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2(H)
雪松2(H)
* 直到現在,喬煙才知道徐懷柏所謂的別的是什么。 白色床單上有絲絲水痕,她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他的襯衫,蓋到大腿中,露出的勻稱長腿此時正不受控地曲著。 他正埋首在她的秘密花園處,專注地親吻。 唔 下身傳來酥酥麻麻的刺激,嘴唇裹上花蒂,又在花瓣上流轉,她抓著他的發,指尖都在發顫。 徐懷柏空出一只手覆上她的掌心,安撫似的握了握,然后從一旁酒杯里取出一塊冰。 咬在嘴里,再用舌尖緩緩推進去。 冰涼的異物感霎那充斥了喬煙,她驚呼出聲,繃直了腳背,徐懷柏 放松。 剛推進去的冰塊隨她的顫栗,又被推了出來。 他哄著,試試。 喬煙很抗拒,未知感裹挾著羞恥,雙腿并攏,不要。 徐懷柏沒聽,把小了一圈的冰塊從水痕上捻起來,再次推進去,并用舌尖堵住。 太冷了,她害怕起來,渾身都開始發冷,雙腿開始掙扎,氣息不穩,我不要,徐懷柏,我好冷。 聲音里帶著哭腔,出去,你出去。 徐懷柏聽出了她聲音里的不對勁,默了默,抬起頭,拇指大小的冰塊滑了出來,落在被單上,濡濕了一塊。 喬煙松了口氣,身體還是緊繃的,一動不動。 就這么不喜歡? 他把快融掉的冰塊塞進了自己嘴里,牙齒碰撞出聲,yin靡而色氣。 她不說話。 不喜歡就算了,嗯? 嗯 徐懷柏嘖了聲,別氣,我伺候你,不弄別的了。 不是,她聲音弱弱的,我,不喜歡塞東西進去 你不早說? 我又不知道你拿冰塊是要 反正這下,喬煙是無法直視他杯子里的冰塊了。 她撐起身,雙腿敞開著,徐懷柏就坐在床尾,上半身什么都沒穿,脫下了腕上的表。 他抓著她的腿把她拉過去,掌住后頸,摁在自己懷里,聲音低低的,那換點別的? 換什么? 不知道。 徐懷柏不怎么玩花樣,一是懶,二還是懶。 但他在這方面挺顧忌對方感受,但前提是對方要提。 徐懷柏。 嗯? 喬煙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挪動身子往他身上貼,眸子亮晶晶的,又舔舔唇,樣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給你用口好不好? 徐懷柏把玩她長發的手頓住了,側頭看她,眼神危險,認真的? 嗯。 喬煙沒干過這事,他倆談的時候他也沒提過,畢竟女方,有些邁不出這個坎,但不代表他沒用過別人的嘴。 他當然想了,想老久了,從高中開始的惡趣味,但喬煙曾表現出對這事的抗拒,就跟剛剛一樣。 再后來,他倆掰了,更不了了之。 行。 徐懷柏答應得爽快,坐在床尾,腳踩地毯,脊背彎著,你來。 他下身穿的是條休閑褲,有抽繩,洗完澡剛換的,那東西也剛洗過。 喬煙下床,膝蓋磨在地毯上,跪在了他面前。 她抬頭,而他正眼都不眨地盯著她,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不敢再看,小心翼翼解開了他的褲繩,那東西原本沉睡著,卻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慢慢勃起了。 估摸著是剛剛聽她說要給他口的時候,徐懷柏當下就有了反應。 喬煙吞了吞口水,緩慢地褪下他的褲腰,把那根東西拿了出來。 