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婚姻
關于婚姻
清理之后,林錯并沒有立刻離去。 她應該回主臥的,但是她沒有,她感覺到她的meimei縮在她懷里小聲地啜泣、小聲地哭。 細弱的手臂緊緊纏著她的腰,極盡全力地收緊,但是因為身體虛脫,極度地用力讓她的雙臂無力地發顫。她不想承認,她可能有些心軟了。 她的meimeiyin亂且惡劣, 但是只要自己在她身邊,就算被故意傷害蹂躪也甘之如飴。她的meimei偏執到了極點,又倔強得要命,因此林錯很少看到她真正傷心哭泣的樣子。 林錯大概知道是因為什么,盡管并不確定,但還是細細吻著她的肩膀、她的臉頰,用自己濕熱而溫柔的氣息淺淺安慰她。 怎么了?她壓低聲音問。 隨后,少女渾渾噩噩從彌漫在熾熱的懷里掙扎起來,抬頭,兩眼迷蒙地望著她,如果我們的關系被mama知道的話 不會的,林錯立即打斷,我不會讓別人插手我的事。 很大程度上,林錯感覺自己遺傳了她爸的薄情。 離婚后,她媽有將近半年的空窗期,半年后改嫁,她正在讀大學。起初她并沒有覺得不對,甚至為此感到高興,但是她媽為了討好她新任丈夫,很快就對她棄之不顧,直到自己的工作有所起色。 她不是沒有傷心過,但是反復的掙扎,從為了自己的學費奔命,爭吵、質問、被當作拖油瓶、被推脫,到畢業工作,她已經徹底過了為這種事難過的階段,她已經不在乎了,只要不妨礙自己就行。 她打心底里這么想,即便她和她的meimei糾纏一輩子,也絕對跟她親身母親沒有半毛錢關系,她只負責她媽年老之后基本的贍養。 但是她的meimei還太年輕,當別人兩個字從她的嘴里蹦出來,少女眼中明顯驚訝了一下。 林錯沒有過多解釋,而是俯身去吻住她,在逐漸深入的糾纏與廝磨中讓她忘記這些瑣事。 爸那里也是,真真,你不準回去了。她啃咬著她的脖頸,手掌去握住還有點發紅發漲的rufang,并以溫柔語氣講著十分不講道理的話語,你只需要留在jiejie身邊,供jiejie使用。 阮真真仰起脖子,胸前酥麻的感覺讓她顫抖,真真不會回去的不想回去,一點也不想回去 她們都是這段糟糕婚姻的受害者。 這就導致林錯一開始就對于婚姻這件事十分抵觸。 結果第二天送她媽走的時候,她媽已經拉著她和理貞的手開始催婚。 說她們蹉跎了六七年,是時候成家了,還說她繼兄的孩子都會走了,一家三口幸福美滿。 林錯付之一笑沒有爭辯,她旁邊的女人也笑著,但是笑得卻不是她這么牽強。 夜里,她們同床共枕。女人擦了護膚品之后,躺進被子,林錯背對著她假寐,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后面一只手纏上來。 那只手從她睡衣的底下伸進去,有些涼,在碰到她的胸的時候,林錯打了個寒顫,將她的手抓住,握在手心,翻身面對她。還沒說話,女人當即湊上來吻她。 林錯被吻得頭腦發熱,她的身體被仔細撫摸,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癢,這讓她開始下意識地附和起她的動作。 她們相互脫著對方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她的吻從女人嘴唇離開,一面向下蔓延,一面伸手去床頭柜摸避孕套的時候,她身下的女人將她的手撈回來。 她的手被放在女人自己的胸上,不需要用套了 林錯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女人很少有這么熱情的時候,她沒有意外,很快撐開她的雙腿,也不再吻她,抬頭,一面看著她,一面將碩大的冠頭抵在她尚未濕盡的xue口,像威脅與警示一般,認真的? 女人被她的動作嚇得驚呼,身體一抖,隨即心滿意足般摟著她的脖子,眼媚如絲,莞爾而笑,伊伊,你不想跟我結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