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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扣好了剛才松開的襯衫扣子,甚至從衣柜拿了一件長風衣披上,才低嘆一聲,消失在了簡詩面前。簡詩呆呆地抱著被子,在心底感慨:這就是之前兩人閑談時他說起的“空間折疊”?時間觀念極強的男人,果然只用了兩分鐘便重新出現在房間里。簡詩看著他手中彩色包裝盒,紅了紅臉:“你、你買這個去了啊?!?/br>“超市要排隊,”許墨不緊不慢地拆開了那個包裝盒,隨手取出一只后,便仔細地看起了上面的使用說明,“幸好,還算準時回來了?!?/br>簡詩不解地看他,卻發現男人已經開始解身上的衣物了。他輕笑道:“萬一你等著急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你了?!?/br>玩笑話歸玩笑話,簡詩傻眼看著男人精壯的身體,咽了口口水,隨后羞愧地別過了頭。這不是她應該有的反應啊,都是、都是那個熏香壞的事!小姑娘的反應,顯然取悅了男人。許墨將那個小鋁袋撕開,認認真真地戴好,才招呼簡詩回頭:“小詩,現在還難不難受?”“我……”簡詩實話實說,“我好多了?!?/br>“是嗎?”許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光,他重新愛撫起女孩的敏感處,挑起她尚未褪去的快意后,才緩緩抽離了手指,“可是小詩,我開始難受了?!?/br>簡詩不知道怎么讓他不難受。但即便她不知道,她的男人,也會不厭其煩地教她。直到她學會,如何讓兩人同時在這場情事中勢均力敵地獲得快樂。在教她之前,許墨還是低聲向簡詩重新確認了一遍:“確定要這樣嗎,小詩?”“你、你再問我,我就不理你了?!焙喸姏]他這樣的厚臉皮,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許墨擁著她溫暖的身子,沉下了腰。他教得細致又周到,時不時還問一下這個新學生到底學到了些什么。簡詩不肯答他,全身被他這般侵占,本就將她整個人撐到極致,滿腦子都是極上的快意。沒有一絲疼痛,全是被他愛著的甜。許墨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但他還是貪心地想從她口中聽到她的回應。他使了些壞,重重地給了她一擊。“嗚……”簡詩抬手捂住了嘴。男人皺著眉,將剛才的突襲變成了常態。簡詩只覺得,他每一次進攻,都快將自己的性命取去了。而再多的壓抑和隱忍,都快在這種攻勢下,分崩離析。“許墨……”簡詩服了輸,輕聲道,“我可不可以,叫出聲?”許墨給了她一個獎賞的吻:“當然?!?/br>然后,他便帶著這個他最滿意的學生,開始了新的征程。他要帶她看遍春天的櫻、夏天的荷、秋天的楓和冬天的梅,然后將那些美景一一揮去,用這一腔深情吻她、抱她、要她,告訴她——這一切,都不如她一滴淚珍貴。簡詩在最后的巔峰時,連雙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隨后,男人寬厚的肩膀便靠到了她眼前。許墨輕扶著她的纖腰使力,教了他的女孩今晚最后一個知識點:“受不了的話,就咬住我的肩膀吧?!?/br>簡詩閉上眼,將眷念的吻落在了他的鎖骨上。最后咬破了下唇,失去了今晚最后的記憶。她終是在這場博弈中輸了,甚至賠上了自己的全部。她不悔,亦無悔。女孩昏睡過去的模樣,應該算是解了藥性了。許墨重新去放了一次溫水,將簡詩抱到浴缸里細細清洗了一遍。他的動作已經盡可能地放輕了,但還是聽到了她口中不適的低吟。女孩下唇的傷口不算深,許墨甚至不敢再吻她,生怕傷口再次帶出疼痛來。他只是愉快地懊惱著。他做了她的男人,卻選了個不佳的時機。過幾天,等從組織中接出簡教授,再好好跟小姑娘賠罪好了。許墨揚起了嘴角。那個時候的她,會不會開心得對自己說一句“喜歡”呢?{第十一章}萬念俱灰簡詩這一覺,睡得很好。醒來時,似乎一夜未眠的男人立即將嘗試從他懷里掙脫的小姑娘重新攬了回去,順便給了她一個早安吻:“早上好,小詩?!?/br>原來夢里感受到的那股溫暖,是來源于他?簡詩腦子里全是昨晚那些需要打上馬賽克的回憶,再加上她印象中自己那副與往常不同的模樣,她只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小鞭炮,點上火,就能原地爆炸。“你、你晚上沒睡?”簡詩扯了個別的話題。許墨看了一眼被小姑娘枕在頭下的手臂:“昨晚本來還有些工作的,但某個小傻瓜一上床就撒嬌不讓我走,我就只好留在這兒陪她了?!?/br>這種典型的“指桑罵槐”的說辭,也就只有許墨才說得出口了。簡詩自己根本就不記得昨晚最后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但她也不信許墨的一面之詞:“我才沒有呢?!?/br>“好好好,你沒有,”許墨不逗她了,問道,“早上想吃什么,我來做?!?/br>以前的早餐都是許墨下樓買上來的,這還是簡詩頭一次聽他說自己做。她是見識過許墨一塵不染的嶄新廚房的,幾乎沒有什么使用痕跡,感情這個人除了睡覺睡得少以外,吃飯也吃得少?“你自己做?”簡詩還是反問了一句,“額,冒昧地問你一下,你之前做過早餐沒有?”許墨坦誠得很:“在國外讀書時都是自己做的?!?/br>那就證明還是有些經驗的,簡詩放下了心:“那我就等著嘗嘗你的手藝啦?!闭f完,簡詩便從許墨的懷里滾出來,在枕頭上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她才不和許墨講什么客氣呢。昨晚他那般兇,現在就該他來哄。但簡詩想睡個美美的回籠覺的打算,還是泡了湯。躺在床上,她都能聞到廚房里傳來的糊味兒。看來無所不能的許教授,還是有個不為人知的短板了。簡詩嘆了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結果腰使不上勁兒,又暈乎乎地倒了回去??纯窗装椎奶旎ò?,再看看身上不是自己穿上的睡衣,簡詩捂住了自己泛紅的臉。真是色令智昏。簡詩花了點時間,才重新起了床。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往廚房趕。到廚房門口時,正好碰上將早餐裝盤的許墨。她看了一眼盤子里的食物:“做好了呀?”許墨笑了笑:“嗯,你嘗嘗看?!?/br>可是簡詩不想嘗。這男人長得再帥,端著一盤子糊掉的煎雞蛋時,也提不起她的食欲。但許墨勾唇微笑的樣子,瞬間就麻痹了簡詩的神經。她沒骨氣地接過了餐盤,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還是嘗一口吧。他看起來好像也很期待自己的點評。這樣想著,簡詩夾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