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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洗了烘干,他才回來,一身黏膩還要來抱她。看來周日黑幫老大總算能休息一天,下午難得沒什么事,兩人便膩在沙發上看電影,和這男人看電影,就不能看里面有任何少兒不宜劇情的,不然電影還沒看完,他會立刻把現場發展成少兒不宜的劇情,這是游翡被他折騰到傍晚的唯一感想,以后只能看迪斯尼!最近公司事情多,加上Luc的家族銀行即將開業,這個案子Matthew很重視,所以也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游翡心想,等Luc到港,到時候真得好好再謝謝他。而男人似乎也依然忙碌,明明都在同一個城市,但卻有一種遠距離戀愛的錯覺,不過,游翡對于這種雙方平時各有獨立空間的相處模式覺得還不錯,男人依然會三五不時來她家按鈴,逼得她只得將家里的床換大了兩個尺寸。Irene似乎也和那位黃Sir發展的順風順水,看來背景調查已經符合陳大小姐的標準,今日兩人約了喝早茶,Irene說最近小人太多,喝了茶要去廟里拜拜,游翡說還不如送妳個尾戒說不定更有用,不過想著反正兩人也好一陣子沒一起喝茶逛街,出來走走也不錯。從餐廳出來,經過地鐵站前一個書報攤,Irene忽然拉住她,指著攤上最新出刊的八卦雜志封面,“這,這是方婷嗎?”她的語氣有些吃驚和遲疑,手中已經拿起了那本周刊,游翡也轉過頭來,周刊封面標題一如既往地聳動,什么知名廣告女星染毒墮落接客,警方破獲一樓一鳳集團,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眼睛打上黑條,依稀能看出來她削瘦的輪廓,有些許方婷的以往的影子。Irene翻開內頁,新聞內容是黑幫恩怨,歡場華佗命喪碼頭,懷疑和社團晴色地盤爭奪有關,然后其旗下控制的樓鳳業務被人舉報,聯合堂損失重大。這年頭的八卦雜志根本沒有太多規范,看到報導下面那張鮮血淋漓的照片,游翡忍不住心中一跳,這,這不是上次在船上sao擾她的那個變態嗎?當時她并沒有問男人是怎么處理的,后來沒幾天也就忘了這件事。周刊里還分析了一通這些地盤的歸屬,洪興在砵蘭街的話事人十三妹和聯合堂的糾葛,里面并沒有提到東星,但游翡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這,這真的是方婷嗎?”Irene指著里面的幾張照片,語氣有些不敢置信。那女子瘦的指節分明,形容狼狽,報導雖沒直接打出名字,但看文字的形容,什么曾被社團大佬包養,一度進軍影壇,應該是她沒錯,她怎么會淪落到染毒還賣婬呢?荷蘭之后,究竟發生什么事?看著聳動的標題和腥羶的照片,游翡忽然覺得有些恍惚,一個曾經認識的人,竟會成為這樣悲慘的封面故事,這就是和黑幫接近的結局嗎?“Fion!妳沒事吧?”Irene已經放下雜志,有些擔心地看著她發白的臉色,“沒,沒事,”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我沒事,不過,怎么會這樣.......“”妳別想太多,“Irene頓了頓,“演藝圈本來就復雜,她變成這樣不一定和她曾經是蔣天生的女人有關,“敏銳地補捉到了游翡的思緒,她似乎想了想,才又開口,”如果命中注定要遇上那么一個人,妳再怎么想也繞不開的,這一點,我信命?!?/br>看了那篇報導,兩人的情緒都不可避免地低落下來,畢竟那些殘酷的照片,是發生在曾經認識的人身上,而現在卻成為一本本茶余飯后的談資。走進觀音廟,午后的庭院香客不多,也并不嘈雜,也許到這里來的人,都是為了求得一點心中的平靜。游翡好久沒求神問卜了,想當時剛發現自己穿越的時候,幾乎一有空就去找各種廟宇,求簽解簽,算命卜卦,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好像已經漸漸接受這個事實了,畢竟現在,她似乎也有了不想離開的理由,跪在觀音像前,心中只誠心地祈求了他的平安。她和Irene拜了正殿,又去了側殿,側殿供奉的是月老,這里倒是非常受歡迎,香火鼎盛,Irene興奮地立刻捐了兩百塊香油錢,還領了一條紅繩,說貼身放著,有男友的能保佑感情順利,沒男友的能覓得良人。游翡想想,既然初一都信了,沒道理十五不信,便也捐了兩百,領了紅繩,紅繩需要拿著在香爐上過三圈,然后跪在月老前祝禱,心中默念所愛之人的姓名,才有效用,不管有沒有根據,反正既然流程這么寫,她便也跪了下來,然而雙眼剛闔上,游翡便忽然感覺有些茫然,似乎腦海各種各樣的思緒,在霎那間,都被凈空,或是根本不曾存在,她甚至有些想不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哪里。發現入目所及是一片白色,象是在一個房間之中,周圍靜悄悄,并沒有別的人,她有些遲疑地環視了一圈,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能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那人躺在一張病床上,穿著醫院的衣服,終于,她鼓起勇氣來到床邊,感覺到心臟猛地一縮,游翡震驚地發現,床上的那人,赫然便是自己。床邊有扇大窗,城市的燈火映在窗上,是熟悉的曼哈頓島,她伸出手,不知道為什么,想摸摸床上的人,似乎這樣就能弄清楚那人是不是真的,而那個自己,似乎深深地沈睡著。隨著伸手的動作,一抹紅色劃過她的視線,她低頭,發現自己的左手腕上,戴著一條紅繩,不知道為什么,那道紅,深深地吸引著她,似乎一看見,便無法挪開眼,好像是什么非常心愛的東西一樣。烏鴉的雙眼,猛地睜開,這種感覺真實的,竟令他有些熟悉,就在剛剛有一個瞬間,他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一個象是醫院的床前,那個背影如此熟悉,他幾乎能感覺到那曾在他手掌底下的滑膩曲線,窗外是一片陌生的夜景,同樣高樓聳立,卻并不是港島。然而,還不及定睛細看,心臟似乎劇烈地跳動了幾下,將他從這種幻覺中震醒。”陳先生?“酒樓包間里,幾個人都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沒有理會眼前的眾人,烏鴉拿起電話,迅速撥出了一個號碼,無人接聽,他又撥出另一個號碼,這次被迅速接起,“大哥,我正要打給你.....“那樣仿佛夢境般的畫面,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又似乎只在她閉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