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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第二下,手就被兒子攥住,“媽,你聽我說?!?/br>“說什么,青宴,你好糊涂!”二姨太太此刻的優雅全丟了,掙扎中又破口大罵“林青黎,你勾引兄長,你不怕下地獄嗎?!”說完一口氣要哽住,抓著兒子哀求,“兒子,你太傻了,你是迷了心竅了,你跟她,你要被戳斷脊梁骨的呀!”林青宴把梨果兒擋在身后,深吸一口氣道:“媽,我清楚我在做什么?!?/br>二姨太太卻再也聽不得這些,她突然站定,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發,眼神是刻骨的陰毒:“梨果兒,好,你真的好本事,不過,青宴,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好meimei為什么單單選了你?”梨果兒一會看看二姨太太,一會看著林青宴,半邊臉還腫著,眼神卻如雪夜冷月盯著虛空,仿佛自言自語,“是啊,你們覺得為什么呢?”因為報復,因為爸爸還是因為他就是他呢?“我來告訴你,因為你和你那個短命的媽一樣,天生賤種!你把般曹驪趕了出去,為什么?你敢說出來嗎!”“我敢,我怕你不敢!”梨果兒淡淡一句,“還有,不要提我的母親,一個姨太太,終究不配?!?/br>二姨太太生平最恨別人說她的身份,聽到這一句,一口氣幾乎要提不上來,她哆哆嗦嗦指著梨果兒,“你……青宴……”林青宴見狀趕緊扶住二姨太太,他回頭看了眼梨果兒,那眼神里帶著他沒有察覺的冷意,好像一把刀扎得梨果兒心頭一疼。“梨果兒,不要說了?!?/br>梨果兒聞言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直笑得淚流滿面,過了好一會,她挺著腰背,頂著二姨太太怨毒的眼神,直接走到林青宴面前,一字一頓地問:“哥哥,你愛我嗎?”“梨果兒,這時候,你不該問?!绷智嘌绯林ひ?。梨果兒聽了又是粲然一笑,這一笑猶如千樹瓊花齊放,又好像月華流轉,讓人目眩神迷。“唉,還是你贏了,二姨太太,我的確沒人愛,本來想和你賭個氣,這下輸得有些難看,哥哥真是你的好兒子,唉?!彼Z氣輕松,如一個孩童失去到手的糖果,失望中帶著一點抱怨。林青宴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賭氣?”“青宴,你還不懂嗎?她是要報復我們!”二姨太太咬牙切齒下了定論。“嗯,對不起了哥哥?!?/br>“你看著我,好好說話!告訴我是報復嗎?”林青宴突然暴喝一聲,胸膛劇烈起伏。梨果兒抬起頭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是,我真是厭惡透了你們母子,一個千方百計要惡心我,弄死我,一個昨天還在我床上,今天就帶上了好哥哥的面具。其實,我很累了,真想永遠不想與你們有瓜葛?!?/br>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作者:梨果兒要走嘍。新的開始<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新的開始<似是笙歌唱盡(荒涼恒星)|PO18臉紅心跳梨果兒出了門就沒有回頭,她漫無目的地在運城大街上走,保鏢在后面有些忐忑,二姨太太進去以后,小公館里好像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但是他并不好進入,只能等。梨果兒不管亦步亦趨的保鏢,就那么走。深秋時節,陽光一天比一天清素,時間忽然變得緩慢而悠長,戰爭的炮火聲隆隆響了幾個月,人們已經逐漸習慣,況且運城人也算經過大風大浪的,所以并不像當初那樣驚惶,三三兩兩的結伴而行,看起來竟然有些悠然。一家甜品店門口站著一家三口,男人不是很高大,女人也不是很美,但是兩個人低頭哄著孩子的畫面很溫馨,也很刺眼,過不了多久,這個畫面應該就會在林公館上演。梨果兒看著,心里的難過像一彎綿長的流水,細細地彌漫了整個世界。十米,五十米,再等也不會有人追來。起初心里有些傷心,可越走卻越堅定,她要離開運城,離開就不會難過了吧。這一日的下午,聽說二姨太太氣得犯了病,之前那次大病差點要了命,這次發病所有人都跟著緊張起來。林公館里鬧哄哄的,沒人注意梨果兒。她用一會兒的功夫就決定了自己的目的地,并不拖泥帶水,收拾了一個小檀皮箱,皮箱里裝了幾件高腰的洋裙,斜襟小旗袍,幾根金條,一把小巧的m1906勃朗寧手槍,還有當初爸爸送的那條項鏈。換下顯眼的裝扮,她穿了一襲奈良稠長裙,找到了四姨太太。四姨太太對于梨果兒的要求并不驚訝,她雖然沒有娘家,但是曾跟黑市的人很熟悉,替梨果兒弄到張船票易如反掌。“你還年輕,不應該這樣沖動?!彼囊烫吘箤婀麅河欣?,又是長輩身份看著她長大,也不忍心讓她出去受苦。“琴姨,我是一定要走的,這么多年,多謝你?!崩婀麅簣远ǖ乜粗囊烫?。四姨太太嘆了口氣,“晚上你等我消息?!?/br>梨果兒說:“我要兩個路線兩張票?!?/br>“那有些難度?!?/br>梨果兒語氣突然變得冷而輕,“琴姨,梨果兒知道你的打算,可是你不該想拖著我。兩張票并不過分,當年,那只貓為什么會撲人,我后來已經清楚了,只是不說而已,您就當還我吧?!?/br>四姨太太手一緊,終于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都知道了?那為什么……”梨果兒沒有說話,屋子里是長久的沉默。為什么不說出口,是因為你也曾認真地給我理好衣襟,也曾拿著香香的手帕替我擦掉嘴角的糕點,從前的事,有很多重要的我都不記得了,這樣的小事我卻總是記得很清楚。四姨太太終究還是給了她兩張票。梨果兒登了船,趴在欄桿上,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沒有哭,同船的人大概都是偷渡客,早早就橫七豎八地睡了。因為四姨太太和船老大的緣故,船上倒是沒人敢為難她,她不睡也沒人催促,她一個人待著,怔怔地看著運城的輪廓越來越遠,淡薄再淡薄,最終慢慢被霧氣吞沒了。這一年的這一夜,是她舊生命的結束,新生命的開始,除了海浪滔滔,一切都是靜默的,并不驚心動魄。她不知道的是,她沒有登上的另一條船就在這一晚沉了,這個消息,差點要了兩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