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觸手/強迫)
第六日(觸手/強迫)
白羽安跑出小屋漫無目的的四處尋找果來,她的xiaoxue里還夾著紅霞的jingye,但她實在沒有心情去處理,她現在只想讓果來cao她,讓他的yinjing填滿她的xiaoxue,狠狠撞擊她的zigong。她想讓自己的xiaoxue永遠離不開果來。 白羽安一路呼喊著果來的名字尋到湖邊,那是一處景色秀麗的湖泊,能看到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此時她沒有欣賞景色的心情,見這里沒有果來的蹤影正要離開,一根黏滑的藤莖觸手纏上她的腳踝猛地將她往上提起,她頭朝下的懸在了半空中。 什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白羽安還沒反應過來,從湖中又冒出更多的藤莖粗暴地扯碎了她的衣服,皮膚裸露在空氣中讓她瑟縮了一下。白羽安害怕極了,她明顯感受到這些藤莖的主人不會讓她好過。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她極力的掙扎起來,甚至努力抬起身子去夠勒在腳踝上的藤莖希望擺脫束縛。 湖里的住民怎會如白羽安所愿,直接讓兩根布滿節疤的藤莖毫不客氣地插入白羽安的xue口大力抽插起來。根本不給她繼續反抗的機會。 粗暴的進入讓白羽安極度不適,她的xiaoxue排斥著這次的cao弄,藤莖上凸起的節疤刮磨著她的xue壁讓她痛苦萬分。 不、不要,等一下!白羽安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但全是無力的掙扎,反而讓插入xiaoxue的兩個藤莖攪動得更加用力。 更多的藤莖纏繞到她的身上,其中幾根勒住她的大腿強行大分開來,更多的藤莖進入她的xiaoxue,她的xue口被完全撐開,大大小小的藤莖來回在里面抽插攪動,不斷帶出xiaoxue中的還殘留在里面屬于紅霞的jingye,直到只剩下xiaoxue分泌的愛液。更多的藤莖從湖中冒出,它們勒住白羽安的身體,上面的粘液蹭的她身上哪哪都是,卷在胸部和屁股上的藤莖毫無憐惜可言的在上面揉捏,那里的軟rou直接被勒得變了形。 痛!粗糙的藤莖將白羽安的皮膚摩擦得生疼,留下一片片可怕的紅痕,她完全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雖然之前每次都會被cao弄得幾日無法下床,但他們對她都很溫柔,還會詢問她的感受,但現在那些藤莖毫無憐惜可言,只有獸欲的發泄,不停侵犯她的xiaoxue,在她的體內攪動,身上纏繞著的那些藤莖則完全朝著想要勒死她的方向越走越遠。 不要!放開我!我叫你住手! 白羽安覺得好惡心,她拼命掙扎起來換來的是藤莖越勒越緊,最后痛得只得停下掙扎,每一次的呼吸都帶著痛苦的嗚咽。 藤莖的抽插速度又快又猛,每一下嬌嫩的xue壁被上面的節疤摩擦得生疼,連起到潤滑作用的愛液都無法緩解這樣粗暴的cao弄。被倒掛起來的白羽安頭一次被cao弄得如此痛苦,她完全沒有性愛帶來的快感,不斷抽噎著。 嗚嗯不要,好痛,果來,果來救我。 或許是對只cao弄一個xue口感到了厭倦,一根藤莖抵向白羽安身下的另一個孔xue。 等、等一下!那里,那里不行! 白羽安的拒絕被徹底無視,那根藤莖直直插進那個后xue中。事前沒有擴張的后xue帶著撕裂般的疼痛開始被藤莖肆意抽插著。 痛!白羽安痛苦的繃緊了下體,她曾經期待過那里也被填滿,但不是現在這樣,此刻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疼痛由內到外的蔓延至白羽安的全身,她無助的哭喊著,求饒著,嘴里念著果來的名字,祈求他快點出現解救她。 這處湖泊的位置比較偏遠,果來聽到白羽安的哭喊時他的巡邏才走完一半,她一聲聲的嗚咽擊打在他的心上,使他瘋了般的向聲音的方向趕去,他遠遠就看到白羽安被湖中伸出的藤莖纏繞掛在半空中,身上被勒出條條紅痕,身下的兩個xue口都被無情地侵犯著。 藤!放下她!果來第一次動怒,他露出獠牙沖過去想要撕斷這些藤莖。 被稱為藤的湖底生物感受到了危機,藤莖抽插得更為迅猛,在白羽安痛苦的哀嚎中將綠色的粘液射進她的xiaoxue中,灌滿她的zigong與xiaoxue,隨即將白羽安甩給果來,迅速抽離走重新沉入胡里。 果來接住白羽安的時候藤莖已經消失在湖中,他對著湖面咬牙切齒了一番卻做不了什么,藤只要不出來就是湖中一霸。 果來。白羽安趴在果來的胸口哭泣,我好痛,我好難受 果來心疼的吻去白羽安的淚水,輕柔地哄著她,不斷跟她道歉,是他來晚了。果來一路抱著不停抽噎的白羽安迅速回到了小屋,他褪去她的衣服放進浴缸里,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才敢開始清洗。 花灑淋出的溫水灑在白羽安的肌膚上讓她疼得收縮了一下,藤莖上的節疤磨破了好幾處皮,只是讓水淋到就殺的疼。 水溫還是很燙嗎?果來露出擔心的表情。 白羽安搖了搖頭,她知道與其哼哼唧唧的哭疼,不如咬牙堅持一下,洗完就好了。清洗的時候白羽安緩過勁來,她出逃的意識逐漸回攏,疼痛排山倒海般朝她襲來,尤其是xiaoxue里的粘液,黏黏糊糊的留在里面,讓她覺得惡心,她一想到那個東西在里面瘋狂抽插時的感覺就想吐。白羽安受不了了,她撲向果來,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向后推去,滿是水珠的軀體沾濕了他的衣物。