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如意簪
翡翠如意簪
次日。 奶奶可醒了,爺在正堂等她用膳呢?門外的錢婆子輕聲說道。 還未。丫鬟春蘭守在門口低聲回話。 這錢婆子一臉為難,爺那邊催得急,這位姑奶奶又是貪眠的主,她一時還真不不敢貿然叫醒她。 春蘭看出了錢婆子的為難,輕輕一笑道,嬤嬤如實回了爺便是,爺素來疼愛奶奶,想來也不愿旁人擾了奶奶清夢的。 春蘭在柳惜蘭身邊伺候慣了,對她的習性略知一二,任是誰在大早上擾了她清夢,她都會小性子上來,到時可有得鬧。 老奴這便去。錢婆子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屋內,柳惜蘭早就醒了,她睡意極淺,在門外二人說話時便已經轉醒了,只是謝承那廝昨晚cao弄了她大半宿,她身子酸疼,心情極其糟糕,不想如謝承的意罷了。 謝承遣人來催她,她偏要睡到日上三桿,膈應他一番。 爺,奶奶未曾醒。錢婆子規矩的回話。 還未醒?謝承眉頭微皺。 錢婆子覷著他不悅的臉色,不敢說話,但好在謝承只是指了指桌上的飯菜道,把這些撤下去,等什么時候奶奶醒了,再端上來。 是。錢婆子松了口氣,指揮著一干婆子將飯菜撤了下去。 日頭漸升,柳惜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避免謝承這廝失了耐心親來喊她,便輕聲喚道,春蘭。 一出口竟發現聲音嘶啞,喉嚨也有點干燥,氣得柳惜蘭不悅地蹙緊了眉頭,暗地里低罵了謝承幾聲。 奶奶。春蘭和一眾丫鬟聽到動靜很快進了屋,服侍她梳洗。 青紗帳幔挑起,柳惜蘭坐了起來,薄被從香肩滑落,胸上布滿青紫紅痕,很是惹眼,除了春蘭,其他的小丫鬟都害羞地閉上了眼。 柳惜蘭很快梳洗好,在丫鬟的攙扶下去了正堂。 薄施粉黛,明眸善睞,身姿窈窕纖細,宛若弱風拂柳,她一去,謝承便把目光從手中把玩的玉簪上收回,定定落在她身上,繼而吩咐道,布膳。 丫鬟婆子很快把熱好的飯菜端上桌,柳惜蘭粗略瞟了一眼,都是素日她愛的菜。 她喜rou食,無rou不歡,謝承口味清淡,極少食rou,這一桌子只有幾碟醬菜和一碗清粥,剩下的都是rou食,這一點無疑取悅了柳惜蘭,讓她早上煩躁的心情平順了許多。 以后不可起這般晚。謝承盯著她,面容雅肅,若是實在困倦,用過早膳再睡。 她起這般晚,還不是怪他昨日無故發瘋,按著她cao弄半宿,柳惜蘭心中不可置否,在離謝承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謝承對此到沒有多說什么,抬手夾了幾道葷菜,醬鴨舌,八寶雞,清蒸鱸魚,起身放到她面前,他自己則端著一碗清粥慢條斯理喝了起來。 謝承皮相好,雖年近四十,人卻生得端方雅肅,腰背挺拔,一等一的好相貌。 可惜空生一副好相貌,內里則是實打實的禽獸,表里不一,罔顧人倫,若是有機會,她一定要離了他 心中打定主意,她淡淡目光收回,對謝承端過來的飯食置若罔聞。 謝承本以為她不喜碗中那些菜,卻見她親手夾了一筷子八寶雞送入口中,眉頭微挑,拿出放置在一旁的如玉簪子把玩起來。 柳惜蘭正用著飯,募地見謝承手上多了一只簪子,這簪子通體碧綠,瑩瑩泛光,是上好的成色,想來值不少銀錢。 她頓時沒了用飯的心思,放下竹筷,一瞬不動地盯著他手中。 喜歡?謝承揚了揚手中的簪子,淡聲發問。 她雙眸晶亮,不用回答也知道她什么心思。 謝承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近前來。 左右不過離他近些,也方便她看清楚那只簪子,柳惜蘭也不扭捏,站起來走了過去。 離得更近,她才發現這玉簪遠比她方才看到的要精致,簪首小花雕刻精細,瑩潤剔透,毫無雜色。 謝承將簪子在她發間比了比,唇邊落了一絲笑意,倒是配你。 聞言,柳惜蘭眸光微動,這是要給她? 正思索時,謝承已將簪子插在她的發間,撫了撫她的發,好生帶著。 這只如意簪是數月前去北方謝承做生意得的,與此同時,還得了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他令匠人取下一角,打了一物,一并帶進了府。 柳惜蘭摸了摸發頂,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不費一言一句,謝承就把這只上好的簪子給了她,她心中歡喜地緊。 可還沒歡喜多久,一只帶有薄繭的大手就落在她的腿上,隔著裙儒來回地撫摸著,這只翡翠簪價值不菲,爹爹卻是給了你。 大掌灼熱的觸感透出裙據傳來,柳惜蘭身子顫了顫,往后躲了幾分,蘭娘多謝爹爹一番美意。 以何為謝?謝承輕笑,長腿掣肘住她亂動的身子,桌下手掌輕動。 那只大掌慢慢地掀開裙底爬上她的大腿跟,柳惜蘭面上一片羞惱,丫鬟仆人都還在呢,這老混蛋就做這腌臜事。 偏她要臉皮怕丫鬟知曉,不敢發出動靜,繃直了身體,對謝承所問的問題不答,她知道這人定沒安好心。 她久不答,謝承也不惱,手指隔著褻褲揉了揉她的花xue,蘭娘既想不出以何物答謝,那爹爹就親來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