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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瑾嗔怪地瞪他,想問他為什么不拒絕。但轉念間聯想到他們之前的所言,頓時也覺得無法拒絕。江城這個溫床已經被更高級的人發現了,若是不能被其所用,怕是寧肯毀掉。與其大家一拍兩散,不如趁自己還有能力的時候多賺點錢。出了事自然有唐禮這個市長兜著。正想著,羅瑾感覺到有人摸自己頭。正是林涔。“所以我爸還是很有遠見的。咱們兩個結婚,萬生與耀光合并。地下酒吧、夜總會,一二三層賭場,以上統統是酒店房間?!?/br>羅瑾冷笑。這人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誰說要跟他結婚了。未等她開口,妍書便將羅瑾拽到自己身邊。“結婚?小瑾同意了?羅叔叔同意了?你這人自說自話還真是臉皮厚?!?/br>被妍書這樣猛地一懟,林涔愣住,很快回神:“跟你有什么關系?”“我跟小瑾認識的時間比你的零頭還多,結婚這么大的事情,當然也要問過我?!?/br>羅瑾納悶聽著,鬼使神差地點點頭。好像有道理。不對......誰說要結婚了?“那你是能替她接手萬生還是怎樣?”“不能,但我能替她多物色幾個可靠的男人再思考結婚這件事?!?/br>“趙妍書,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怎么會,實話實說而已?!?/br>林涔不可思議地嘴角一抽,隨即想起什么,恍然道:“啊,因為上次的事情所以記仇是吧?”妍書眼中閃過慌張,環胸扭過頭:“我才不是那種小氣的人?!?/br>“確實呢。在暗網上幫小偷賣自己家被盜的名畫,多么大方?!?/br>“你!”看著妍書被氣得顫抖,羅瑾回頭瞪了林涔一眼。林涔收回嘴里的話,不再言語。這兩人莫名其妙忽然吵起來......似乎是之前有什么瓜葛。但羅瑾沒去在意林涔為何知道妍書在暗網上的勾當,也沒細想他們之間的事。她心里現在只有齊彬。如果唐禮事情辦得不徹底,或者齊彬偷偷跑掉了......危險的只有自己。說不定還會牽連家人。作者的話:其實妍書和林涔之間的這段小插曲是放在主線里的,但考慮到跨度太大,并且與主線人物關系不是很緊密,我便沒有全都寫進去。等完結后我會出個這段小插曲的番外,涉及到妍書的一丟丟感情線,還會有rourou~大家到時候可以選擇性觀看~【筆芯】求珠珠求留言!第三十九章啞藥<個中高手(1v1H)(彌往)|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三十九章啞藥唐禮上任,江城內部政局變換很大,一些與齊彬過從甚密的人因各種理由降職。現在外面沸沸揚揚,但凡能獲得點消息的,都知道齊彬的路走到頭了。羅瑾的夜總會和酒店相繼被臨檢,所幸之前與毒品有關的東西早就處理完畢,并沒有查封,只找了些借口整改幾日。齊彬跑路,想去投奔有點交情的墨西哥黑幫,不料在機場被人抓到。得知這個消息的羅瑾松了口氣。但不徹底。許久沒出去放風,她約了妍書老地方見面。兩個人再次在溫泉池中赤裸相見,心底卻都蒙了層冷霜。相對沉默了許久,妍書睜開了還暈著水汽的眼睛。“去見他一面吧?!?/br>☆冗長的看管所走廊,兩位警官押著一位身穿橘黃色套裝的人緩緩走來。手腳鐐銬叮鈴作響,有點沉悶,有點壓抑。齊彬被帶領到一個類似會客室的地方,手銬一頭被栓到桌上的鐵鉤,以免他傷害前來探訪的人。警官為他端上一杯溫水。齊彬訕笑,自己可很久沒這待遇了。一對高跟鞋尖銳的腳步聲遠遠傳入耳朵,他看向門邊,果不其然是羅瑾。還有趙妍書。兩人均穿了黑色衣裙,像是參加葬禮。但看這精致的裝扮,更像要去狂歡。“呵?!饼R彬冷冷笑了?!爸挥形冶魂P起來,才有你們這種婊子來看熱鬧的份兒?!?/br>兩人相視一笑,并不生氣。羅瑾落座,雙腿交疊,不緊不慢地開了口。“上次我的店被警察臨檢,是彬哥找人將我保出來的。無論是真心或者假意,我都很感激。所以這次我請了最好的律師來為你打官司?!?/br>“用不著你這個婊子假慈悲?!?/br>“能減點刑不是壞事,說不定有生之年,我們會在外面再次相見?!?/br>齊彬咬緊牙關,身體傾向她,目光中含著利劍般:“你放心,法庭上我會將你跟我之間的勾當好好講清楚,這么多年你在我這里進K仔,我都有賬?!?/br>見羅瑾神色有變,他嘴角蓄了抹快意,端起手邊的溫水飲了兩口。羅瑾深深嘆口氣:“彬哥,你那些賬,無論是紙質或是電子檔,都被我清除掉了,你還想拿什么害我呢?銀行流水?不過是你每次拿了現金來我店里尋歡作樂……而我看在你是齊家老大的面子將錢退回去給你而已。你說我在你手里進K仔……人證物證都沒有……誣告可是會加刑的?!?/br>齊彬氣得瞪大了眼睛:“你好卑鄙!”羅瑾絲毫不覺,垂下目光,落在他手邊的一次紙杯上:“再說……后天出庭,你得能說得出話才好辯解?!?/br>她笑著轉向妍書。“是吧?”妍書微笑默認。齊彬不解地打量二人,沒多久便喉頭刺痛,像一把火在嗓子里灼燒般痛苦。他震驚地瞪大眼睛,盯著手邊的紙杯,艱難道:“你給我下了毒?”聽他嗓音沙啞,妍書還在心里調侃有點性感,但隨即捏起杯子,握成一團,塞到自己包中的塑封袋里裝好。“放心,我殺了你爸,不會再要你的命的?!卞麜尤灰恍?,像說著小女人的心事般輕松?!斑@藥只會毒啞你,讓你說不出話而已?!?/br>聽到自己父親死去的真相,齊彬轟的捶桌而起,但鐐銬被固定在鐵桌上,他不能再繼續動作,只能啞著嗓子咒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