚肚白,慢慢是流沙蛋黃一樣紅的日頭從地平面爬起。又一次失眠到天亮,周一鑠打電話給經紀人讓他今天早點過來接他回公司,順便安排一個家政過來收拾打掃他的房間。他覺得,從今以后,不能再想起荊矜那只沒心肝的狗子了。*決定重新跳舞,是荊矜在車禍出院之后。車禍之前她本來是要去辭掉舞蹈老師這份工作的,但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她還是覺著人這輩子還是得堅持點什么,而不是順著生活的河流,被推著往下走。所以“三木”娛樂公司招聘全職伴舞老師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報了名。PO18芳心縱火犯(H)忘了忘了這跟她預想的重逢場景南轅北轍,荊矜如是想。她挪了挪身子,把自己隱藏在一群應征者里,但臉上還要擺出左顧右盼、毫不上心的表情。周一鑠會大紅大紫完全是意料之中,她那一屆以及上下兩屆的人都是這么認為的。周一鑠是懿心藝高歷年以來最有藝人相的學生了,他不出道簡直是對不起他天賦與勤奮和得天獨厚的外貌。所以高三藝考前他就已經被保送到全國排行第一的舞蹈學校,大二上學期參加了一檔偶像選秀節目以頭名出道,至今仍在人氣流量的頂端,不見下滑的趨勢。荊矜的前面有十個人,她也沒能躲多久就要上去表演了。要問她為什么盲投也能投到前前前男友的公司,大概是命運的安排吧,見她生活稍有起色,于是才想了這么一招來讓她嘚瑟不起來。回想起來,她其實不大記得他們當初是為何分手,只是模糊地記得最后一次接吻是在七樓的舞蹈教室里。分開的理由一定是難以啟齒,她才會忘得一干二凈。反正都過去那么多年了,相信他的床伴已經換了一茬又一茬了,應該不會揪著她不放了。況且,這家不錄取她,還有下一家。周一鑠今天過來也是想給自己年末即將啟動的巡演,招幾個伴舞。雖然前一晚的失眠讓他此時很是煩躁,但是舊情人的出現讓他瞬間清醒起來,盡管他仍舊是懶懶散散的坐姿,可他眼里的志在必得已經顯山露水。荊矜上場之前就像個老鼠一樣躲著他的視線,這樣的她讓周一鑠打心眼里感到可笑,從前那個滿口葷話臉都不紅一分的女人竟會成了今天這副模樣。真是讓人意外,周一鑠垂下眼裝作沒有發現她的樣子。然而等到荊矜上場之后,他就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眼都不帶眨的那種。荊矜硬是頂著這樣的注視將準備好的舞蹈跳完,看之前的應聘者都是跳完就下場,所以她正轉身離開的時候,周一鑠突然開口:“先別走,我有一個舞蹈想和你合一下?!?/br>話音剛落,全場嘩然,都覺得這是一個有意錄取的信號。荊矜朝著門口方向的腳收了回來,側身木著一張臉問:“什么舞?”熟悉荊矜的人都清楚,這是她緊張的表現。周一鑠心里有些樂,她的命門果然還在他手里攥著。他施施然地起身,答道:“隨機舞蹈,可以嗎?”能說不嗎,荊矜點點頭四肢僵硬地走向周一鑠,忽然音樂就響了,是的插曲,算是很有年代感了。她忽地抬頭望向周一鑠,他也是在看她,彼此的眼神在空氣中碰撞,像是瀑布砸在堅硬的石頭上。前奏響起,身體的記憶也跟著復蘇,僅僅是一個對視便潰不成軍,如同著了魔似的去貼近,雖然肌膚并未接觸卻像是已經交纏在一起那樣。而真正接觸到后,又渴望更深的交流。灼熱的呼吸與冰冷的視線,他們是如此矛盾地共舞著。最后一個動作是周一鑠扶著荊矜的腰,將她壓向他,可他偏偏換成雙手舉起她,一個旋身放下荊矜再壓向墻上的動作。同從前自后進入她身體那樣,把她壓在了冰冷的墻上。她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低語,像是毒蛇的信子觸及她的耳后:“還記得我吧?!闭Z畢,他冷笑一聲離開她,干干凈凈輕輕松松的。荊矜回過身,臉上是沒來得及收回的倉皇,整個舞蹈室里她只能看得到周一鑠。仿佛追光燈落在了他身上那樣,只看得到他。周一鑠今天穿了一套長款格紋西裝,內搭豎條紋的襯衣和白色T恤,頭發偏分略長的那部分被隨意的扎了起來。他低頭睨著她,狹長的雙眸里是nongnong的不屑。荊矜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她的頭狠狠地撞向他挺拔的鼻梁,但是不能,現場到處都是他的人。只好忍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