溫熱偏燙的堅挺觸感,她仔細打量著上面的紋路,時不時微微皺眉,就跟平時看資料一樣的表情。 徐懷柏笑了,看這個你都看這么認真? 嗯她低聲,畢竟以前沒這么看過。 都是莫名其妙就被插進去,現在看著不怎么樣,在她身體里時卻兇猛地要命,說什么也不肯放。 欲望已經完全勃起,頂端溢出晶晶亮的液體,他低喘一聲,腰往前一挺,直直戳上了她的臉。 試試?他啞聲。 喬煙的臉上沾了他的東西,沒聞到什么異味,讓她心里的退縮少了些,便一不做二不休地握住了柱身,學著電影里伸出舌來,舔舐上去。 小小的手掌按著囊袋,輕輕揉搓,她側頭,沿著柱身從下往上舔,在guitou處停留一瞬后,小心整個吮住。 徐懷柏喉中溢出一聲低吼來。 女人樣子虔誠,動作生澀又認真,吮吸完一口頂端,還要虛心學習,這樣舒服么? 嗯。 他應著,抬手把她摁回去,欲望戳進她嘴里,腰身上挺,繼續。 喬煙腦袋被他按住,張口緩慢地吞,完全勃起的性器太大,太粗,她有些力不從心。 戳到喉嚨,更是不適。 他又往回縮,在她嘴里頂了一下,差點給她頂出咳嗽來,眼角泛出細細的淚。 她的唇舌都很軟,纏著他,裹著他,任憑快感刺激他的神經,直到頭皮發麻。 徐懷柏沒讓她縮,但停了一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站在反悔還來得及。 性器還被喬煙吃在嘴里,她話語變得含糊不清,但他聽得見。 繼續。 話音剛落,他就挺了腰,guitou戳到她的喉嚨,讓她有些難受,可抬眸,看見他頭揚起的弧度,喉結起伏,情欲支配下迷離忍耐的表情,她又覺得值得。 轉而便是賣力的吞吐,她的頭起伏,因為青澀,牙齒時不時剮蹭到柱身,絲絲疼痛混雜快感,那是由心理而起的滿足。 喬煙沒忘揉捏那雙囊袋,白皙細膩的手指覆在上面,黑與白,深與淺,碰撞出yin靡的色彩。 徐懷柏喉中溢出聲聲低喘,落在她耳中,欲色而性感,還有莫名的,本該屬于男人的征服欲。 她專心吞吐著,不覺他的眼神越發危險深沉。 就在下一次,guitou從她小嘴里吐出,裸露在空氣里時,她剛抬頭,就被摁了回去。 后腦勺傳來蠻橫的力,猛地按了下去,剛出露的guitou再次頂入,頂到她的喉嚨。 類似干嘔的不適感讓喬煙皺了眉,沁出淚來,她嗚嗚兩聲表示抗議,內心泛上一種未知的恐懼來,可他不憐惜她。 多年前的臆想在今天成了真,徐懷柏不可能放過她。 我問過你兩次了,你自己不反悔。 他笑,轉而就扣穩了她的后腦勺,挺腰不斷頂撞。 她的紅唇上全是水漬,嘴角濕潤,含著他的東西,擠成一團,瞧著可憐巴巴的。 柱身摩擦著她的唇,動作不停,好似要把她嘴皮磨破。 但事實上已經磨破了,但徐懷柏還是沒出來,喬煙指尖緊攥著床單,眉頭皺著,眼眶微濕。 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模樣。 某人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自己答應的事,哭著也得口完。 他笑,加快了速度,沒管她的嗚咽,不知過了多久才盡數釋放在她嘴里。 吞下去。 喬煙眼睛紅紅的,發絲散亂,生得冷清的眉眼如今只??蓱z,鼓著嘴,被徐懷柏盯著,直搖頭。 補充營養。 他揉了一把她的腦袋,歪理邪說著,還捂住她的嘴。 她再幽怨都沒用。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吞了。 