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舔舐(高H)
第五章 舔舐(高H)
王殣分開食指與中指,粘稠的花液拉扯出曖昧的絲。 他收回右手,伸出紫紅的細舌,將腥甜的汁液一口一口舔去。對上吳嬋又嫌棄又不解的表情,他抹掉唇邊的汁水,彎起藍眼:滋味不錯。 羽睫被歡愉的淚水打濕,吳嬋喘了一口氣:屁股里流出來的臟東西,你偏要用嘴嘗嘗。 王殣懶得計較,在飽受蹂躪、腫脹充血的小豆上輕輕按揉,便聽到微不可聞的哼聲?;ǘ沟闹魅溯p輕咬住嘴唇,將余下的呻吟堵了回去。 他垂下眼簾,作亂的拇指愈發用力,將硬挺的花豆搓扁揉圓。 身子又綿又軟,脾氣又壞又怪 好玩。 他的指腹往前游走,劃過軟嘟嘟的小腹,用花汁與唾液描繪出一條豎線。豎線打了個彎,爬上一團柔軟的白丘,打了好幾個轉。 乳rou是滑的,乳暈是軟的,朱果是硬的。 將又小又硬的果子夾在兩指間,王殣抬起手腕,向高處揪扯。吳嬋被戲弄得兩眼迷離,看著右邊的乳堆攢起艷麗的尖,支起高聳的帳。 右邊被玩得又紅又疼,左邊孤零零地吹著寒氣。她難受極了,抓住王殣的另一只袖子,又扭動著腰肢,把左邊的乳團送過去。 幾根發絲落在乳孔上,像奢靡的銀線,扎得人又痛又癢。吳嬋煎熬了好半天,手里的袖子被輕輕抽出,左胸上揉捏的魔爪也挪到一邊。 乳尖輕輕顫動,她蹙起眉:怎么不揉了? 望著任人采擷的朱果,王殣眸色深沉,不想浪費。 他起身脫掉外袍,鬼首束帶勒出一把勁瘦的好腰,腰下還藏著一柄蓄勢待發的刃。繁復詭麗的袍角蓋在吳嬋臉上,她抬手去掀,雙腿卻被狠狠掰開。 硬挺的箭袖刮過大腿軟rou,吳嬋悶哼一聲,胳膊軟綿綿地掉了回去。雙眼被衣料蓋得嚴嚴實實,她什么都看不見。 她只知道,王殣的rou棍子已經硬起來了,翹得老高,準備撅她的xue。 那桿東西可真不小,待會要一寸一寸釘進她的xue口,來回抽拉,再噴出一股又腥又粘的液體她體會過。 王殣是鬼,那東西會長得不一樣么,會和他的手指一樣冰么? 想著想著,吳嬋的xue口又濕了。那行濕液流淌過股溝,滴落在身下的床單上。 阿嬋,漏出來了。 聽見這話,吳嬋迷迷糊糊地想:王殣是在哪說話呢,鼻息都吹到她的rou縫去了。 毛茸茸的腦袋擠進她的腿間,將她的腿rou禍害得又痛又癢。她正要踢腿反抗,一團柔軟濕潤的東西伸了過來,覆上她的花rou尖尖頂著兩片花瓣,根部按著小豆豆。 這東西往上一抬,花瓣被輕而易舉地掀開,豆豆也被磋磨得東倒西歪。吳嬋驚呼一聲,掀掉了臉上的長袍。 透過冰鏡,她看得一清二楚王殣正在吃她的xue。鏡中視野是從下往上照的,里面有一個蒼白尖細的下巴頦,一根貪婪的舌,還有一口yin靡至極的xue。 銀發藍眼的頭顱就埋在她腿間,盡情地攪弄吮吸。那是冰山地獄的主人,是端坐在高位、俯視萬千靈魂受刑贖罪的掌權者。 他本該秉公辦事,將她這個yin婦打入癲狂罪惡的冰山??伤麉s匍匐在她身下,一口一口地吞食著花房里溢出的汁水。 這可真是 吳嬋摁住王殣的壞腦袋,用指尖梳理著那頭銀發:爽極了。 生前歡愛時,周至總愛把他的rou棍往吳嬋嘴邊送。滲著黏液的rou頭在她臉上肆意刮擦,她緊抿雙唇,堅決不讓臟東西進來分毫。 有一次,周至臉都氣紅了:你明明心悅我,當初還毀了我的清白。 他頂著腰,誓要把自己的棒子捅進吳嬋嘴里,你呼,你明明愛我,為何不肯吃進去? 吳嬋厭煩到極點,伸出巴掌,在那根臭棍子上狠狠抽了一記:拿開你的臟貨。 往屁股里捅的玩意兒,還怎么往嘴里送?哪怕周至是貌美如花的天仙,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她那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周至疼得彎下腰,連踢帶踹地離開了 在那之后,周至再也沒有進過主屋。 從回憶中脫身,吳嬋低頭看腿間。 王殣還在賣力地吞吃,一會兒搓弄花豆,一會兒戳刺xue口。他真是不嫌臟,連那枚小小的尿孔都不肯放過。 花間粉rou敏感至極,被粗糙不平的舌面刮過,簡直在經受yin刑。舌尖總比指尖靈巧,花瓣被舔得舒展平整,里頭的蜜更是被吮吸得一滴不剩。 舌頭一輪一輪地舔,吳嬋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晃。她兩眼失神,看著拱頂上的走獸現出重影,又變得越來越亮。 白光閃過那一瞬,她下體劇烈抽搐,涌出的花液濺了王殣一臉。 王殣攀過來,將鼻尖的汁水蹭在吳嬋的頸窩里,又與吳嬋唇齒相抵,將舌頭伸了進去。 愛液混著唾液,吳嬋喝了滿滿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