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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丫鬟,正滿天找呢。奇怪的是今日巫家主母就上穆家提親去了,姑且不提這門親事能不能成,就說那巫少爺,雖然我沒見過本人,但他是瘸子的事誰人不知,喜愛多少丫鬟都可以收入房,可他怎能肖想穆家女郎,穆家能把人好好的姑娘嫁給他?這不是明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么,你們說……”老頭侃侃而談,可有人卻不同意了。“穆家算什么,在巫家面前還不是如同螻蟻,依我看這閨女不嫁也得嫁?!?/br>眾人紛紛附和,覺得這位兄臺說得有理。老頭的風頭被搶,話語被駁,面子上過不去了,只好氣悶的低頭吃著酒菜,不說話了。他始終覺得一個好人家的女郎不應該嫁給一個瘸子,就像他經常告誡表侄女的那樣,絕不能看上巫家的那個瘸公子,當通房也不能是給一個殘疾男人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老頭是看不起殘疾的男人的,他認為男人才是社會的頂梁柱,天下的皇帝和官僚都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是威武的,一個瘸子能有什么能耐?最多肚子里喝點墨水,可身體上連一個女人都不如,連活都不能干,可不沒用?公子VS小姐(12)大堂里一片熱鬧,穿梭在食客間端茶倒水的一個店小二生得頗為俊郎高大,神情卑躬。聽到客人們都在談論金家失竊事件,店小二內心的愉悅仿似要溢出來,眼睛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巫家在柳州的商賈大鱷地位讓大多數百姓言辭顧忌,不敢隨意談論。提親的事只是作為一個小插曲,在座的普通百姓都不敢深度挖掘它的八卦娛樂價值。不久,人們的話題重點又回歸盜竊事件。此時店小二想起了他們酒樓居住的一個特殊的女客,現在已午時三刻,他該叫醒她了。————軟帳羅綃,春意濃。紫色紗帳里傳來陣陣男女的喘息聲,間或有女子的媚叫和男子的低吼。忽然,一只白皙又漂亮的手從紫羅帳里伸出,一個全身赤裸、長發凌亂披與腰間的頎長男子走出。他的姿容淡淡,面帶紅霞,腿間的男性象征卻高昂著赤紅色的蘑菇頭,通身泛著水亮亮的光澤,昭示著它曾受到過女子花xue的滋潤。“行臻,你去哪兒?”一道帶著媚意的嬌呼從帳里響起,酥骨蝕心,綿軟無力。管瑜癱在床上,絲滑的身體瑩瑩潔白,遍布紅痕??芍讲拍腥耸桥萘?。行臻的身體一頓,接著微拐著腳步走到房里的紅木梳妝臺處,同時回答管瑜:“阿瑜如此舍不得我,可想明日無起身之時?”一邊說話,行臻修長的手一邊拉開梳妝臺的暗盒,從琳瑯滿目的‘道具’里拿出兩小捆粗繩和一根特制軟皮鞭。這些東西是他從九州邊境找人捎來的,只用在管瑜身上。“哪有舍不得,我怎么就不能起身了?!惫荑は仁切邼?,后是不以為然的反駁。她現在雖然渾身酸軟,可不至于明天起不來,就是行臻再來她也受得住,管瑜悠哉的想著,下身花xue卻敏感的抽動伸縮,她又想要他了……管瑜的言辭稍為放浪無忌,在行臻聽來也是如此,特別在床上,她就是一個妖精。行臻拿好東西走回床邊,掀開紗帳進去,溫柔的看著躺在床上懶懶的管瑜:“不若今夜阿瑜與我玩一個游戲,其后若你能在明日丑時前起身,我就允你一個條件?!蹦腥顺嗌砺泱w的坐在床邊,體態修長,眼神在管瑜的美妙軀體上掃過,一瞬波瀾后歸為平靜。他腿間的yinjing卻跳了跳,呈現勃發之姿。管瑜本來無所謂的小臉看著行臻那靜如流水,淡雅至極的提出條件引誘她上鉤的模樣,漸漸變得期待和漲紅,她小聲問:“是什么游戲?”行臻今晚好溫柔,答應生子又允承諾,管瑜驚喜的同時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行臻不答,只是拿出手上的粗繩,固定住管瑜的雙手,把它們綁在床頭的兩邊柱子上,微松的結不會被掙脫也不會傷膚。“夫君,你在干什么?”管瑜嬌嫩的臉龐布滿疑惑,有點抵抗行臻對她做的這種事,但沒有劇烈反抗,還是任他給自己上綁:“你想做什么游戲???”管瑜心里隱隱感到什么事超出了自己的預想,她莫名的想要退縮,臉上帶上退怯之意。行臻翻身跨上管瑜的腰,困住她扭動的身子,修長漂亮的左手隨之抓住她一邊豐滿的rufang抓揉,欣賞著管瑜的怯弱表情,心情愉悅道:“游戲,就是接下來我要做的事。而阿瑜在這過程中不能發出聲音?!?/br>行臻舉起右手里的黑色軟皮鞭給管瑜看,盯著她美麗的眼睛緩緩道:“否則這條軟鞭,將會毫不留情的揮灑在你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夫君是不會心疼不遵守規則的妻子的?!彼恼Z氣逐漸變得冷漠,眼中的清澈也變成一汪黑潭。管瑜的表情從最初的怯弱變成驚愕,又從驚愕變成害怕和興奮。雙手被綁,管瑜試圖掙脫卻不得其法,能動的只有雙腿,急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管瑜連忙睜大眼睛對行臻道:“夫君,這個游戲不公平。我不玩了?!惫荑η槿M不排斥,但不知道行臻的尺度有多大,她不敢隨意玩。直到此刻管瑜才發現她不了解她的夫君,她似乎對他們之前兩年的夫妻生活沒太大的記憶,她從不記得行臻是個在床上喜歡用道具的人,他不是都非常直接的嗎?管瑜心里疑惑。公子VS小姐(13)她深深的看著上方赤裸的男人,他依舊是她喜歡的模樣。如水如玉,通身有一股透徹凈潤之感。“怎么能不玩了呢?!毙姓榭粗路椒滤埔蘖说呐?,伸出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晶瑩,輕柔的說:“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痹捖?,不等管瑜反應,男人的性器就強行捅進了她的花心。快準狠,毫不猶豫。“啊…!”管瑜的花xue被行臻脹大的roubang突然占據,激得她雙腿顫抖著曲起并打開不小的角度,輕叫聲從微咬著的紅唇溢出。花xue雖然在不久之前經過開墾,依然保持著高度潤滑,但roubang以高速進入,對內壁的層層花褶造成強烈沖擊,一瞬間產生的麻木的酸脹和輕微的疼痛使管瑜的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縮,花心緊緊困住粗大的guitou。行臻輕‘唔’一聲,幾乎是面不改色的抬手揮鞭打在管瑜飽滿的rufang上?!尽?,黑鞭劃過粉紅的乳心,雪白的隆起上馬上顯現一道跨越紅梅的細細紅痕。管瑜的身子狠狠一顫,乳波晃動中,她眼眶的淚水終于滑落,順著眼角流到如墨的柔順長發里。“別哭?!鄙焓帜ㄈス荑さ臏I水,行臻的語氣中有一絲心疼,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只要你不出聲,今夜會是非常美妙的一個夜晚?!闭f著,行臻臀部聚力抽出被管瑜花xue宮口緊緊吸咬的guitou,又再次重重沖進去,管瑜的身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