不過喬煙這整個晚上都不肯理他。 * 第二天徐懷柏休假,恰好喬煙那邊也沒什么事,索性就跟他待在一起。 他閑不住,拉著她出門,這回沒開他的SUV,換成了黑色邁巴赫。 往常她還納悶,這么個有錢的主,平常就開個臟兮兮的SUV,那是她懂車的配置。 就跟他客廳的音響一樣,她一眼掃過去,認不出幾萬的貨。 他就只拿這個跑工地,好車不隨便拿出來霍霍,即使他在這邊沒幾一輛。 上了車,兩人系好安全帶,喬煙往副駕上一靠,轉頭問他,去哪? 說是要出去溜達,但其實徐懷柏心里啥都沒數,就單純不想在屋里待著。 他這毛病高中起就有,逃避一個人待著,不過有喬煙在能改善改善。 他聞言思索片刻,忽的憶起喬煙昨天帶來的換洗衣物,你好像沒帶鞋過來。 那有什么好帶的?又不是長住。 行,先去逛逛,他不聽,下了結論,買鞋去。 喬煙沒跟他計較,左右一雙鞋,早晚得買。 于是車子在萬菱廣場停下。 海城最大的幾家商場坐落在邊上,圍著地盤,這塊兒主要是購物,逛街,賣吃的也多,人流量極大。 他們進的是寶輝,國際大牌聚集,頂樓全是奢侈品,喬煙來,一般不去最頂。 徐懷柏領著她,倒也沒往頂樓去,她瞧了一眼電梯上眸奢侈品牌廣告,就聽見他嘖了一聲。 這牌子難穿死了,別去。 哦。她也去不起啊。 但她哦完就沒出聲,任由他牽著手腕,走進YU的店面。 F國老品牌,手工制作,價格高,品質也高,喬煙買過幾雙,還不錯。 徐懷柏像???,進門就往當季新品掃了一眼,店員過來招呼,看見他俊俏的臉笑就沒停過。 給女朋友看???您看這雙怎么樣? 他順著店員的目光看過去,鞋沒看上,倒看見喬煙欲蓋彌彰似的背過了手。 心情忽的愉悅起來,他朝她喊道,過來看,你喜歡哪雙? 嗯我看看。 她走過去,徐懷柏眉眼帶笑,目光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兩人都沒解釋那句女朋友。 喬煙覺得沒必要,反正是外人,她懶得解釋,自己清楚就行。 至于他嘛,作弄人的性子改不掉罷了。她想。 正挑著,又一對情侶手挽著手走了進來,店員忙過去招呼。 女人指著一雙鞋,興高采烈地問男人,你看這雙怎么樣? 挺好。男人語氣淡淡。 喬煙瞥過去,只見女人嬌嗔,你就不上心。 沒,男人耐著性子解釋,我覺得都好看。 那行,你給我買。 結果男人拒絕了,除了鞋,我都可以給你買。 為什么?女人不明所以。 沒有為什么。 男人又恢復了淡然的模樣,挽著她走出店門,你下次跟小佳出來買鞋吧。 女人雖然糊涂,但也選擇了聽他的,走了。 喬煙皺眉,不明白男人的變卦,徐懷柏見她這樣,轉頭便對店員遞了個疑問的眼神。 店員會意,笑了笑,是這樣的,咱們這邊有個說法,就是說男人給女人買鞋,女人會跑的 封建迷信。 徐懷柏不在乎地打斷,轉頭問喬煙,挑好了嗎? 她早就挑好了,剛剛聽完店員的話,看了一眼手上的鞋,垂眸思索。 行,就那雙,買單。 先生不信這些???店員接過她手上鞋子,調笑道,這就給您包好。 我就不信,一雙鞋,她能飛了不成? 徐懷柏嗤笑一聲,轉頭攬喬煙入懷,掌心摩挲她的后腰,壓低了聲,惡作劇似的,你會跑嗎? 她偏了偏頭,推開他的狗臉,我跑的掉? 只這會他們誰都不信對方跑的掉。 小劇場 徐懷柏:嘖,封建迷信害死人。 溫如許:哦,是嗎? 喬煙:我不知道 今天也是求留言求收藏的一天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