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糾纏
14 糾纏
傅睿云把頭搭進她肩頸,嘶啞灼熱地喘了聲粗氣,韋小姐。 韋寶言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做出這幅做作樣子是要干什么,關切道:你怎么了? 傅睿云像是極其難受,野獸似的低低嘶吼一聲,終于到了極限,他將她攔腰一抱。 韋寶言心里咯噔一下,終于隱約有點明白,掙扎不過,被扔上桌,才騰出一腳踹向他胸口,但想到傅睿云的身手,她剛伸出腳就后了悔。然而腳踝已經被拽住,傅睿云就著將她一拖,壓在身下,撐著兩臂死死困住了她。 韋寶言這才看見傅睿云雙眼血紅,目眥盡裂,渾身幾乎被汗浸濕了,樣子狼狽不堪。 她只覺得一層薄薄的汗驀地從膚表涌了出來,鼻子里適時地嗅出一陣一直被花香壓著的、腥甜的異香。 傅睿云向韋寶言的裙帶扯來,韋寶言抬手就打他,卻發覺自己的手在發抖,觸碰到他的臉時,竟然只是輕輕落下,幾乎像是溫柔的撫摸。 他人guntang的肌膚貼在掌心,從肺腑里帶出一陣熨貼的舒適,舒適到她的胸脯狠狠地起伏幾下,試圖灌進空氣,卻又像灌進的全是guntang的酒,心臟被燙得極速跳動,汗水從胸口、腿間一重重涌了出來,她蜷了蜷身體,感覺骨頭里游動著千萬只螞蟻。 韋寶言兩腿緊緊絞在一起,傅睿云一把扯開了她的裙子,浮著層水澤的腿陡然露在空氣中,纖細潔白,透著股不正常的粉紅??諝馕?,韋寶言聽見自己喉嚨里透出一聲綿軟的呻吟。 傅睿云再度拉起她的腳踝,這次改成向上推,要把少女擺成方便進入的姿勢。 韋寶言神志不翼而飛,打了個哆嗦,急迫地撕扯自己的領口,手指無力,硬生生揪不開。她難耐地痙攣了一下,試圖抓傅睿云幫自己,上身一動,挪到了桌沿,再一掙扎,連帶著傅睿云也摔到了地上。 一片云遮住滄山,周闌抬眼望天色,該是有雨。 有個家丁匆匆上得山來,伏在沈岳承耳邊說幾句話,沈岳承聽到一半,臉色大變,噌地站起來,傅大人,家母心疾發作,沈某先告辭了。 沈岳承匆匆下山,宴席因此過半。副將讀出心思,將軍,去營里看看? 周闌起身告辭,想起韋寶言方才被那幾句馬屁氣得拂袖而去,又道:去找韋寶言說一聲。 二人過山澗上觀云亭,遠遠看見五六個人打得火熱,都是個子高挑的少年少女,不消靠近,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沒有一個喪氣的矮子。 副將笑道:不知道小姐又去哪里玩了,我去找便好,將軍先走吧。 周闌點頭應允,早些送她回府,別淋雨。 副將道:是。 周闌卻仍沒走,又看了看天色,忽然道:傅睿云呢? 副將對這問題一頭霧水,傅公子? 周闌今天似乎有些沒來由的焦躁,突然折回來走向山上,將他一推,算了,你去營里,我送她。 本朝是女帝開國,素來民風開放,并無男女大防,少男少女打牌消遣不算什么,然而他在傅睿云這年紀時狡詐得像鬼,偽作撤兵敗退,將敵軍騙進包圍,這把戲屢試不爽,次數多了,敵人也學會了同樣的伎倆,因此他對任何人都缺乏任何信任,尤其男人。傅睿云看似溫文爾雅,可誰知道切開肚子是黑是紅? 周闌腦海里蹦出方才曲水邊的情形:韋寶言唇角沾著點醬汁,傅睿云指給她,那是一種獨屬于少年人之間的偷偷摸摸,仿若做賊。 周闌今日起煩人做賊,連帶煩起正值青春的禍害,更煩自己此刻疑神疑鬼,當真像了個便宜爹。 山上人少,他碰到仆從便問,有沒有看到韋寶言? 連問七八個,總算有個知道的,指著一個方向,韋小姐吃著桃子去那邊了。 周闌步入小院,滿庭雪白嫩粉的香雪蘭,靜靜散發芬芳。他皺皺眉頭,從中分辨出不尋常氣味,大步走向花廳,揚聲喊:韋寶言,滾出來! 沒人應答,周闌邁上石階,抬腿猛地踹開門,一股腥濃的香撲面而來。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屏風東倒西歪,滿地衣物鞋靴,打破的魚缸碎片,甚而還有兩條垂死翻跳的魚,周闌垂眼,認出其中有韋寶言的發簪衣裙,五臟六腑都緩緩沉下去。 他走過一重重屏風,一眼看見兩個糾纏的人影。 嗷嗷 給小韋燉rou上頭 忘記更新了 斯米馬賽! 今晚我想加更 但是還沒修完 12點嗷 這玩意拖兩天周闌要氣炸鍋了 PS.我的舊微博搞不回來了QAQ開了個新的,@桃子奶蓋子,可能因為太新了,暫時還搜不到用戶,可以搜實時看看,應該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