果來害怕再傷到她,順從的躺在地上,等待她接下來的動作。白羽安跨坐在果來的身上,還腫脹的xiaoxue抵在他的襠處。 cao我。白羽安說的時候還帶著哭腔,聲音顫抖著。 主人您現在不行。 我命令你!用你的yinjing插進我的xiaoxuecao我,把我xiaoxue里,zigong里的那些惡心的玩意用你的jingye沖洗干凈!白羽安頭一次如此強硬,體內黏滑的液體讓她惡心,讓她想起剛才的侵犯,只有果來的進入才能安撫她。 果來原本內心很糾結,但白羽安現在癲狂的樣子讓他更心疼,他解開褲子讓自己半軟的yinjing進入她的xiaoxue緩慢地抽插起來。 唔白羽安皺起眉,喉間發出一聲輕哼,果來停下了動作驚慌地看著她,生怕是自己傷到了主人。繼續,射進來。她命令道。 果來再次動了起來,他的yinjing逐漸挺立勃起,每一次抽動都將白羽安xiaoxue內的粘液帶出,她疼痛的哼聲逐漸平緩,不時的能聽到她舒緩的呻吟幾聲。果來這次很快便射了,他不想增添主人身體的負擔,他頂在zigong口射入滿滿的jingye,之前被藤莖射進來的粘液徹底被沖刷出去。果來射精過后,白羽安總算安靜下來,她掛在他的身上默默的讓他幫自己清洗。 洗掉身上的臟污,白羽安身上觸目驚心的勒痕顯露出來,果來看得痛心,他小心翼翼地擦干她肌膚上的水,將她抱回床上,翻出藥膏,一邊輕吹著,手勁輕柔地給她上藥。 您今天怎么想著出來散步了?果來一想到主人受難的時候自己不在身邊就一陣心悸,他恨不得將主人囚禁在這里不要出去了。 白羽安搖了搖頭:我是去找你的。 找我?白羽安的回答讓果來意外,原來他是讓主人遭罪的罪魁禍首,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眼中滿是慌亂地看向白羽安。 白羽安看到了他的自責與愧疚,她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他難過的,她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今天紅霞來找我了,他說跟你聊天的時候能感覺到你沉迷于我,我想直接向你確認就出來了。 白羽安的話使果來的情緒峰回路轉,他全身上下都紅透了,白毛覆蓋的耳尖都能看到點點粉紅。 是。他羞赧得不敢直視白羽安的眼睛,還是她掰正他的臉讓他看著她。 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沉迷于你,我聽到紅霞這么說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想跟你zuoai,想你的yinjing插進我的體內,讓我永遠離不開你。白羽安真誠的與果來對視,cao我,好嗎? 是命令嗎?果來的呼吸加重,他的耳朵和尾巴不停地晃動,白羽安的告白動聽得讓他整個人都在升溫。 是邀請。白羽安親吻上果來的額頭。 接下來的失重感讓她驚呼一聲,身體落到柔軟的床上,果來抱著她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不是主人,是羽安。這一次的性愛沒有持續很久,甚至都沒有射精。果來還是擔心白羽安的身體,他將yinjing拔出來的時候她還有點小難過。 我天天跟您住在一起,我又不會跑,等您好了的時候我再跟您好好做一次。 果來的話讓白羽安勉強接受,她只好轉而求其次,伸出手讓他在床上摟著她。兩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聽著對方平緩的呼吸。白羽安靠著果來的胸膛想起紅霞說的另一件事。 我還聽紅霞說你被我表嬸白羽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止住了。 噓,什么都過去了,現在遇到主人您我很幸福。果來吻了吻白羽安的發頂。 你剛才明明叫我羽安。白羽安見果來又換回了稱呼有些不忿,她喜歡果來那么叫她。 主人就是主人,不管多喜歡都還是主人。果來在這上面比較倔,偶爾的改口可以,一直這么叫是不可能的,而且您不只是我的所有物。 白羽安想起來路旗的話,她是溫和派的女王以及所有物,她的確不是果來一個人的,她是這個牧場里的大家共有的,果來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絕不多逾越一步。白羽安理解了,但理解歸理解,情話還是想聽,尤其是果來的情話,她聽不夠。 所以我即使繼續跟其他人做,你也不會阻攔?不管是我主動還是他們向我索求?她繼續用話語激他。 是的。 哦。白羽安有些悶悶不樂,果來哪怕嫉妒一下說點獨占欲的情話呢! 木頭!她在內心怒罵。 主人您不高興?果來看到白羽安臉色變了變,有些不解,貝卡說您很喜歡跟各種各樣的人外zuoai的。 當初搬起的石頭現在砸腳了,白羽安窘迫地往果來懷里又鉆了鉆,將臉埋了進去。喜好害人。 我聽路旗提過溫和派,這里都有誰?她迅速岔開話題。 果來說了幾個名字,包括今天剛見過的紅霞在內,熟識的幾人榜上有名。只是沒想到貝卡的名字也會在里面讓白羽安有些吃驚。 他只是嘴上無德。果來解釋道。 懂了,是口嫌體正直的傲嬌。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他嘴里說的跟做的不一樣,愛害羞還嘴硬。 那的確是他。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