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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是酸痛的。胸前的飽漲感也讓她不適,不自禁地抬起右手去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梁上的男人看著一邊揉胸一邊紅唇里不斷溢出呻吟的女人,直恨不得縫上她的嘴,你揉就揉吧,叫個什么勁兒啊。搞得他yuhuo焚身,全身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行走,最后通通的氣流都涌向下半身,直想下去把她辦了。女人啊,果然是……只會勾引男人。嘆了一口氣,冥沒辦法繼續待下去了,如果再待在這里,他無法再專心當一個隱形人,這對一個暗衛來說是恥辱的。試問,組織當年對你的栽培你都忘了嗎?一個女色就能讓你昏頭,那么,你離死也不遠了。一個跳躍,冥輕松的從房梁上躍下,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因為房內是以一道屏風隔離開的,管瑜在屏風的另一邊洗,所以她全然不知房內另一個男人的動向。恰好,此時管瑜感受著下降的水溫,準備起身,小心的單腿跨出大浴桶,透明的水珠沿著纖細的小腿滴答地落在地面上,直到雙腿落地,管瑜拿起一旁掛著的寬大的毛巾圍在身上吸水。這里用來擦身的布條不像現代的毛巾那么小,但又沒浴巾那么大,堪堪圍在身上,用手抓著就不會掉。管瑜走出屏風,卻聽到一聲門被打開又關上的“喀吱”聲,同時屋內所有的光亮瞬間熄滅,轉變為黑暗。“誰?”管瑜心里有點慌,這亂七八糟的古代什么都有,她不防著點怕死了都沒人收尸,順著開了一條縫的門往外走去,那里有光。門外,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屬下冒犯?!壁さ皖^對對面的黑衣人恭敬道。他剛打開門就撞到了一個不知是什么東西,還挺硬,來不及多想就想逃跑,卻不想被那東西抓住了,抬頭一看,心里忍不住一顫,這不是主子嗎。“……”黑衣人只是看著冥不說話。今晚在金家蹲了一個時辰終于得手了想要的東西,本來魏度是很開心的,想想金無名明天發現自己設置了重重機關護著的暖玉,一夜間消失得無影蹤時會呈現一副怎樣氣急敗壞的臉他的心里就更爽快了。如果沒有眼前這個二貨撞他一把,他想他現在的幸福指數一定是還在蹭蹭蹭地往上漲,也許會爆炸。但現在,他的幸福被打斷了。公子VS小姐(8)不過,今晚也許不是那么糟糕。望著前方,魏度黑色面巾下的唇微勾。“冥,你后面有個女人在偷聽?!倍疫€是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管瑜聽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話心里一咯噔,她被發現了,可是轉念一想這兩個人為什么在她房間的門口,剛才她洗澡的時候他們不會也在這吧,還是在她房里?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們看起來并不像是殺戮重的人,她的小命應該能保,于是嘗試為自己辯解,在門后弱弱道:“兩位大哥,小女發誓,什么也沒聽到。如若有假,天打雷劈!”他們什么也沒說,她能聽到什么?發個誓又不會少塊rou。說完等了一會兒,發現沒動靜后就打了個招呼想關門,卻突然渾身乏力,管瑜昏倒之際想的不是自己的貞cao問題,而是把外頭兩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信用,那兩個龜兒子的信用怕是被狗吃了,剛才怎么不出聲?只會耍陰私手段欺負弱女子。冥接住昏倒的管瑜,她身上的大片肌膚裸露,并不寬大的毛巾沒有她的手護著掉落了一大片,勉強護著隱秘部位。為了不讓她的身體暴露更多的肌膚,冥正要打橫抱起她,“人給我?!蔽憾壬锨皬内さ膽牙锉н^管瑜,為她理好掉落的毛巾,“下去吧?!边@句話是對冥說的。冥不敢多言,沒一會兒就消失在原地。男人抱著昏迷的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你是說主子抱著一個女人進了房間?”漆黑的夜里,春風樓后院的一顆粗壯大樹上傳來了一道頗為驚訝的聲音。“嗯?!绷硪坏栏鼮榇判缘穆曇魪耐粋€地方響起,短促得幾乎聽不見。夜風吹起,樹葉沙沙作響。“那個女人……”夜曲起一腿,想問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卻被冥打斷?!八苊??!?/br>“那主子和她……”“不知道。我退下了?!彼钦娴牟恢乐髯雍湍莻€女人有沒發生什么,不過他卻深深地感受到了主子接過那女人時身上散發的滿含警告的氣息和流露的宣示主權的意味,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霸占欲。主子雖然從沒有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冷眼過,但也從沒有表現得熱絡過,他總是笑得一臉溫柔地對待那些女人,卻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如何想的。這個女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冥想。“孤男寡女……啊,今晚的月色格外的美啊?!蓖高^層層的樹葉仰望天空,夜發出一聲長嘆。冥摒除內心的紛亂,一臉黑線的往夜所在的位置望了一眼,現在根本沒有月光,你是怎么看出月色很美的?而且那個女人處于昏迷狀態,主子能對她做什么,對于這點,冥是堅信的,主子不會饑渴到那種地步去jian污一個昏迷的女子。所以孤男寡女也什么都不會發生。不過那個女人是昏迷的冥根本沒告訴夜,所以一直都是夜在那瞎想,一個巴掌如何拍得響。冥和夜從小就跟著魏度,誰也不敢說自己很了解他,但有一點他們確信,那個男人絕不是如他表面看起來那樣溫潤如水。遇到敵人,他不像老虎那樣兇猛一口吞,但會一點點地把敵人身上的rou撕扯下來,讓他痛不欲生……魏度,有著狐貍的jian詐和毒蛇的惡毒,實在是可怕。公子VS小姐(9)而另一邊,明亮的燈光下男人已換下夜行衣,穿著一身寬松舒適的白衣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中的女人。她身上的布料太少,卻身材太好,即使平躺著胸前的隆起也極其引人注目,讓人想一探究竟。不過魏度的視線并沒有停留在她的胸上,他看的是她裸露修長雙腿上的青青紫紫,從腳踝一路往上全是與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不同的青紫痕跡,甚至延伸到腿根隱秘處。他當然知道那是怎么造成的。不過是幾天沒見,她就變成這樣了,所以,到底是哪個男人把她弄成了這樣?魏度不知道別的男人是如何看待女人的,但他從沒有輕視女人的思想。在他的眼里,女人只是比男人柔弱,是一個脆弱且喜歡撒嬌啼哭的物種,其他的沒什么不同。這個女人,從看到的第一眼他就喜歡。……“你想干什么!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行不,大哥。